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见到的诡异事情》
第18节

作者: 檐前双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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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5-01-15 11:15:00
  上面掺入了一点小故事,还是帖入正题继续我们的故事吧。经过了看电影这个事件,老妈对我管教更加严格了,铁牛一样,庄里其他孩子都一样。以前的时候,外庄的伙伴们经常来我们庄玩,捉迷藏、跳皮筋、踢毽子、丢沙包......等等,凡是当时经济条件允许的玩法,大家都玩了个遍,以前的时候,每天玩到晚上九十点钟,庄里还能传来孩子们银铃般的喊叫声,这事过后,八点多基本上就沉寂了,大抵都钻在家里了。

  铁牛还是和以前一样,一个大小伙子了,依然的是那么孤单,也许是久已养成的习惯吧,玩耍还是来找我,当然在这期间,也并没有诡异的事情发生。当时我们那里是五年制教育,在我上二年级暑假的时候,铁牛以全乡第一的成绩考上了镇上很有名的初中。那时候我们的来往也就减少了,因为我在我们塬上哪所小学读书,他却要去五里地的镇上初中读书了,小时候去那里上学,是我们这些孩子的愿望,因为这是我们那个乡里最高的学府了。

  日期:2015-01-15 11:48:00
  镇上中学,是我们那个塬上唯一的一所中学,学生都是来此乡镇所有村子的,甚至还有县城孩子转学过来的,所以大不认识。铁牛在那样的环境下,学习又非常的优秀,自然就交了好多的朋友。本村的虽然知道他身上有这些怪异,可其他人又不了解,就算了解了,也只能当个笑话,因为人总是要成熟的,孩子们都大了,有了自己看问题的尺度。所以铁牛的性情也有了变化,好像比以前活泼了许多。也许对于铁牛来说,到镇初中念书以后,就认为我是一个孩子吧,又或许学业太繁忙顾不上吧!因为在那个时候,他们那拨人所谈的理想,不是考大学就是考中专,一旦考上了,那将来是要进机关当官的,再不济也能做个老师。尽管如此,彼此之间玩命的竞争,到头来考上的还是寥寥无几,风光的也是个别。

  也许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铁牛他们,就是为这个为目标奋斗的。或许因为这样,铁牛的生活圈子的变化,我们的来往就更少了,只是寒假暑假的时候才能泡在一起,村里其他孩子也好像不怎么芥蒂了,因为铁牛成大人了。他可以说从孤独变成我们的娃娃头,是上初中改变的。我们小小的年龄,当时是很羡慕铁牛知识渊博的,他给我们讲了中学的故事,而且喜欢画画。铁牛的画画的非常好,模仿过徐悲鸿的马,也喜欢画山水树木之类的,曾经给我画过一副马图和一颗青松图,我夹在书本里了,现在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估计我老妈当废品给卖了。铁牛告诉我们,说将来要做画家的,说这话的时候,是他初一暑假告诉我的。我认为铁牛是可以的,学习依然第一,画画也应该是一样的吧!

  日期:2015-01-15 14:21:00
  1989年,铁牛上初一,那年他17岁;我母亲嫌我年龄小,就在一年级混了两年,那年我正好上二年级,那年我9岁。从那时起,铁牛的大名依然被大家称道,神童之名不减当年,只是称谓改成了天才少年而已,那时候的家长教育孩子的方式没有改变,依然是以铁牛为教育事例,也包括我们的老师。
  老嫂子翠萍依然和当年一样,每天在镇上卖凉皮,那时候的生活已经很好,并没有以前那么贫穷了。由于铁牛非常的争气,给老嫂子也带来无尽的溢美之誉!铁牛的同学,见了老嫂子,都很敬重。老嫂子自然是心花怒放,对这个儿子无比的喜爱。手里的小钱宽裕了,每天都会给铁牛不少的零花钱。对于九岁的我来说,依然会去老嫂子家,吃她一碗凉皮。
  老嫂子这人很会说话,儿子有如此好评,旁人在她面前夸赞的时候,他都会说同样的一句话:“前面的路黑着哩,谁知道这娃将来会怎么样,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也不指望他将来当什么官,只要平安就好,我这把老骨头就算放下了!”
  日期:2015-01-15 14:35:00
  那时候铁牛有他的生活圈,我也有我的娃娃群,虽然还是往来,但毕竟少了——也许随着年龄的增大,彼此的代沟体现出来的缘故吧!
  我上小学四年级那年暑假,19岁的铁牛以第一的优异成绩被县一中录取,但铁牛考虑自己上学晚,在班级里都是大龄了,所以就报考了中专。那时候的中专,是在全县各所学校进行会考选拔的,并非每个人都有参加中专考试的机会,竞争力依然很是残酷,每年下来,几乎有一半报考中专的学生被淘汰,最后无奈才上的高中。因为自愿报名的特别多,会考下来,铁牛依然是以第一的的成绩独占鳌头,说实在的,给我们庄增添了不少光彩,我们这些孩子,自然也是羡慕的不得了。

  日期:2015-01-15 14:57:00
  会考完毕过后,就在每年的七月底,进行正式的中专考试,这个考试,是整个全地区的学子们的一场大混战,被录取了,就代表着铁饭碗有了。在参加中专考试前夕,我们已经放了暑假,虽然羡慕铁牛,但我们那些孩子也不懂,我们的责任,就是耍好玩好,回家吃饭。那个时候他也会来我家找我玩,说的大抵都是他们那个年龄阶段的事情,我也不会很好奇,但也会问一些杂七杂八的问题。
  那是会考前的前一天上午,我和庄里庄外几个发小,正和我的堂哥,趴在树上摘杏子吃,看到了老嫂子,我记得当时还问了一句:“翠萍姨,今天怎么没有卖凉皮啊?”
  那时候他很是高兴的回答了一句“我家铁牛明天在县城考试哩,我得陪他早些过去!”老嫂子说完,就走了。
  当时我的堂哥都三十好几了,还骂我一句:“看你丢人的,啥时候有铁牛的出息啊?”当时我小,也非常烦人拿我和铁牛比。现在回想起来,有啥啊!

  日期:2015-01-15 15:34:00
  铁牛会考的事情,我们这些玩疯了的孩子,早就抛却那后了,即使当时惦念着,天才少年,肯定是百分百录取了,不是我现在才说,当时我们那里人都说。翠萍嫂子和铁牛走了第二天,是一个非常好的天气,大人们都在场里碾小麦,对于农村里而言,每年这个季节是最开心的,丰收年就意味着吃饱饭。到会考第二天早晨四点来钟,人还没有起床,突然一声惊天炸雷,把在梦乡中的老乡,都惊醒了,透过窗户的亮光一闪一闪,好像是闪电的亮光。当时我老妈还自言自语的说道:“你看这天讨厌不,昨天还好好的,怎么说下就下啊,还这么大的动静!”

  “我钻在被窝里,把脑袋裹得严严实实的,听了老妈的话,我也没有啃声——我管他下不下。随着炸雷一声接着一声,终于听到瓢泼大雨哗哗的下将下来,我在迷迷瞪瞪中,睡去了。当我老妈用笤帚把打我的时候,我正在被窝里做美梦那,那时候也就八点多一些,由于刚下过雨,场里比较湿滑,不能干活,所以吃饭就晚些。我吃过早饭,一溜烟就和庄里娃娃玩去了,满庄子的乱跑,寻找我们自己的乐子。

  日期:2015-01-15 19:31:00
  就在上午九点来钟,天气放晴,我们在春树畔玩耍。春树畔有一块共工的草场,不是喂牛用的,而是聚体全村牛在一起的聚牛场。每天庄里轮流一个劳力上山放牛,夏天一般是一个人,冬季是两个人。这样既节省劳力又让每家每户的牛吃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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