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一个女人说我的室友是连环杀人凶手,后来竟然真发现一件带血衣服!》
第44节作者:
爬行西瓜 中年板寸人带头,一群人顺着这条大街往左手边走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点儿晚了,我记得从大巴里往外看时,路边小烟酒店里也有人影,现在路两边的门面店都关着门,也没看见房间里的灯光。路两边一棵树都没有,倒长了挺多草。
在雪地里走了没十分钟,大街似乎是到头了。再往前,雪光下隐隐约约也有一些建筑物,但一点儿灯光都没有了,中年板寸人停下了脚步。有人用手机上的手电筒功能往前照了照,前方不远处似乎有个树林子横在路上。
“真他妈的邪门,断路?”,中年板寸男人小声嘟囔了一句。
没有人说话,连那个孩子也不哭了。中年板寸人做了个手势,大家开始默默的往回走。路过那家重庆风味小吃饭馆时,店里没有人,那老太太还坐在那里看书,我们路过时连头都没抬。
过了这个饭馆没走几步,就看到一处灯火通明的地方,走近一看,还真是一家旅店,竖在墙边的招牌上写着“安居旅馆”。有几个妇女站在门前台阶上,很小声的在交谈着什么,看到我们过来,都转过脸看我们,不说话了。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应该不少人都会有这种感觉。有些时候,你经历的某一个场景,你觉得自己以前经历过。
中年板寸人开口说,“老乡,咱这管住宿吧?多钱一晚上?”
一个瘦长脸妇女冷冷的说,旅馆老板刚死,家里忙着处理后事呢,估计木空招呼恁, 恁进去问问。
敢情这不是管事的。
一群人涌进旅馆,把个十来平方的前厅塞得慢慢的,有人放下手里的东西,开始拍打身上的积雪。前厅里没有人,也是那种古老的小灯泡,灯泡上黑乎乎的。
没过两分钟,从前厅左侧狭窄的楼梯上走下了个三十来岁的妇人,一身孝衣,眼睛红红的。我一看,她,也没有影子。
她看了看我们,声音微颤着说,住店吧?俺这店不准备开了,看恁也木地方住,就让恁住一晚上吧。
“多少钱呀?”脏兮兮的老头儿尴尬的问了一句。
“唉,家里有丧事,就不收恁钱了”那妇人抹了抹眼睛,“上来吧,楼上有几个房间”。
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我犹犹 疑疑走在最后。那个女学生走在我前边儿,看样子也有些迟疑。上了二楼后,妇人用手一指说,随便住吧,就这这间。我走过她身边时,她伸手拦住了我,原本悲戚的脸上现出诡异的笑容,说,“楼上房间不够了,地下室还有房间,你住么?”
我浑身一个激灵,脑子里炸开锅。难道又走进了杨建伟的幻境里?!
没有勇气去小镇的另一端看看是否有两条南方风格的小溪。想来想去,不应该啊,整个过程想不出任何逻辑问题。上车前我一路戴着阴阳镜,还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没有看见杨建伟的影子,他也没有在车上,又怎么可能对我精神控制!我又拿出手机,翻出跟爸爸的通话记录,还有柳夏天的短信,都没有问题。但这似曾相识的一句问话,又怎么解释?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狠劲掐自己的手,很疼!
“你怎么了?”,那个女学生问我,没等我回答,她又说,“我也不想在这儿住,咱们去刚才那个老太太那儿吧。”
我回过神来,看见楼道里只剩我们两个了。我问她刚才那个穿孝衣的女人呢,女学生紧张兮兮的四处看了一圈,说出去再说吧。
刚走出旅馆,手机响了一声。赶紧拿出手机一看,是柳向阳打来的,刚开始倒也接通了,只是一直兹兹啦啦的,听不清他的声音,没几秒就断了。再看手机,一格信号都没有了。这怎么着也不应该是幻境吧。不过,这个判断丝毫没有让我有轻松的感觉。
旅店门口的四个妇女已经不知所踪,现在,雪已经停了,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我们俩又拎着东西回到刚才吃饭的饭馆门口,发现饭馆的大门紧闭,门上破烂的年画上,有两个面目狰狞的门神。
那女孩儿脸色苍白,情绪开始有些激动,把行李往雪地上一扔,“咚咚咚”的使劲敲门,敲了半天没响应,又用手掌使劲拍门。周围很静,“啪啪啪”的拍门声显得格外刺耳。
看那女学生又快哭的样子,我有些不忍,说没事,咱还回去吧,咱俩挤挤,我就在屋里呆着,不睡也行。
她正在犹豫,有咯吱咯吱的脚步声传来。我们同时扭头去看,原来是那个老太太!假如有树林子横在路上的那头是左手侧吧,她正从右手侧方向走过来。我注意到,路灯把她的身影拉的长长的,雪地上留下了她深深的脚印。本来我还怀疑这‘囚镇’是个‘鬼村’之类的,现在看至少这老太太是个活人。
她走到我们跟前,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咋了闺女?我刚关门,还没走几步,听见有人敲店门。”
我说俺俩想住你家。
她扭头看了一眼那家旅店,迟疑了一下,说那走吧,俺家在东头儿。现在终于有方向了,敢情树林子那边儿是西边。
她们家住的可真够‘东头儿’的,好像是这镇子里最靠东的一家。再往东就看不见人家儿了,路两边全都是黑漆漆的树。她家在路南,正对门两层小楼,西侧有几间平房,东边有一间低矮的房子,其他地方种的都是树。这些树有很多枝条垂下来,应该是柳树,树中间的空隙里还有很多低矮的植物,不知道是草还是什么,长得密而杂乱。
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在院子里种这么多树,而且是柳树。我忽然感觉树丛里好像有一双眼睛正盯着我们,仔细瞅瞅,树丛里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我心里有点儿发毛,走近了,才发现是一条体型很大的黑狗。这狗一动不动的,像个人一样坐在树丛中一块鼓起的地方,静静的盯着我们看。在雪的白光下看,这狗的眼睛全部都是黑色的,像一滩深不见底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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