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嫂子的内裤再也满足不了我的需求,我豁出去了》
第16节作者:
李连英2012 我知道我很怂,我不知道大家当知道有群人来揍你,是什么感受,反正我当时心里又惊又怕,神经紧张到了极致,脑海内一片空白,握着杀猪刀的手颤抖的厉害。
“哥,他们来了,你待会先撑着,我暗地里去找老师来帮你解围。”王广利悄悄给我递了个纸条,我知道他是怕张博知道,连累自己,但这片心意确实让我很感动。
我咬了咬牙,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站起来指着张博怒吼道:“你他妈想扁我,我今天先拉了你这个垫背的。”
日期:2013-01-31 23:57:37
生活就是这样,很多时候往往身不由己,人都是给逼出来的,我体内遗传的杀猪老爸的狂性彻底被压力激发了出来,此刻就算是几十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班上乱成一团,不少人开始尖叫,老师也冲了出去喊保安,我已经打红了眼,张博被我扁的满脸是血。
教室乱成一团,没有人敢上来劝架,这时候外面的混子见张博被我扁,情况不对,冲到后门一脚踹开了教室门,一堆人冲了过来,皮鞋、铁棍照着我招呼。
我已经疯狂了,完全感觉不到疼,口中发出怪叫声,最后我被几个比我年纪大的青年给拉开了,狗日的照着我肚子就是几拳,痛的我都快吐黄胆水了。
“狗日的挺野,揍死这狗娘养的。”也不知道是谁发了这么一句话,妈的一堆人扁我。
我一直没有躲避,在地上挣扎着,也没护头什么都没做,我的血已经冲到了脑门,也不知道哪来的劲,怎么冲出来的自己也忘了,一把推开面前一个的人,我的眼睛有些看不清东西,摸到课桌边,抽出杀猪刀,照着那群混子就冲了过去。
“我干你娘的。”我大吼着,举着杀猪刀朝那群混子冲了过去,一抹脸上的血,朝着一个满脸麻子的家伙招呼了过去。
那群家伙没想到我这么玩命,据后来王广利告诉我,我当时就像个疯子,满脸是血,眼睛红的吓人,吓死人了。
狗日的混子像野狗一样四下奔走,跳上课桌一个个灵活的像猫,我认准了那个麻子,一直追着他,冲出了教室,举着杀猪刀追上了操场。
学校的人被乱糟糟的闹喊声给惊醒了,老师、学生全都冲了出来,看着我满脸血举着杀猪刀追奔着麻子。
追了一阵子,麻子跑的特快,我渐渐有些乏力,知道追不上这狗日的了,神经也渐渐清晰了起来,在无数的目光中,我从口袋里摸了根香烟点上,咬着烟嘴提着杀猪刀,满脸傲气的回到的了教室。
我知道我的形象全毁了,以前学校全年级前十的好学生现在成了个彻底的凶人,要毁就彻底毁了吧,我算是豁出去了。
回到教室,我用衣服擦了脸上的血,在课桌上坐了下来,保卫科的人来了,几个保安扣住我的胳膊,把我带走了。
我就这么叼着香烟,在众人的注视中被带到了保卫科。
保卫科的事我就不啰嗦了,总而言之,我一直一句话都没说,杀猪刀也被没收了,后来还是我老爸来领的人,顺便把我的杀猪刀也给拿回来了。
张博彻底被我打怕了,李香子和她老公喊了一堆人来我家堵门讨说法,当时我在楼上,我妈正流着眼泪给我擦药,我爸在边上抽烟,至始至终没骂我一句话,也没问我为什么打架。
那天晚上,我爸喝了半瓶酒,换上了以前杀猪的腥臭黑衣、穿着靴子,提着杀猪刀就去了李香子家。
我和我妈还在担心,半个小时候我爸回来了,把杀猪刀往桌上一扔,醉醺醺说,“儿子,这是在城里,不比在乡下,我能护的了这一次,护不了你一辈子,你自己好自为之。”
我爸从来没有这么跟我说过话,我当时都想哭了,我心里恨透了张博,还有他妈李香子,那个不穿内裤的臭骚货,我突然想到了李大力,想到他像驯服母狗一样的征服了胡金花,如果我也能像李大力一样揪着李香子这娘们的头发,狠狠的侵犯她,虐待她,当着她儿子的面玩她,肯定是件十分的痛快的事情。
此后,我的脑海里全是这个念头,也让我有了一个坏习惯,如果哪个女的让我恨上了,伤了我,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她弄上床狠狠的干她,让她喊我老公,让她在欲望中臣服于我,彻底践踏她们的自尊,找到快感,而且只有干这种女人的时候才是最爽、最快乐、最疯狂的,当征服她那一瞬间无疑使时间最自豪的事情。
日期:2013-01-31 23:58:46
我以后在大学的女朋友,还有我的嫂子都曾爱过我,伤害过我,正是这种扭曲的心理,让我在得到她们的同时,彻底践踏了她们自以为是的高贵尊严。
这也是大部分男人的心理,男人对女人越是爱的深,就越疯狂,越恨的深,男人伤害女人,女人会很痛苦,事实上女人伤害男人,男人的自尊更痛苦,正是这种痛苦,让男人越发想得到女人,甚至走上深渊。
人都是逼出来,男人,疯狂、变态,皆因红颜清高,叙无尽极,当然老李不是为男人说话,只是为被很多被伤害的男人说话,女同志勿怪,权当酒话。
打架风波后,我在家休养了半个月,心态终于调平衡了,回到了学校,张博也不敢再惹我了,姚莉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以前瞧不起我这农村的土气,现在眼中似乎透露着一种怪异,那种眼神看起来很兴奋,就像是会放光一样,我知道这骚货是被哥那天的疯狂给吸引了,女人都喜欢英雄,都喜欢够野、够劲的男人(当然这不指的是外表,而是骨子里),这句话是不会错的。
姚莉和张博的关系被我这么一闹似乎也冷淡了,我虽然那时候上初二了已经14岁,由于有胡金花的经历,我比一般的同龄人懂女人,就如同二十七八的帅哥为什么有时候抢女人还玩不过一个四十岁的老家伙,原因很简单,男人要得到女人,必须抓住她的弱点,必须能触动她的心,而且说的露骨点,性也是必须要的,这是现实,也是屌丝们不敢迈出的一步。
我后来玩了不少女人,得出一个经验,“女人下面那玩意就是男人玩的”,这是我杀猪老爸说的,然而这句话该改改,应该是女人下面那玩意识让她愿意爱,愿意付出的男人玩的,女人有爱才有性,有性必有爱,不管那种爱是否是畸形,还是纯爱情,原理都一样,只要女人爱你,或者你征服了女人,那么你就成功了。
说来也可悲,像胡金花、李香子以及后来的雷玲老师,甚至小姐,与其说是我征服了她们,我更愿意说是她们在玩我,因为她们并不爱我。有时候,我们男人在玩女人,不如说女人在玩我们男人,爱才是重要的,这也是为什么老李现在很爱家庭、愿意当妻管严的原因,(哎,酒话多了,大家今晚若是看的不爽,也别骂老李,跳过去。)
在每次咬牙切齿意Y李香子这个泼妇、骚妇的同时,我与姚莉之间的关系有了细微的变化,她喜欢有事没事找我说话,我懂她也许是看上我那天杀气腾腾的模样了,我得到她是迟早得,不过我并没有急着对她下手,因为我还有胡金花在吊着我。
来到城里以后,我爸妈很少回老家了,我偶尔会找借口说去同学家玩,偷偷回乡下一趟,跟胡金花一直做爱,我做爱的技巧也越来越娴熟,虽然我承认比不上李大力(现在也比不上),但是已经可以每次把胡金花弄的很爽,每次骑在她的屁股后面听她叫我老公的时候,我那种自豪、快乐的感觉比得了全年级第一还要爽。
胡金花依然很风骚,我每次干完她之后,点着香烟,躺在她的大白**上,总在想,我一个月难得来一回,她守得住我吗?胡金花是我见过少有的淫荡妇女,我曾经狠狠的告诉她,“我不在的时候,你敢再勾引男人,老子回来就要抽死你。”
每当我说这话的时候,她总会笑眯眯的亲着我已经玩到疲软的铁柱,告诉我,“除了我,她谁也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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