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现在正往火葬厂行进,由于没有岔路,只需将近半个小时就能到达。
这路和几年前一样依旧未铺水泥,依旧没有路灯,路边的梧桐早已退去了树叶。
而原本被云层包裹的明月不知何时冒了出来惨白的月光使得周围更加阴森恐怖。
就连老李也不太清楚自己还算不算活人了,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了,他感到不安了!
时间早已超出了老李的预算,可路得尽头是更遥远的路,似乎没有头了。
恐惧悄无声息地涌上心头,老李不住的揉眼睛,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嘭!嘭!嘭!后备箱里传来了一阵阵的敲击声,老李的心也害怕到了极点。
“可以停车了!”
一只冰冷的手随着这幽幽的如同地狱鬼使勾魂般的声音轻轻地搭在了老李的肩上。
“啊!”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车里踉跄的滚了出来,他再也受不了了。
心里随即有了某个念想,“我会——死在这里!”
他向后倚在一棵大树上,他那发抖的双腿已经无法站立了,他惊惶未定的盯着车内。
小王此时也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老李,他慢慢靠近并扶起了老李,展现出一脸的关切。
老李是彻底怕了小王,他到底是人是鬼啊,无意间发现,自己已在火葬厂门口了。
明明刚才还怎么开都到不了尽头,他此时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下来,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确定自己还或活着,小王给了老李钱,然后就自个背起包裹径直向火葬厂走去。
月依旧明晃晃地照着大地,鬼爪般的树枝依旧在舞动,老李仔细检查了那几张钞票,吁了口气,不是冥币。他抬起头望向小王的背影时,一阵阴风夹杂着树叶的沙沙声与那小王身上的隐隐的尸臭宛如戏弄老李的鬼手一般带着似有似无的冷笑掀开了小王背后的白布。
一张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惨白的脸裸露在老李面前,那是张只有眼白的在狞笑着的脸,就是这张脸,刚才下的老李魂都快散了;就是这张脸,从刚才到现在一只盯着老李;也就是这张脸,成了老李心中永远的噩梦。
那是小王的脸,他还在对着老李诡异的笑着,老李再也受不了了,他发疯似得冲上车。
迅速离开了火葬厂,他想早点远离这个噩梦。
可现在,噩梦继续着,后座上,小王捧着一个骨灰盒,一脸诡异的笑着,看着他...
日期:2012-12-17 11:57
道听途说<灵异事件>:
炮爷很喜欢给别人讲鬼故事,每次讲鬼故事,都会把胆小的人吓哭。
那是一个夏天的傍晚,我跟村里的一群人,围在一起又开始讲起了鬼故事。
话说,在我们当地警CHA局,**们在一条河堤边,挖出一具女尸。
这女尸没有头,只有一个身体。
她的身体非常美,皮肤异常白皙,红白相映,有说不出的妖艳动人。
从身体来看,她大约二十出头,胸部浑圆饱满,腰部纤细而健康,双腿笔直修长。
可以想见,这个女人,生前一定是个美丽的女子。
警CHA在这里搜索了许久,始终没有找到该女子的头颅。
就这样,只能把这女子的尸体,暂时放在**局里停放着,等人来认领。
当天夜里,就有一个老妇人和一名少女来认尸。
那老妇人大约五十岁左右,气质十分高雅,自称是女尸的母亲。
那名少女是死者的妹妹,长着一张很漂亮的瓜子脸,可就是脸上没有多少血色。
少女穿着一件长长的风衣,足下一双高统靴子,全身包裹得很严实。
当时正是初秋,天气还有些炎热,这种装扮令警CHA们,不由得朝她多看了几眼。
那少女步态十分轻盈,飘飘若仙,她母亲一只手挽在她腰间,两个人进了停尸间。
女尸被一块白布从头到脚盖着,揭开白布,那母亲摇晃了一下身体。
使劲闭了闭眼睛,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那少女怔怔的看着,似乎有些悲伤,却没有流泪。
当时在场的**也都转过身去,有些不忍心看做母亲的悲伤情状。
等警CHA转回身来,女尸已经被白布盖好。
那母亲仿佛是悲伤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挥手要出去,倒是那少女突然对**说道:
“这就是我的姐姐。”
按惯例,死者的亲人是要被问话协助调查一些情况的,不料**刚把这个意思说出来。
做母亲的就往后一倒,晕了过去,少女急忙将她摇醒,抱歉的对警CHA说道:
“我妈现在身体状况不好,我先送她回家,明天再来协助调查,好吗?”
警CHA同意了,于是少女搀扶着她母亲慢慢的走了出去,然后上了一辆出租车就走了。
既然尸体已经被认领,法医立刻就来解剖。
当法医揭开白布时,惊呆了,只见停尸床上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当时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过了一会才有人想到那两母女,追出去,自然已经追不上了。
只见门前的泥地上留着两行女子的足迹,一行进来,一行出去。
进来的脚印只有一个人,出去的脚印却变成了两个人。
原来那少女便是死者,她被人杀害,头颅和尸体分开。
头颅穿了长大衣、长统靴来找母亲,把事情说了,然后她们就一起来到**局。
乘机将身体安放在头颅下带了出去,至于这少女后来去了哪,却没有人知道。
正当炮爷说的正津津有味的时候,一个小孩子突然打断我的话。
你这故事也算吓人吗?看我给你讲一个更加恐怖的故事...
有个叫阿东的小男孩,他到了要上学的年纪。
学校里开学的时候都是九月,正是穿短衣裤的时候,但是东妈却给他买了一身长衣。
日期:2012-12-17 11:57
他很不高兴,说别人都不是这样穿的,但妈妈一板脸,他也只好穿着长衣裤去上学。
大家看见他穿成这样都取笑他,幸好有个小女孩很善良,过来拉着他的手和他玩。
他当时就觉得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回到家,这男孩对妈妈说:“妈妈,我们学校里有个女同学,身体硬邦邦的。”
妈妈听了一怔,命令他以后不能碰那个女孩的身体。
阿东他很听话,从此就再也有拉过那女孩的手。
同学之间偶然会打闹,别人的手碰到他身上,他又很奇怪地跑来告诉妈妈:
“妈妈,同学们的手都是硬邦邦的。”
东妈当时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偷偷哭了起来,吓得他什么也不敢问了。
有一天上体育课,同学们都在更衣室内换衣服。
他看见同学们脱下衣服后的身体,吓得大叫起来,然后晕倒了。
老师把他抱出去救醒,问他是怎么回事,他抽抽哒哒地说:“同学们都是鬼!”
老师自然不信,阿东此时着急地说:“他们的身体的样子都好奇怪呀!”
老师笑着问:“他们的身体很正常呀!跟你的身体是一样的。”
阿东立刻说:“不,我的身体跟他们不一样!”
说着他就脱下自己的衣服。
只见他的衣服里面,是一副布娃娃的身体,软绵绵的,纯白棉布包着棉花做成。
原来阿东妈生下他不久,他就夭折了。
妈妈舍不得他,就将他的头连在一个自己缝制的布娃娃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死了,就这样灵魂依托着布娃娃活了下来。
妈妈每年为他换一个大一点的身体,他也就象正常孩子一样渐渐长大。
说到这里,人们都惊叫起来,半信不信地望着那个小男孩。
此时,小男孩的神色在月光下显得十分诡异,慢慢靠近一个女孩,说道:
“你认识我吗?”
那女孩吓得跳起来,躲到别人身后:“你到底是人是鬼?”
大家都开始往后退,只见小男孩露齿一笑,雪白的牙齿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然后他狂笑起来,惊魂不定的人们都松了一口气,打了他几拳,然后又从新坐拢来。
忽然大家看见这个男孩的身后冒出一股青烟,那孩子的身体渐渐变淡了。
此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旁边的人纷纷说:“出事了出事了...
大家一转身,全都惊慌措施的各自回家了。
我此时猛然心跳加速,当我一转身,只见后面的房子,突然变得破旧不堪。
仿佛是几十年没人住过一样,破窗扇在风中摇荡,发出糁人的声音。
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忽然看见还有一个孩子没走,好象看见救星一样,走过去问:
“这是怎么回事?
那小男孩说:“这本来就是鬼住的地方呀!”
艹,只有我吓人,哪有人吓爷的,少来这套。此时我不悦的说道。
然后,我半开玩笑的说道:“那你不是鬼吧?”同时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可是这小男孩并没有回答我,只是自言自语的道:“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我摸着孩子的肩膀,觉得象布一样柔软,感觉特别舒服。
当炮爷再看这孩子的衣着,尼玛,他怎么跟故事里的那个孩子的穿着,竟然一摸一样。
这么热的天,他还穿着长衣长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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