《我是你妻不是娘(我的老妻嫩夫的故事,女大男小的幸福生活)》
第22节作者:
坷垃2 日期:2013-10-24 09:35:04
在各位的鼓励下,写到现在,我想明确一下定位,就是,写一本夫妻生活的教科书.告诉所有婚姻中挣扎和不挣扎的人们,夫妻,可以很幸福很圆满,看黄段子的,不妨转变一下视角,我写的是夫妻间的性事啊,很正常很重要的夫妻活动,所有夫妻最初的结合,哪个不是因为性的吸引?最后的分离,又多少不是失去了性的活力?如果因为这个,影响了这个帖子的正常流通,那我只能遗憾,只能叹息,为什么很多夫妻不幸福.
另外,很确切地告诉大家,因为各种顾虑,我写的性活动,不及真实生活的万一.全部在夫妻情人间进行,一对一,合情合法,健康健美,我写的性活动,过去的,比金瓶梅及三言里的的直白和赤裸,差得太远.现在的,不及贾平凹的废都,不及陈忠实的白鹿原,有意见的的,先去封了这些书.
日期:2013-10-24 20:3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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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敲门,声音足够能听得见了,还是没有动静。“他有女人!他有女人了!”我心里挣扎着,整个人就从八万米的高空直线坠落、坠落,坠到没有底的深渊。我全身轻成了一片纸,一个魂灵,一点力气都没有,扶着楼梯的栏杆,一步一步走下楼,飘在马路上,恍惚有汽车急刹的声音,还有司机的叫骂。骂谁呢?那时候我脸上一定浮现了笑容,笑这个司机,居然会有如此旺盛的怒气,对一个心如死灰的人,你撞上来都无所谓,何况骂几句。上了公交车坐下后,眼泪开始滚滚而下,同样游魂野尸一般走回家,一头倒在床上。我死了,那个时候我一定是死了,没有思维,没有了热气,没有了行动能力,我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丫回来了,她走到我的脸前,看看我,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笑笑:“难受,可能是痛经吧。”
“哎,叶知秋,”她很少叫我妈,平时就是叶知秋、叶大能、叶大娘这样胡乱叫我,“叶知秋,你该找个男人了,你阴阳失调了,所以会痛经。”
我还是笑笑:“好孩子,说得对,我是阴阳失调了。”
小丫给我找来益母草膏,倒了热水,看着我喝了,说:“老叶,你要给我好好的,要不我怎么能放心去外地上大学?”
我的眼泪又滚下来了,我贴心的女儿,我的宝贝女儿,我可以说我这是我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可爱的话吗?
日期:2013-10-24 21:3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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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女儿,我要好好的,我使劲归拢一下力气,终于能起来了,起来做了饭,和女儿吃了,但还是全身没有力气,对女儿说,我要躺着休息了,你自己玩你自己的。
小丫没心没肺地看暑期娱乐档,也不管我死活了,我像一条死狗躺在黑影里,渐渐地开始恢复意识,恢复意识才知道这意识有没有都无所谓了,心里反来复去就念叨着三个字:结束了结束了结束了。然后我开始恨我自己,老叶你不是很能吗,你不是成天自豪于自己的独立吗?不是成天美滋滋地觉得自己一个人一样过得很好吗?看你这熊样这熊样啊,以后再也不要说你自己多么独立多么有能耐了,你和小文她妈一样是个离不开男人的货色。
自己把自己骂了顿,心里好过了点,身上也有了力气,想起好久没看手机了,从挂在门口的外衣口袋里找出来,赫然有他打来的两个电话和好几条短信,像一枚枚小炸弹横在那儿,我的心颤了下,我生怕引爆了,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一串问号,再一条,还是问号,再一条,才是正题:“过来了?不早说?东北表姐一家三口来了,让他们住在那儿,我在老太太这儿住,早陪老太太去早市,没带手机。”
这谎扯的,滴水不漏,只是,忽略了,东北表姐一家三口来,是为了玩,为了旅游,其中还有一个半大孩子,可能集体睡到八九点吗?可能集体听不见我的敲门声吗?可能屋里憋住气一般地一点动静都没有吗?
日期:2013-10-24 22: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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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可能是,我可能把这一连串的问号扔给他吗?我可能像侦探一样非得弄个水落石出案情大白吗?我可能甚至堵在门口当场捉奸吗?不!当然不!他是我的什么人啊?丈夫肯定算不上,男友?情人?却又似乎什么都不是,我们在一起,彼此只以男人、女人相称,似乎,彼此是彼此亘古以来的伴侣,男友、情人这些字眼,太轻浮,无法承担起我们的深刻和默契,可是,伴侣?这算什么伴侣?若即若离,彼此都刻意地回避着彼此的家人,回避着伴侣的终极目标:“结婚”,所以,我们的关系,只能是什么都不是,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他想要你的时候,你什么都是,不想要了,什么都不是,所以,又有什么权力什么身份去质疑去破案去捉奸,问到他烦了破到他火了捉到他怒了,只要一脚就把你踢出老远,什么话都不用说。但不管怎样,这条短信让我恢复了力气,或者是,重新有了斗志,脑子开始高速运转:怎么办。
这条短信和两个电话,意味着在这个男人那儿,这关系一切如常,甚至连误会都谈不上。甚至错还在我,登门居然不提前通知和预约,所以白跑一趟是活该。那么,我该怎么办?继续还是结束,这个潘安要还是不要了。该死是,这种时候我居然还想起了“潘安”,想起潘安心里就起了温柔,想起几年来的种种幸福和快乐。我承认我没有志气,我做不到放下,那就只好继续拿起。
拿起,怎么拿。把这笔略过,顺着他的短信装傻,继续傻呵呵地给他做饭、陪他睡觉,还是问个清楚,再做决断。说到决断,又转回来了——我已经断不了了,何苦要问个清楚,哪个男人喜欢身边晃着个侦探,又哪个男人喜欢一个对自己的过往洞若观火明察秋毫的女人,所以,我只有傻,傻到底,只要他还要我,只要我还想有他。
这个案子,和曾经“他爸的老同事”来问股票一案合并,成为千古悬疑,至今未解,不过我也实在不想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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