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叮当。”墙的挂钟也敲响了零点的钟声,完全淹没了小偷撞击到物体的声音。他正庆幸的时候,一间卧室里的门却突然打开,从里面射出来的光线把整个屋子照得足够看清楚一切,一个人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他,那个人正是文教授。
“什么职业不好做,偏偏做这见不得人的勾当,这种不劳而获得来的东西你们用得就那么安心?”文教授的语气平和,像是在劝诫一个人。
小偷冷笑两声,道:“哼哼,文教授,这你就错了,这可不是不劳而获,你们休息的时候我们却在干活,付出的没比你们少。这次算你倒霉,这也是我们的生存方式。”神清气若,从他的口气中听得出,这在他眼中确实是一份工作。
日期:2013-11-09 20:08:00
文教授走向前两步,说:“强词夺理。你把东西放下走人,否则我就报警。”
小偷冷笑两声,说道:“要报警你早报了。看你声名不小,却没贪什么值钱的东西,看来还不算个坏人。”
“混账,我文成光明磊落,淡泊名利,又岂是那些贪官污吏所能相提并论的。”文教授大怒。他一生自视清高,也没接过什么红包。
小偷愣了一下,不再搭理文教授,背着东西就走。
“站住,真胆大包天了你,真是强盗行为。”文教授大吼着冲上去,和小偷厮打起来。小偷年轻力壮,文教授又岂是对手,几下子就被授甩出几米开外,疼得他龇牙咧嘴,好不气愤。
文教授顿时火冒三丈,随手抓起一个东西就冲过去,猛一下向小偷头上砸去。小偷躲闪不及,被一下砸中,歪歪斜斜走了几步,摔倒在地上不动了。文教授一惊,急忙扔下手中的东西去扶小偷,手伸到脑后,却摸到热乎乎的一滩,抽出手一看,全都是红的。
顿时,冷汗从文教授的额头像雨后的蘑菇一般冒出来。他趔趔趄趄的倒退几步,又跑上去试小偷的呼吸和心跳,呼吸基本没有了,心跳勉强可以感受得到。文教授虽然惊得不轻,头脑却还清醒。他掏出电话,正要拨120,手机却响了,一看,是朱大师家的电话。电话那边出来及其焦虑和哀伤的声音。
“喂,是文叔吗?我是小辉。”
“小,小辉,有什么事吗?”文教授的话有些颤抖,眼睛直直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人。
“文叔,我爸爸他,他刚才去世了。”接着那边泣不成声。
文教授倒吸一口气,握紧了电话:“什么,恣意去世了?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知道,他本来在他的画室里,突然捂着胸口就跌跌撞撞的跑出来,让我们快给你打电话。”
“呃?他说什么了?”
“他只说:‘快,快给你文叔打电话,让他把那幅画’,后面的话没说完,他老人家就走了。”说完,电话里都是哀伤的声。
日期:2013-11-09 20:09:00
文教授顾不得伤心,也顾不上地上那个随时都会死亡的小偷,鬼使神差的就跑进书房去查看那副画,结果他却愣在那里:墙上的画没了。
“一定是他拿了”。他突然反应过来,急忙跑出去,结果他却傻眼了:外面那个人没了。文教授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布满额头,他四处寻找,却看不到人影。
“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手中的手机铃声把他吓得坐倒在桌子上。
“喂,喂,是文成教授吗?”那边传来张德贵急促的声音。
“是我。”文教授呆呆的回答说。
“文教授,我算漏了一件是,你的那幅画,快点在12点12分之前把它,把它……”话未说完,电话嘟嘟的两声断了。
“喂,怎么样啊,那幅画怎么样?”文教授歇斯底里的吼着,可是电话已经恢复了平静,连嘟嘟的声音都没有了。
文教授急忙拨过去,对方却关机了。
“见鬼!”文教授大吼一声,把手机狠恨的摔出去。几声响动,手电电池和机身分了家。
而此时,同样惶恐不安的颖之,正在拨打文教授的电话。
文教授木然的坐在地上,大脑一片混乱,他想不通为何朱恣意突然去世了,临终前提到那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张德贵突然也提到那幅画,他们到底想要说什么。更让他不安的是,一个什么生命垂危的人,怎么突然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了了。文教授的心乱了,他开始理不清这些事。
日期:2013-11-09 20:10:00
“嘎吱”,门开了,外面进来一个人,文教授抬起疲惫的双眼看了看,似乎此刻进来的是谁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
“爸,你怎么坐在地上?”原来回来的是文函。看到文教授坐在地上,他急忙想跑过去扶起父亲。可刚要跑,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哎哟。”他边叫边揉自己的头,却感觉到上面有黏糊糊的东西,放到眼前一看,手上都是血。
他惊慌失措的叫起来:“血,流血了。”急忙细细的摸自己的头和身子。最后才发现,这血原来不是自己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下来。可就这一瞬间,他突然就吓得跳起来:这不是我的血,难道是爸爸的还是?他想到此处,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爸爸,怎么地上这么多血?是谁的?姐姐她人呢?”见惯了姐姐和爸爸大吵大闹,他想一定是他们控制不住情绪终于兵戎相见了。
“是一个小偷的,我打死他了。呵呵!”文教授居然笑了。
文函擦去头上因恐惧而流出的汗水,急忙过去扶起父亲。
“爸爸,那小偷呢?”他紧张的问。
“小偷?他失踪了,失踪了。”文教授嘴角流出笑容,像一个疯子样的表情。文函吓得四处张望,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他意识到父亲受到的精神打击不小,同时也担心父亲受伤,管不了小偷的事,迅速把父亲送去医院。到医院后,他给姐姐文乐乐打了个电话:
“姐姐,爸爸出事了,住在医院里。”
电话里传出的话却让文函不知道说什么好。
日期:2013-11-09 20:11:00
能出什么事,就算死了,也不关我的事,是你的爸爸,不是我的。”说完电话挂了。
文函一脸的无措和无助,忽然想起给爸爸的知交朱大师大电话,让他们来帮忙,结果得到的消息却令他差点窒息:朱大师过世了。无助的文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回到父亲的床边哭泣。
第二天,文乐乐回到家,开门进去就问道一大股的血腥味。她的心突然像被针刺了一下,随即说道:“死了更好,让他下去给我妈一个交代,狼心狗肺的负心汉。”
口中虽然这样说,但是眼泪却不知不觉留了下来,谁也不知道她是为母亲流泪,还是为父亲担心,连她自己大概也不知道。看到家里这样,乐乐还是报了警,几分钟后,警察赶到了,封锁现场,调查取证,几个人围住乐乐不停的问她话,可是乐乐都摇头表示不知道,告诉他们父亲住院了,该去问他。
顺着地上的血迹,警察在一个还未改建的破屋村中发现一具尸体,最后法医判断,这个人应该是还未到达这里就死亡了,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是死亡后被人拖来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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