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老叔那些年的真实经历,从一门将要消亡的传承说起》
第11节作者:
人心鬼魄 对此,我也感觉十分无奈,或许是因为气运受到了影响,也可能是因为老家在人烟相对稀疏的农村,总之,我所经历的这三件事都很危险,如果没有老叔的帮助,我早就over了,老叔也不会让我跟在他的身边。
不多废话,说这第三件事,算不上恐怖,可能和水鬼有关,也可能是水底暗流造成的。
大概在我快十五岁的时候,1998年特大洪水爆发了,时间应该是在夏季,知道中考无望的我提前返回了老家,原本是想借老家的清静放松几天,没想到晚上正睡觉的时候,突然感觉有水冒上了床沿,接着便听到人喊洪水来了。
日期:2013-01-09 21:50:00
几乎顾不得穿什么衣服,喊上了在临屋睡的爷爷,我们两个淌着水流往外面跑,出门的时候洪水已经到胸口了,跑到远离S河的高地时,差点被洪水给卷跑,周遭的平房上都站满了人,还好是在夏天,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被洪水冻死,我曾亲眼目睹有人被洪水卷跑,挣扎两下就没影了。
生命在这一刻显得万分脆弱,人在天灾面前实在是太渺小了。
日期:2013-01-09 21:51:00
一直到了快中午的时候,洪水才慢慢地减弱了,原本不算太宽的街道变成了小河,水位停在了过膝的位置,爷爷怕有其他危险,带我沿着老家的铁路往市里走,平时坐摩的,二十分钟就能到的路程我们走了整整两个小时,路上也没看到有火车通过。
还好快到家的时候,才下冰雹,呆在楼房当中虽显沉闷却很安稳。
日期:2013-01-09 21:52:00
站在窗边眺望远处的街道,我的思绪有些杂乱,半天也没弄清自己是怎么想的,心中有种想要宣泄的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现在回忆一下,那种感觉应该十分矛盾,既想呆在屋中享受建筑的保护,又想冲入眼前的天地,赶走肆虐的洪水。
这种情绪伴随了我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让我第一次开始了思考起了人生的意义,想了不少现在看起来挺幼稚的问题,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不想再上学了。
日期:2013-01-09 21:54:00
站在窗边眺望远处的街道,我的思绪有些杂乱,半天也没弄清自己是怎么想的,心中有种想要宣泄的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现在回忆一下,那种感觉应该十分矛盾,既想呆在屋中享受建筑的保护,又想冲入眼前的天地,赶走肆虐的洪水。
这种情绪伴随了我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让我第一次开始了思考起了人生的意义,想了不少现在看起来挺幼稚的问题,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不想再上学了。
日期:2013-01-09 21:56:00
上学有什么用?不说自己不是学习的料子,长大之后就算没有文化,让家里人和周围的亲戚帮忙,也未必不能活得逍遥自在。
对那时的我来说,上学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调戏一下周围的妹子,除此之外就是将崭新的课本当废纸卖,赚几个零花钱。(年少无知很可怕啊……)
日期:2013-01-09 21:56:00
洪水过后,不少地方还有积水,白庄坑的水也满了。
那段时间家人一直在开导我,让我明白知识的重要,我却置若罔闻,甚至还找机会偷偷跑回老家和堂哥堂弟们去白庄坑游泳。
白庄坑可不是什么好去处,每年都有人在坑里淹死,老辈们说这坑原来是个坑杀俘虏的兵马坑,阴气重,水底有怪物,我们小辈却不以为意,认为只要水性好,就不会有危险发生。
可惜,我忘了那句老话:淹死的都是会水的。
日期:2013-01-09 21:59:00
记得当时去白装坑游泳的人不少,周围还有人在钓鱼,我和堂弟去的时候,刚好中午,太阳很毒,躲在水里十分舒服,上岸之后也不怕人看光身体,有时还会比小鸡鸡的大小。
到下午的时候,人渐渐地少了,堂弟感觉无聊想要回家,我还想再多游会儿,便找了个借口,让他先回去了。
可能是因为那个时候的胆子大吧,更多的应该是年少气盛,我和其他来游泳的打了个赌,看谁能够探到水坑的坑底。
日期:2013-01-09 22:00:00
当然,也没敢到太深的地方,就选择了距离岸边一百多米的地方从竹排上跳了下去,一人抱着一块人头大小的石头往水底沉。
前四五米,没什么问题,水压不大,五米之后就胸闷了,我不服输,一直紧紧地抱着怀里的石头。
又七八米,渐渐地有点受不了了,直感觉眼球都快被挤出来了,差点没能憋住肺里的气,我不敢托大,赶紧松开了怀里的石头往水面浮。
日期:2013-01-09 22:01:00
但不知为何,始终感觉不到水面的接近,反而有点像是在往下沉,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我已经快憋不住气了,脑海之中也浮现出来很多陌生的画面,都是以前来游泳的人被淹死的场景。
隐约之中还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想要回答却被一种莫名的力量阻挡着。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可能几秒,也可能有三四分钟,能够在水中憋气200多秒的我无力地挺动了两下,感觉尿了,之后便失去了一切意识(人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后,浑身肌肉都会放松,包括膀胱的括约肌)。
日期:2013-01-09 22:02:00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岸上了,有人在掐我的人中,还有人在按我的肚子。
扭头呕吐了半天,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终于感觉好了点,脑中思路也清晰了。
惊悸,恐慌,喜悦,庆幸,各种情绪一同浮现,夕阳的余晖都是那样地温暖!
所有的感觉汇聚在一起:活着真好!
日期:2013-01-09 22:04:00
周围的人见我没事,都松了口气。
闻讯而来的大人正忙着在直径近四百米的水坑里找其他人。
我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先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便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冲了上来,抓着我的肩膀大声询问她孩子的下落。
还好旁边的人制止了她,我才得以松了口气,穿上了盖在身上的大裤衩。
日期:2013-01-09 22:06:00
腿上的刺痛分散了我的尴尬,宛如发丝般细密的伤口还在慢慢地渗血,右小腿肿得十分厉害,看起来有些狰狞恐怖,肉里似乎还夹杂着几根断发,仔细察看却似幻觉。
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隐隐地猜测到了某种可能,心里却不愿意承认。
刚一回忆先前的遭遇,便有恶鬼在身边出现,挣扎着,呼唤着,无神的双眼冰冷而绝望,周围的空气也如水波一般开始了荡漾,好似又回到了深水之中。
日期:2013-01-09 22:11:00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我不停地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努力驱赶着脑海之中的记忆,感觉稍稍好了点。
右手下意识地抚了一下胸口,有粉尘落下,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老叔送我的玉佩整个都碎了,玉粉显得暗淡无光,铜钱的碎屑也沾满了铜绿。
红绳似乎像是被什么给东西给腐蚀了一般,轻轻一拽就断裂了。
日期:2013-01-09 22:12:00
身周那种阴森森的感觉似乎也伴随着红绳的断裂而消失了。
玉佩,老叔,获救!
三个词语连在一起,解释了我安全脱险的原因。
其他人呢?
日期:2013-01-09 22:14:00
我没问出心中的疑惑,也没有回答周围的质疑,表面半真半假地装出了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不想用自己的回答来加深围观者的好奇以及自己内心的恐惧。
只想早点等到家人的前来,带着我去N村一趟,让老叔检查一下。
千万别跟听的那些鬼故事一样,被恶鬼给缠身了。
日期:2013-01-09 22:14:00
当然,十六岁的时候还想不了这么多,纯粹是本能使然,凭感觉来判定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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