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嫂子的内裤再也满足不了我的需求,我豁出去了》
第20节作者:
李连英2012 我当然不能说我是跟胡金花野战去了,没好气的告诉她,下午送完嫂子跟同学在篮球场单挑,衣服和裤子都输了,只剩下短裤了。
我平时打篮球动作就凶悍粗鲁经常在球场上跟人单挑、打架,身上有被人抓伤的痕迹很正常,我妈听到是这样反而放心了,给了上了点紫药水也就没再问了。
日期:2013-02-01 00:09:53
第十章 破碎
15岁无疑是一个年少轻狂的季节,我15岁那年已经是初二的下半旗快要期末了,天气热的不行,我记得当时初二升初三有个分班考试,学习成绩好的往往会往一些重点班走,学习成绩差的会堆在两个普通班,为了要上重点班,那个骚动的年代,我强压住春心骚动,和书呆子们一起每天苦读,说句实在话,那段日子压抑的让我把李香子和胡金花,甚至整天在我面前晃悠的姚莉全给忘了。
我喜欢搞女人,但是我更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情,以我的成绩是不可能分到普通班的,可是那种全员疯狂竞争学习的氛围让我感觉到了压力,我只能跟随者大部队,每天埋头背单词、文言文,做着枯燥无聊的算术题。
那天我记得是六月六号,学校突然宣布给我们放两天假,说要腾教室给高三的学生做考场高考,那时候我对高考也没多大兴趣,只知道他娘的放了两天假终于喘口气了。
那天下午我和黄鑫、王广利在网吧上网,看了一下午的片,当时老二憋得快要爆了,王广利和黄鑫直接跑到了厕所去撸了,我也很憋不过却没撸,不知道为什么无论从我第一次看到胡金花和李大力现场肉搏,还是到后来有时候看到胡金花的带着镂空粉边花纹的好看内裤,我都没撸过,我那时候对撸的兴趣并不是,很多时候我想着胡金花和李大力干的场面,或者意淫猛干李香子、姚莉就能自己溢出精华。
当然我犯不着撸,因为我有的宝贝,金花嫂。 我到了柜台找老板结了帐下了机,体内的欲火和这段时间学习的压迫快把我憋疯了,我必须得好好干一次,缓解下紧张的神经。
当我想着胡金花美妙的胴体,想着干她时的痛快,我的血就冲上了脑子,我知道必须要干她了,再不干她一场,我非得憋死。
我冲出网吧,骑上了我的二八自行车,跟家里招呼都没打一声,冲出网吧往家乡赶去。 我的家乡离县城足足有三十多公里,但是当时由于心里那股欲火的作祟,我像疯了一样踩着单车,在下午五点的时候,冲到了村子。
到了村子,我锁好自行车,看着对面胡金花的房子,我心里的火燃烧的更旺盛,光着膀子就去她家敲门,由于我那时候年纪不大,即便是有时候在胡金花出入也绝对不会有人认为胡金花会跟我勾搭上,每次想到这我都很爽。
我裸露着强壮的上身,用拳头用力砸着胡金花家的门,我已经想好了,只要胡金花这个骚货一开门,我直接把她挤在门角落里狠狠的亲她那块让我快要想疯了的黑森林,亲的她发出骚叫声,听着她的骚叫声,再把她按在门把手上从后面进入,用力的冲刺她,非得把她干爽了不可。
我脑海中的幻想让我更加的急迫,那种感觉就像是小别过后的夫妻重逢,恨不得立即见到对方,立即狠狠的来上一发,脱掉裤子就亲,脱掉裤子就干,在那一瞬间双方的性趣和激情猛的爆发出来,攀升到顶点。
我用力的砸着门,然而几分钟后,我的心都凉了,全身的血和激情全都冷却了下来。
胡金花不在!
我点了根烟,在她的大门坎上坐了下来,我虽然年龄不大,可是对胡金花这个骚妇却比任何人了解,她很少出门,现在是下午她会上哪里去呢。
我心里涌起一股寒意,头皮有些发麻,一个骚妇下午能到哪里去,我当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胡金花一定是在某个地方呗某个男人狠狠干着,在男人胯下呻吟,脸上的表情很快乐、痛苦……
都说女人很敏感,第六感很强,其实男人也不差,尤其是双方严重缺乏爱的关系,彼此缺乏信任度,我绝对不会相信胡金花这种女人会对任何一个男人忠心,所以我认定胡金花此刻正在与人偷情做爱。
我狠狠吐掉烟蒂,猛地向村里到处跑去,心痛的厉害,心不安的难受。
我大声呼唤着胡金花,每家每户的呼喊着胡金花的名字,很多邻居问都告诉我胡金花不在,问我找她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继续一家家的找,我多么希望胡金花正在村里某位人家跟那家的小媳妇聊聊天,多希望能马上看到她,看到她温柔的眼神,可是没有,我像疯子一样奔走着呼唤着她的名字,从村头走到了村尾,没有胡金花的踪影。
回到她家门前,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沉重了,全身战栗着,一种冰凉心寒的感觉冲刷着我的全身,那种感觉很恐惧,就好像一个死刑犯等待最后真正宣判来临的那一刻。
我一颗颗的抽着香烟,抽了几根烟,我从门槛上站了起来,我决定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找到胡金花,就算是她真的偷人,我也要知道真相,我体内的那股野性伴随着我的决心而冲动起来。
我跑出村外,在村外的废弃的老屋和野外的高粱、茅草地里,后山小心的搜寻着,我这次没有喊她的名字,我想静静的发现真相,当然我手里提着一根大木棍,这根大木棍是我爸以前赶猪时用的,一棍子下去,只要力道够,足够将人打个半身不遂。
我提着还占着早已风干的猪屎块木棍,到处寻找胡金花,我有种直觉,上次我在荆棘丛中给了这骚娘们一次美妙痛快的野战,这娘们一定是爱上了野战,想到她此刻正在跟村里某个老光棍甚至一群老光棍做爱,我握着猪屎棍的手不禁颤抖了起来。
日期:2013-02-01 00:10:52
其实很多人都是这样,往往在一次意外中接触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从此爱上了这种感觉,如童童爱上了强奸、胡金花的野战等等。
正当我在一人高的丝茅(方言,那种很高很长的野草,适合野战)地里寻找胡金花的时候,我听到银铃的笑声和喘息声,偶尔还伴随着销魂哭泣声,我咬了咬牙,心痛的蹲了下来,全身不停的颤抖着。
是胡金花的声音,是她的痛苦哭泣声、快乐笑声的销魂叫声,她最终还是在偷人,我并不是她唯一的男人,这一天还是来了。
我心里难受的快不能呼吸,那种感觉就像是男人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一个很猥琐的声音告诉你,今天我干了你老婆,然后再发一两张干的彩信给你一样,自尊瞬间就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
我掐掉一支香烟,颤抖着手拆出烟丝洒在手心,用力的在脸上搓着,烟草的刺鼻气味让我终于清醒了些,心也没那么麻木,我长吸了一口气,站起来猫着身子双手操着猪屎棍往声音的来源潜了过去。
很快我寻找到了发声的源头,拨开丝茅草,我看到了淫靡的一幕,胡金花快乐的躺在柔软的丝茅地里,雪白的大**被两只黑毛丛丛的大手掐的扁扁的,平坦的小腹、小小的肚脐眼,微微有些赘肉的腹部快乐的颤动着,一颗大大的秃头正趴在她的身下,发着沉着的喘息声,胡金花有力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夹着那颗大秃头,大秃头不时的颤动着。
我知道那是村里四十多岁的老光棍秃子,秃子精壮的身躯,肌肉紧绷的屁股和腿肌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甚至可以看到这狗日的屁眼都长着黑毛,两个乌黑的蛋子被上布满了卷卷的黑毛,下面翘的老长,不大但绝对坚挺。
我看到这一幕,尤其是她身边散落的我的白色衬衣,我完全呆了,也没有当初看到胡金花被李大力干的刺激,也没有看到童童被老伯猥琐时的快感,相反我的心里像冰块一样凉,冻的我疼的都快停止了我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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