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爱迷途(原名《深圳艳遇》)》
第15节

作者: 对一棵树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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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一旁看着她有条不紊地摆放着东西,她不时地用手抹去额头上和脸上渗出细细的汗。
  家具不多,大件的东西只有一张床,其他的都是些小的生活用品。床是实木的,上面有雕花,看上去价格不菲。吴倩冲我笑了笑说:“人生在世什么东西都可以不要,但一定要有一张好床。因为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
  她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令我想入非非。
  ……东西全部搬完后,吴倩重新把我从阳台上叫回屋子,要我在家具的摆放和空间的布局上给点建议。我给她的主意是:床就摆在中间,床头朝着推拉门开关的地方,那里通风,采光也好。梳妆台就放在床边,从床到洗手间可以考虑铺一块地毯,这样洗完澡后就可以直接踩着地毯来到床上。
  我俨然成了那间屋子的男主人,脑海里不知不觉浮起一个镜头:吴倩洗完澡,一脸妩媚地赤条条地从洗手间里走过来,而我正是床上那个焦灼等待中的男人……这样的镜头不免让我浮想联翩。
  吴倩听从了我的建议,肯定地说:“不错,就按照你的办吧。”说完就让搬运工按我的意思组装起床和家具来。一会儿床装好了,吴倩铺上紫红色的四件套,两个枕头像两个情人一样并排放在床头。等一切都布置好了,就跟搬运工结账,那几个搬运工临时变了卦说东西不多,但没想到要搬这么高的楼,要让吴倩多给几块钱买水喝。吴倩不肯,那几个人就赖着不走。我怕他们滋事,就拿出十块钱把他们打发走了。他们一走,吴倩就骂了一句:“素质真差!从来没见过这种人,说好了还会变卦。”

  “好了好了,跟这种人抠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下次不要找他们就行了。”我劝了吴倩几句,她才平息下来。
  我在房子里绕了几圈,称赞道:“你的眼光真不错,这套房子不论是户型、朝向和采光都是无可挑剔的。”停了一下,“东西都搬完了,我该走了……”
  吴倩立刻说:“你先别急,我还有一些小东西放在楼下等你帮着搬呢?”
  我不好推托。
  吴倩又在房子里磨蹭了一阵,对我说:“先去吃饭吧,我的肚子饿得快贴到背了。”说完不容分说地推着我下了楼,我们到楼下找了一家干净的小餐馆。餐馆正对着菜市场,尽管隔了一条马路,仍能闻到菜市场里面散发出的味道。我们坐下来,随便点了几个菜,吴倩要了几瓶啤酒。也不管我要不要,让服务员拿来两个杯子,分别倒满酒。她拿起一个杯子敬我,“今天谢谢你了,来,干一个!”

  “乔迁快乐!”我拿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

  “干!”她话音刚落,一口干了个底朝天。
  “慢点慢点……”
  “我以前做过公关,酒精考验,你就不用担心我了,如果你喝不了,可以求我帮你喝。”
  “让一个女人帮我喝酒,说出去多丢人,我豁出去也得喝。”我调侃地说,往嘴里灌着酒。
  “伏特加我能喝一斤,你就尽力而为吧。”她露出嘲弄的眼神看着我。我砸着舌。我们边聊边喝,一直喝到九点多。吴倩抢着埋了单,还另外又要了二支啤酒装在一个袋子里准备带回房里。“今天太高兴了,我要喝个一醉方休。”
  我的舌头有些发麻,但头脑还算清醒,“我要回去了,你一个人喝吧。”
  吴倩攫着我的手,“不行,还有二瓶酒,你最少得喝一瓶再走,OK?”说着就拉着我上了楼,我拗不过她,就跟着一起上了楼。等我一进房,吴倩随后将门锁上了。打开灯。拉上窗帘。房子里充满了酒味和女人的香味。

  日期:2015-04-13 11:20:28
  吴倩破涕为笑,仿佛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答案,摩挲地爬过来靠着我高兴地坐下来,把头枕在我的肩头。淡淡的发香和浓郁的体香萦绕着我,让我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我对这样下来还能保持理智没有半点信心,但我也不想轻易就此沦陷。我让她靠在我的肩头,伸手扶着她的肩,保持着一种可攻可守的姿势。一会儿,吴倩睡着了,或者是假装睡着了。她从我的肩头上滑落到我的怀里,在夜灯的照耀下她的样子很迷人。我俯下身子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她意识到了,用手推了我一下,娇嗔了一声……我抱起她,心里一直在发疯地斗争着。最终还是理智战占了上风。我倾力站起身,抱着她把她放在床上,顺手在床头找了条毛毯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

  她很快就睡着了,发出细微的鼾声。我稍稍平息下来,在床上拿了件东西胡乱铺在地上,慢慢地躺下来。刚开始怎么睡都睡不着,除了酒精的刺激外,还有眼前这具活色生香的身体总在脑子里晃来晃去。
  日期:2015-04-13 20:00:29
  31
  半夜里,吴倩突然醒来,轻轻地走到我的身边,推了推我,“地上冷,到床上去睡呀?”
  我“哦”了一声,嘟哝了一句:“没事……”依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欲望的洪水随着酒精的挥发而悄然退潮,但身体仍有一种难言的亢奋如惊涛拍浪过后的记忆碎片。

  凌晨的时候,从阳台上不断灌进的冷空气冻得我缩成一团。我实在受不了,就爬上了床。碰到吴倩温热的身子,冲动再次被激活。这次比任何一次都来得要凶猛,完全冲破了理智的籓篱……我脑袋一片空白,不顾一切把她搂过来,像饿狼一样胡乱地啃着她的脸和唇,双手同时粗鲁地去解开她的睡衣。她的睡衣是我那夜在幻觉中看到的同一件紫色的丝质睡衣,滑滑的,发着光。面对着这件睡衣,我愣了一下,然后完全失控。管什么郭梅梅?管什么温柔陷阱?管什么明天未来?……我全然不顾了。

  “嗨,你弄得我好不舒服,放开我……”吴倩翻了下身,我粗暴地把她按下,又扑到她的身上。吴倩用力推开我,像是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我感到一阵颤栗,如果我一定要坚持的话说不定也能得逞,但需要冒些风险。可是我决定打消继续下去的念头,尽管我那时很需要她,但我并不想强人所难。我颓然地倒在床上,难过地望着窗外深沉的夜色。
  “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过了一会,吴倩用手推了推我,闭着眼睛问。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大概从她拿艺术照给我看的时候开始就在想,只不过这个时候的疑心更大一些。是我的隐忍让她吃惊,同时让她产生了莫明的怨恨。

  “没有,真的没有,前几天刚分手。”我实话实说。
  她不再说话,我们陷入沉思中。
  时间无情地流逝,不一会儿又白又亮的阳光穿过玻璃窗照进来。黑夜发生的事件在黑夜里悄然而逝。吴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先起了床,我仍像死狗一样趴在床上。我被自己莫明其妙地错了一个良宵感到不安和懊恼。
  日期:2015-04-13 20:02:01
  吴倩起床以后没再回到床上,在这个间隙中我睡着了。我实在太累了,整个晚上一直在同自己的欲望做斗争,耗尽了所有的体力和精力。大概睡了半个小时,我被吴倩唤醒。她已经做好了早餐,专门为我煎了两个荷包蛋,还准备了一盒盒装酸奶。我们默默地吃着早餐。第二天是星期六,我们都不用上班,可以有大把的时间拿来浪费。吴倩没有请回的意思,只要我愿意留下来可以留到任何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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