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后一个铃铛的出现引出了我的道家命数(渝都青年学涯诡事)》
第46节作者:
打怪升级的狮哥 日期:2013-12-12 23:33:00
电话机
2011年9月8日 雨
渝都,宾馆,夜,十分灵异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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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问他腿毛多不多,俗话说:“一根腿毛,管三个鬼。”腿毛就是阳气的象征(不分男女),所以奉劝大家别没事就去拔腿上的毛,这恰恰是鬼物喜闻乐见的。
“我…我腿上毛不多…”谭育文小声的对我说道。
这就好,至少鬼物看到他不会退避。话说我该给他解释一下为什么我要这么问么?
毕竟整个四楼是没人住的,夜里的房间相当安静,只听得见窗外下偶尔的汽车路过的声音,更多的则是谭育文的呼吸声。由于我本人的近视原因,夹在我们两只见的狭小过道貌似显得很黑,我很难看清楚他的状况。我这下有点后悔没有把戒指给他戴上,万一他出了个什么事呢?听他均匀的呼吸声倒也能判断他是否正常,我索性也不去在意。
我躺在床上,把双手枕在头下,仰头注视着天花板。回想起这三个月来经历的一幕幕事情,就不感叹这些经历对于普通人来说有多离奇了,关键是命格这说法到底可信么,如果不可信的话,我又怎能像磁铁一样这些灵异的事情走到哪就吸到哪?命格,呵呵,说起这个我更关心的则是施怡……
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我发觉谭育文已经睡着了。正想翻个身,突然听见我左侧边床头柜上的电话机开了免提,嘟声一直在响。空调中送出的冷风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这事情应该是开始了。
我躺在床上竖着耳朵听,紧接着就传出一阵富有节奏的按键声:“嘟、嘟、嘟……”之间间隔一秒。不知有人接触过这样的座机电话没有,电话上面的每个按键按了之后都会发出不同音色的声音,这是为了方便盲人的听音而设计的。而这个时候我听见的拨号声就是像有人在电话机旁一下一下按似的。
等按键嘟声响完之后,电话里传出一个机械的声音:“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这语音响了大概两遍的时候电话挂断。接着又开始了一连串按键声,语音提示依旧是空号。我悄悄拿出手机,探出身子向柜子那边照了照——那电话上的按键居然有节奏的随着声音向下陷,就像有人用手在按一样!
我的出现让眼前一连串发生的事情停顿了几秒,然后又继续刚才的按键声。看样子谭育文是没醒来,我小心翼翼的坐起身,挪到靠柜子这边的床沿处,缓慢地伸出右手在电话机所有的按键上悬空一挡——我的手大概离这些按键有一厘米,而触进电话范围的一霎那,那些键的按动莫名其妙的停止了,声音也戛然而止。
这种情况十分诡异,手在上面大约停了十秒左右,我把它移开,突然这些键又开始按动,而且频率似乎加快了许多,像是我们平时有急事给别人打电话一样的速度。我又拿手挡了几次,结果依然是和刚才一样,并且我借着光看到电话机屏幕那去电显示上永远都重复着一个号码,还是个手机号。这时候我承认自己被吓到了,因为我想到了一个画面:我刚才用手机光照向电话的时候,有灵体朝我望了一眼,然后接着它的拨号;我用手挡住按键的时候,那灵体依然在我的手背上按着,只不过它无法穿透实质而实现,所以它显得很急躁,加快了按动的频率!
我还在想的时候,声音突然停止了,房间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寂静。我正准备把谭育文叫醒,只见玄关的厕所方向的灯突然亮了,然后就听见马桶冲水的声音。我有些愣神,盯着那关着的电视机,因为我小时候看过“午夜凶铃”的原版,对电视机这东西非常之恐惧,总认为这个地方会出现什么。结果我等了一分钟,在马桶冲水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生了。身上的鸡皮疙瘩落了一地,我赶忙在床头柜上把所有的灯打开,谭育文这时被我的动静所惊醒,竟然啊了一声,身体连连向墙壁靠。
我心想用得着这么夸张么,如果刚才那一连续诡异被他经历了的话,说不定还会被吓傻。他略带惧意的问我怎么了,我跟他讲有情况发生了。然后我蹲在床上,观察着地上撒的一层灰,果然是有蹊跷:那些灰上面有手印和不规律的凹陷,尤其是床头柜这边很深,然后通往厕所的道路上除了有手印还有一些拖动的痕迹,不过关键的是,竟然没有脚印?!
我跳到谭育文床上,然后在空中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后落到玄关处的地上,穿好鞋。本来这里的地上是没有纸灰的,然而地上莫名的出现了灰手印和拖动的灰痕,并且一直延伸到厕所里,灰痕越来越淡,最后消失在了马桶前。谭育文也从床上跳了下来,落在了我的身后,两只手抓着我的手臂向厕所门里探着。在此严明,我是个很抵触别人接触我的身体的人(女朋友除外),尤其是这种同性间略显暧昧的轻浮性动作。我非常之懊恼的望着他,他扭过头和我对视一眼之后猛然把手放下,跟我说进去看看吧……
厕所的灯是浴霸发出来的亮光,家里有浴霸的人都知道那比普通的灯要亮很多倍,而且大热天开这种灯完全是自虐。我看见纸灰印在马桶边缘就消失了,而且地上有一滩水,有些纳闷。这时谭育文拍了拍我,我转头看他脸色瞬间铁青了,便问怎么了,他指了指我右侧的那面大镜子。镜子上面布满了雾珠,就像是我们在厕所关门窗洗澡时,镜子被热腾腾的水气所雾化了一样。关键还不是这个,那镜子上像是有人用手画了一样,出现了一张老太太的脸!只不过当我看到的时候只显示了两三秒就消失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活灵活现的画面,当即抓住谭育文,口中念着度人经中安抚鬼魂的那段话。我让他靠近自己,毕竟我手上戴着戒指,普通的鬼魂也伤害不了我们。他好像反应过来,挣脱我打开房门向屋外跑,我心想跑就跑了吧,本来连我都有些怕的事物,他接受不了也很正常。结果没一会他又回来了,我问他怎么了,他说走廊漆黑的不敢一个人下去,我说不是跟做清洁的阿姨说了叫楼下的人开灯吗……
最后我还是带着他乘电梯下了楼,走之前我调出床头柜电话机上的去电显示,把那提示空号的号码记了下来。到了大厅,我叫柜台的那位先生给老板娘打电话,他起初还有些怀疑我们的身份,后来我说耽误了这件事他是担当不起的,他这才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起来。拨通老板娘的电话后,我在电话里把刚才那个空号号码念了一遍,让她去查一下那个号码,看以前有没有人用过,她说明天给我答复。其实在两年前,通过一些手段来查一个号码注销前主人的个人情况还是挺容易的,不像现在如果要查一个号码的信息还要在派出所开证明,并且需要号码主人的同意。
谭育文坐在沙发上呆滞的望着宾馆大门的街道,看来他还没从刚才的事中缓过神来。我过去拍拍他,叫他在这里等我,我等会就下来,他拉着我问去干嘛。又拉我……我说我要去把那的鬼魂解决了,看他沉默不语,我就说你最好别去了,万一吓出了毛病,就留在下面吧。经过一番安慰,我顺利地一个人上了电梯。这时我发觉谭育文真像个小孩子,不过经历了更多的事情后才发现他内心的成长是非常快的。
到了四楼,出了电梯门发现楼层的走廊灯终于开着了,而我低头一看,竟是一张折皱的符纸,再看看这楼层的电梯门,原来是贴在上面的黄纸符掉了。这符纸为何莫名其妙的掉了,我不思其解,再望向419房间门口,居然是没有关门,好吧,我姑且当作是那鬼物跟着我们走到电梯口,但被这符纸所挡了。
一个人走回419还是有些心悸,尤其是我接下来要做的,应该是我人生中一个质的飞跃……还好,面包和红豆等物都装在床上的盆里。我把盆中的纸灰倒掉,把筷子的一头一尾沾了香油,平房在盆中央,然后把面包撕成屑,把红豆丢进盆里,往盆中扔了许多的纸用来引燃。说明一下,这不是上次那样的“跨火盆”了,这是一种佛家的一种简单的“火供”仪式,是对逝去的人以燃烧供品的方式供养。而我要做的就是需要看烟的走向,因为房间里无风,若有灵体在接收供养,必定会改变烟的走向。民间不是有个说法么,在向逝去亲人烧纸钱的时候,如果烟和纸灰飘向某个方向那么就代表在“收取”了。
我拿出火机点燃了盆里的东西,为了以防它燃得太猛烈,我向里面倒了一些牛奶用以湿润,当然牛奶也是火供的必需品。还好房间里面没有烟雾探测仪,不然触发了火警就很难办了。烧了一会儿,看见直上的烟忽然改变了走向,朝靠窗那边的衣架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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