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吕言竟然不自觉地笑了一下,似乎是非常得意,“我不知道你们想过没有,为什么一定要让你们用VH的高跟鞋的鞋盒来装赎金。”
“现在我们是知道了。”
“呵呵,但当时没想到吧!那款鞋盒的大小,刚好能装下30万,但这并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原因就是,我们要利用鞋盒来一次狸猫换太子。为了实施我们的计划,我们事先买了一双VH的高跟鞋,装在我的包里,被我今天带到了书店。等亮亮的妈妈把装着钱的鞋盒交给我的时候,我就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把它和我带着的鞋盒调了包。等‘绿色蚱蜢’来了,我就把装着鞋的鞋盒交给了他。你们果然中计,一路追着他去了,我在书店里等了会儿,借口出去吃午饭,就带着那30万,来到了火车站,和他会和之后,才进了站,打算一起离开这里。没想到,却被这里的警察给扣下来,唉……眼看就要成功了,却没想到功亏一篑。”
日期:2013-11-15 23:10:00
“你真以为你离开了这里,就能没事儿吗?一旦我们发出通缉令,你们跑得再远也没用。”
“那可不一定。”吕言嘴硬道,“现在我都交代了,我保证句句属实,你们是不是该对我宽大处理呢?第一,我不是主犯,这个主意是钱彪提出来的,我只是帮他打了打副手,出了点儿主意;第二,我老实坦白了,不是说‘坦白从宽’嘛;第三,其实你们也应该感谢我的,要不是我,你们恐怕现在还急得团团转呢!”
“嗯?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想,你们是不是找到亮亮了,虽然我们把他绑在了地下室里,可是也没虐待他。而且,本来依着钱彪的意思,要等我们离开了这里,到了明天才给你们发短信,告诉你们亮亮的下落,是我发善心,说服他在我们进入火车站之前就给你们发了短信,我也是不愿意亮亮那么可爱的一个孩子受太多苦,否则,你们恐怕还跟个没头苍蝇似的的瞎撞呢。只是我没想到,我们会栽在火车站里……”
“接着说。”
“都说完啦。”
“全都交代啦?”
“都交代啦!我可是全交代啦,不信你去问钱彪,他要是说的和我的不一样,我可以和他对质!”
“不对吧,据我所知,你可是有一件事还没交代呢。”
“不可能的,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说了。”
“那我提醒你一下,你们还有一个同伙,你怎么没提!”
“同伙?没有啦,就我们两个人啊!”
“非得让我说出来,你才承认吗?那个网名叫莫芊芊的女人,你可是一句还没交代呢!”
日期:2013-11-15 23:26:00
“莫芊芊?”吕言口里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忽然笑了起来,“你想知道莫芊芊是谁?”
“你还是老实交代吧,凡是参与到这个案子里的人,不管是谁,不管是男是女,罪行是轻是重,一个都别想跑。”
“警官,你真想知道莫芊芊是谁?”
“少废话,快说。”
“哈哈——”吕言又笑了起来,诡谲的笑容中,既有得意,又有不屑,“莫芊芊就是我,我就是莫芊芊。”说完,眼睛又直盯向韩飞,“你们不会没想到这一层吧,警官!”
日期:2013-11-18 09:51:00
一
丁小强再也不敢到村口的那条河里去游泳了。
尽管父母早就跟他说过无数次:“不要偷偷跑去下河游泳,危险!”但小强从来不听,尤其是在夏天热得连狗都往河里扎的日子里,在河里头来回游上一两圈儿,多爽呀!这么爽的事情,不去干才叫缺心眼儿呢?——大人的思维,真是愚蠢到让人想不明白!所以,小强从来该下河还是照样下河,该游泳还是照样游泳,从来都没把父母的话当回事。
但自从他那天一个猛子扎到河里,踩到一具光溜溜软绵绵的尸体上后,别说去河里游泳了,就是走近那条河都会让他害怕,让他浑身哆嗦。就算是在梦里,那条河也会让他害怕得像是老鼠见了猫、活人见了鬼!
当丁小强在忍受着恐惧的折磨的时候,韩飞和沈刚这一对搭档则不得不忍受烦躁与焦虑,顶着炎炎的烈日四处奔波着。河里的尸体已经被发现两天了,可到现在,连死者的身份还没弄清楚,这怎么不让他俩着急。
可着急有什么办法呢?身为刑警,只好循着那么点儿有限的线索,使出踏破铁鞋的工夫了。要恨,只能恨那名罪犯了,不但杀人抛尸,还跟警方玩起了反侦察的游戏——被捞上来的尸体,是一具全身赤裸的女尸,而且经过河水的浸泡,已经肿胀得像个气球人了,身体已经走形得不像样不说,面目也早已是全非,就算她的亲属来了,恐怕也难以辨认出她的面目来。在这种情况下,死者身上穿的衣物、随身携带的物品证件之类,往往成为识别身份的关键线索。而她的身上,不但不着寸缕,连个随身佩戴的小饰物都没有。她的衣物哪儿去了呢?
日期:2013-11-18 11:12:00
显然,死者不可能是自己脱得光光的跳进河里自杀的。这不太符合常理。之后的法医鉴定也无可辩驳地证明了这一点:死者死于机械性窒息,而根据对死者尸体现象的分析,则可以断定,死者是被人勒颈致死的。一般情况下,看到赤裸的女尸,人们的第一反应都会是,她是不是遭到了性侵害?否则,为什么她的衣服不在身上呢?
韩飞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法医却无情地告诉他:没有性侵的痕迹。这样一来,等于又断了韩飞的一条线索。众所周知,尸体在经过河水的浸泡后,体表皮肤上的指纹是很难提取的,而如果罪犯和受害人有过性接触的话,则常常可以通过DNA检测的方式进行嫌疑人排查。照这样看来,罪犯十有八九是为了干扰警方的侦查,这才脱去了死者的衣服,将她扔进了河里。
既不知道死者的身份,又不知道案件的第一现场在什么地方,这样的案子怎么查呢?
韩飞心里想着,似乎看到了蒙着面的罪犯正在一个与他隔了无数道门的角落里抖擞着肩头窃笑,一时气得咬牙切齿起来。不由分说地拉上沈刚,不分昼夜、不避酷暑地在各个分局、派出所,甚至居民社区转悠起来,就不信查不出死者的身份!
日期:2013-11-18 14:26:00
二
当得知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是市公安局的警察时,袁潇不禁愣住了。连忙问:“您们找我?出什么事儿啦?”
“坐下说,坐下说。”脸色黝黑,眼睛大的像铃铛的韩飞在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冲他招了招手,不急不缓地说道。
袁潇迟疑了一下,还是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用一双充满迷惑的眼睛看着韩飞。
“有个叫胡眉眉的女人,你认识吧?”韩飞问道。在他的身边,沈刚则手里拿着一支笔,一边听着,一边在纸上记录着。
“认识啊,”袁潇连连点头。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哦,她是我前女友,”袁潇老老实实地回答着,紧接着若有所思地一抬头,问道,“她怎么啦?是不是她出什么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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