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一个女人说我的室友是连环杀人凶手,后来竟然真发现一件带血衣服!》
第58节

作者: 爬行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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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3-12-01 20:58:00
  根据目前的了解,薛德尚 养‘鬼人’已经有些年头了,也不是只养了‘囚镇’那几个。据说,他背后有一个来自西方某国的大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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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觉得薛德尚和杨建伟有某些联系,薛德尚为了自己仕途害死的人,也必然不在少数。只是,以柳向阳目前的力量,包括他的人际关系圈,没有人能动得了薛德尚,更何况,他背后还有至少一个神秘人物。
  毕竟年纪大了,我在家的这段时间,奶奶的精神头儿好了很多,身体并没有明显恢复。
  我个人力量有限,感觉也帮不上柳家什么忙,干脆一心一意呆在家里照顾奶奶,这种平静的时光,持续到正月17。
  我相信真有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了,体现在元宵节就很明显。几千甚至几万块钱的烟花,‘啾啾啾啪啪啪’的响了一晚上。
  晚上睡得不太好,早上就起得迟了些。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洒在卧室的地板上,金灿灿的,很容易就让我产生了一种积极向上的感觉。
  打开窗户,阳光,和鞭炮产生的硫磺味儿迎面扑来。
  妈妈的死跟她的工作有关,国家还算比较照顾我们,仍然让我们住在她单位的家属院。我房间的窗户,正对着小区里的一个人工湖。冬天,湖水都被抽干了,只留下一层大大小小的石子。湖边种的是南方的一些阔叶植物,这些树很金贵,树干上都裹着金色的防寒布。
  我正看着那些没剩下几片叶子的阔叶植物发呆,小区保安王大爷顺着湖边的石子路走了过来,他是出名的性子倔认死理,不过责任心真是没话说。他突然冲着我的方向看了一会儿,又转向了树丛,看那样子,似乎在跟谁说话。没几分钟,树丛里走出一个戴着深咖啡色毛线帽的男人,他往我的方向瞥了一眼,急匆匆朝着家属院门口的方向走去。
  王大爷走过来,站在窗外跟我说,“闺女,刚才那人你看见了吧?认识不?”

  我说不认识。
  “他像是在偷窥你,你小心着点。”
  临走前,王大爷又意味深长的回头说了一句,“姑娘家,可别在网上搭理那些不三不四哩人,这世道,心理不平衡变成变态哩人可多,你看看新闻,多少小姑娘被害哩。”
  我尽量灿烂的笑着谢了王大爷,让他放心,心里已经又有波涛涌起。我哪有什么闲工夫去结识‘不三不四的人’,杨勇已经被抓,这个人,难道是杨建伟的又一个眼线?我在家住了这么久,难道他一直在暗中监视我?

  有些人的仇恨可以持久而纯粹,甚至,他们靠仇恨活着。杨建伟,大概就是这么一个人吧。他是因为我妈妈才被警方发现并击毙了,我妈妈死后,他又把仇恨转移到我身上,并且还这么专注的仇恨着,实在是令人……无语啊。
  不过,经历了这么多,尤其是杨建伟跑出来之后,我不大相信自己有这么大‘魅力’,可以一直吸引杨建伟的目光。我总觉得,有另外一种力量纠缠在整个事情里,却完全理不明白这力量到底是什么、源自哪里。
  真希望王大爷看错了,那个人并不是在偷窥我。
  我又给柳夏天打了电话,她那里也遇到了麻烦。刚过了年,就有ZF相关部门找到柳向阳家里,说他从事封建迷信活动,把家里的东西收走了很多。相关部门还说,柳家这处宅子的产权有些问题,现在正在调查中,搞不好就要收归国有了。
  柳夏天很平静的说,我们得罪了别人,有人开始报复了。我咽下了想跟她说的事,决定过几天就回A市,多个人总会多份力量吧。

  日期:2013-12-01 23:22:00
  我照着一个美食达人的一篇教做饭的博客,做了一道韩国菜---大酱汤,费了半晌午的时间才弄好,给奶奶带了过去,这是我第一次给家里人做饭。我以为奶奶会很开心,实际上她看起来反倒有些忧伤,边吃边喃喃的说,“到了该嫁人的年龄了,找个人照顾你,我们也好放心。”
  过完年,我就算是26岁了。在我们这个小县城,到了26岁还没结婚,确实是该上点心了。这次回家,奶奶一直有意无意的暗示或明示我这一点。
  从大年三十开始,邢嘉晖每天晚上都给我发一条短信,有时候是笑话,有时候是一段祝福的话。我觉得他的意思很明显了,想跟我和好。如果要跟从自己的心,我很想跟他在一起;但是,我在感情方面有点儿追求完美,我觉得我们的感情有了比较严重的瑕疵。一想到在认识我之后,他又和别的女人很亲密,就说不出的难受。我强忍着不去搭理他;只是,自从他又开始跟我联系,好不容易摆脱的寂寞又卷土重来了。这是一种很莫名又很难受的感觉。

  在医院呆到9点半,奶奶催我回去了。刚走出病房门,我又收到了邢嘉晖的短信,祝福顺带晚安。我心里乱糟糟的,像被千万只蚂蚁噬咬。
  不像是恐怖片里演的,一到晚上,医院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一名护士急匆匆的从我身旁走过,一个穿着很破旧的男的坐在过道的休息椅上埋头吃泡面,还有一个女人自己举着输水瓶子慢悠悠的走在过道里;消毒水味儿充斥嗅觉。
  我从这个女人身边走过时,她突然拉住我,神色很不自然的说:“这么晚了你还敢回去?”
  想多陪陪奶奶,我天天这时候回去。这个点儿街上虽然人很少,但离我家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还都是主干道;坐小三轮车的话,不到5分钟就到了。关键是,她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谁说我要回去啊?”我勉强作出个笑脸回复她。
  她似乎很尴尬,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恁家有人等你!”

  说完,转身就想走。我一把拉住她,阴沉着脸问她,“你是谁?啥意思?”
  她一边儿焦急地摔着我的胳膊,一边儿喊“护士!护士!”
  看到护士出现在走廊另一端,我松开了她,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急匆匆走进了一间病房。
  我走过去看了看房间号,208。护士问我怎么了,平常我脑子反应挺慢的,这时候不知怎么的灵机一动,说208这个女病人是不是患有神经病,她突然拉住我说是我高中同学,我问她是谁她就恼了,差点儿打我。她叫啥名字,不会真是我同学我没认出来吧。
  护士脸上也有些不自然,压低了声音,笑着跟我说,“她确实检查出她有点儿轻微的精神病,很轻微,惯例上根本不用送到专门的精神病医院。我回去跟领导汇报下把她转走,晚上这事儿,你,出去可别乱说啊。”

  虽然有趁机要挟的味儿,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要求这护士给我查一下她的信息。她叫高艳霞,39岁,做的阑尾切除手术,家在平桥村。
  被一个神经病吓到应该会有些丢人,不过我现在真心有点儿忐忑。爸爸正好值夜班,我想了半天想不到好借口,只好直言说想让他送我回家。他正在看报纸,头都没有抬,“老李回去了,没人换班。”
  我知道很多女同学跟爸爸关系都很好,会挽着爸爸的胳膊逛街撒娇。如果她们遇到这种事,肯定会撒娇发脾气吧。但我和爸爸之间淡漠久了,他的拒绝只是让我觉得很尴尬。
  刚走出医院,爸爸又赶了上来,一句话也不说,默默走在了我前面。他把我送到小区门口,转身走了。我张了张嘴,硬是没说出想让他把我送到家里的话。就这,已经让我觉得很温暖了。一个神经病的话,我也不必这么较真吧。

  小区里没啥人了。我想了个办法,拨通了大春的电话,一边儿跟她聊天,一边进了家。客厅灯,主卧、次卧、书房灯,卫生间灯,还好,没人在家等着我,差点被这个神经病吓成神经病。
  我安慰自己说,不完全是因为那个神经病的话,跟白天那个戴深咖啡色帽子的男人也有关。也好,这样紧张着,反倒没时间去寂寞。
  钻进被窝前,我又往窗外看了看,让所有的灯都开着。像大部分人害怕的时候一样,闭上眼就觉得床头站的有人,睁开眼又发现啥都没有。一直折腾到12点,还没睡着。
  快1点时,家里的灯突然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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