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手加了“蓝山不产咖啡”为好友,并立即发了条消息过去问:“你怎么知道我要租妻?”
“你不是在群空间发了贴吗?”
“是啊,怎么,要应征吗?”
“有这个想法,你租到女友没?”
“没!”
“那还考虑租吗。”
“你漂亮吗?”说实话,漂不漂亮我不是太在意,只因租妻这事把我弄烦躁了,每次见“女友”时候,我乘兴而去,却败兴而归,最近我没少受她们的折磨,所以不考虑租了。因此当“蓝山不产咖啡”问我还租不租的时候,我戏谑的反问她漂不漂亮。
“一般,怎么,要美女才租哦?”
“非也,但要性格好,你性格怎样?”
“还行。”
“什么叫还行?”
“晕,还行就是还行撒,你问那么多干吗,你到底租还是不租啊?”
不知何故,看着“蓝山不产咖啡”这句问话,我有种心有不甘的感觉,我总觉得如果不租便会错过什么,于是我回复:租!
“能马上面谈吗?”
“现在?”我吃了一惊。
“是的,没空么?”
“有啊!”
“那我们现在见面吧!”
“可以!”我思忖片刻,然后答应。我想“蓝山不产咖啡”行动真快,生怕我租了别人似的,大概她是真的有心应征吧。
“对了,我们在哪见面好呐,我住上社。”
我们住的地方离得真够近的,上社离棠下只隔民族学院一站,即使走路二十分钟也能走到。和棠下一样,上社也是个城中村。
“我住棠下,我们在好又多超市里的肯德基见面吧。”我征求着说。
“行!”
于是我们约好四十分钟后见面。
日期:2007-11-25 18:41:52
13
刚要下线,“蓝山不产咖啡”叫住了我:“等等!”
“还有何事?”
“你好像有视频!”
“有啊!”没错,我装了视频,用来泡妞的。
“看看你!”“蓝山不产咖啡”边说边发来视频请求。
“干吗?”我拒绝了。
“方便见面!”
“你去我博客吧,那有我的相片。”
“我看了。”
“看了就行了。”
“我想确认一下,怎么,不敢见人呢?”“蓝山不产咖啡”企图用激将法。
“不是!”
“那就看!”“蓝山不产咖啡”又发来视频请求,但被我再次拒绝。
“我没穿衣服,怕影响不好。”事实上,我刚起床,确实没穿衣服,十一月的广州依然炎热,为了清凉点,我习惯裸睡。
“裸体?”
“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
“因为是不完全裸体。”
“什么叫不完全裸体?”
“因为我还穿了丨内丨裤。”
“倒!”“蓝山不产咖啡”说,同时发了意为尴尬的表情过来。
我笑了笑,坏坏地说,“怎么,想看JJ吗?”
话一完,一个飞刀表情从网络那边传过来,它在空中转几圈,然后定在电脑屏幕中央,同时一句话出来:阉了你!
“看不看?免费的。”我没理会,自顾套话。
“不看!”
“这是你说的哈,不看拉倒。我下了哈。”
“8……”
“舍不得我走呢?”
“怎么说。”
“你喊我干吗?”
“谁喊你了?”
“你啊。”
“怎么喊你了?”
“我叫星期八,你喊8。”
“油嘴滑舌,”“蓝山不产咖啡”气得发笑,“好了,一会见,88……”
“86。”
“对了,我叫许倩!”说完就下线了。
许倩下线后,我也赶紧下线、刷牙、冲凉。冲凉的工夫里,我看了看自己的JJ,它正神气的挺在那里,我轻轻的弹了弹,感觉它弹性十足。我不怀好意地琢磨,搞不好又要派它上战场了。随后纵深又一想,这带把的东西就像萝卜,见坑就钻,结婚以前要想一个萝卜守着一个坑实在太难做到,一个萝卜几个坑还差不多。
日期:2007-11-26 19:02:30
14
好又多离我很近,跟我住的地方只一墙之隔,沿着紧挨围墙的巷子走,三分钟即可走到,当初选择在棠下租房,除了看中这里四通八达的交通外,还看中了墙那边的好又多,在这里生活实在不是一般的方便。
因为近,所以我慢腾腾的,冲凉后还像女人一样打扮了一番:梳梳头,擦亮皮鞋,换上了正式装。一切都搞定后,我看看表,发现还剩十分钟,干脆再上会网,等时间差不多了,才不急不慢的向好又多走去。
刚走出门,看见一个江湖人士正在墙上贴诸如“XX旅店”的纸页——这现象在棠下十分常见,沿着墙壁的巷子一路走来,会发现墙上不是贴满了住宿出租的纸条,就是刷满了“办证”的号码,当眼睛再擦亮点,还会发现不少治肾亏的广告,好像满街的中国人都阳痿似的。
稍稍感慨一下,我立即朝肯德基信步走去。走进肯德基后,我先呆头呆脑的朝四周望了望,但没发现可疑的人。靠!不会被放鸽子了吧?犹豫之际,离门不远的位置有个清秀的女子向我招手,桌上还摆着两杯可乐。我疑惑地走了过去。
日期:2007-11-27 20:12:45
15
“请问是星期八吗?”对方看着我落落大方的问,没有一丝拘泥。
我点点头。
“我叫许倩,”对方自我介绍道,“就是约星期八见面的那个人。”
说实话,这多少让我有些尴尬,我住那么近,居然还比许倩晚到,够汗的。更汗的是,许倩后来告诉我她已经恭候五分钟了。因为她怕迟到,所以提早来了。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我点了一下头,歉意似的说。
“没关系,请坐。”
我应声入座。
“对了,怎么称呼你?”许倩又问,语句自然得就像多年不见的朋友一样。
“我叫古斌,叫我名字吧。”
“姓古?”
“嗯。”
“这姓挺少见哈。”
“是吧。”我自恋地想,这姓是挺少,但名家不少,古月、古天乐、古巨基,还有古龙、古力特、古蒂,下一个没准是古斌。
“古先生是哪里人?”
“湖南,你呢?”我反问。
“我也是,湖南哪的?”
“长沙。”
“我是永州的,”不等我问,许倩抢先道来,“古先生知道这个地方吗?”
“知道,那里产异蛇。”我风趣地说。
许倩笑着点了点头。
“对了,别叫古先生了,直接叫我名字吧。”我边提醒边不乏挑逗意味地说,“等哪天我真成你先生了,你再叫不迟。”
经我这么一说,许倩脸突然红了一会,但红韵稍纵即逝。她马上镇静下来,面带微笑,毫不畏惧的迎接我诱惑的目光,话中有话地丢下一个字:“行。”
于此,我莞尔一笑,同时不怀好意地想:这女子胆儿也够大的,正好,正中下怀,英雄有用武之地了,明儿就让她先生一个……
随后她又告诉我了她的一些基本情况以及此行的目的,许倩说她04年从湖南第一师范毕业,一年前来到广州,目前是一所幼儿园的老师。至于此行目的嘛,很简单,除了图个新鲜外,顺便挣点外快。
在许倩说话的当儿,我认真的听着,并抓住机会细心打量了她:不是特美,但也算得上美女,别忘了,在广州只要是女的,一律统称靓女,而男的则一概叫靓仔!这是当地不成文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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