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说:“如果单纯是不明生物出现可能更好解决,但是你们没感觉到有些奇怪吗?”
我说:“哪里?”
沈琳说:“那具死尸。”
李阳也附和到:“这件事情要引起高度的重视,这些蜈蚣太危险了,必须想办法捉到他们,还有这些蜈蚣是怎么出现的,我们必须对两句尸体进行研究,最好能抓到一条蜈蚣。”
王峰也是生物学家,但是主要的研究领域是生物基因学,他可以通过生物的基因找出生物的遗传密码或者说可以通过一系列的研究找出某些生物的弱点。
王峰说:“嗯,必须抓到一条蜈蚣对其进行研究。”
我说:“那具死尸也许可以给我们答案。”
日期:2013-01-26 22:44:00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后把一份资料放在了桌子上,我看了一下是死尸的尸检报告。
通过对尸体解剖发现,这个尸体死亡已经有一个月时间,身体上没有伤口,体内某些组织遭到了虫类的破坏,初步认定是蜈蚣,除此之外脸部的皮肤已经被剥掉了。
身体没有发生任何浮肿的现象,无法判断尸体在水内被泡了多久。
公丨安丨部门已经通过系统下发了此人的照片正在寻找死尸的亲人,以确定死尸的身份。
另一具法医的尸体还没有进行解剖,因为里面可能有蜈蚣,需要找一个封闭性更好的解剖室。
我叫上王峰迅速的赶往解剖室,我们得想办法找到蜈蚣,进行研究。
尸体还被放在尸体袋内,我们穿上防护服进入解剖室,整个解剖室的所有墙角已经被密封,屋内多余的东西已经被全部被撤出。
在另两名法医的配合下我们把尸体从尸体袋内抬出,放到了解剖台上,解剖台的四周也进行了一些加高处理,希望蜈蚣出现的时候我们能抓到。
原本这个时候我们是能够用仪器对尸体进行检查,并找到蜈蚣,但是很可惜,现在这种情况我们没有办法把仪器搬过来,或者把尸体搬走。
因为毕竟领教了务蜈蚣的厉害。
尸体上唯一的一个伤口就是后背上的一个小孔。
在查看了尸体的伤口之后,与我们想的一样,这种蜈蚣的头部应该坚硬无比。
两个法医开始解剖尸体,我和王峰在旁边时刻注意着蜈蚣,但是在一具尸体内找蜈蚣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最后不得不把小型的透视仪拿过来进行透视但是毫无结果,找不见任何类似蜈蚣一样的东西。
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蜈蚣消失了?不会是在尸体袋的时候就跑了吧?
以这种蜈蚣坚硬无比的头部,很有可能,我们检查了尸体袋,但是并没有发现有孔洞。
我说:“蜈蚣还在尸体内。”
王峰说:“已经找遍了,没有呀。”
“唯一没有查看的地方是哪里?”
一个法医抢先回答到:“头部。”
日期:2013-01-26 23:23:00
王峰说:“你是说蜈蚣很可能进入头部了?”
我说:“很有可能。”
因为时间紧急,在进行尸检的时候并没有把尸体的头发剃掉,现在法医正在小心翼翼的剃掉尸体头部的头发。
头发被剃完之后,法医小心翼翼的在头部切开了一个大口子,随着慢慢的拨开头皮,我们发现了恐怖的一幕。
蜈蚣盘在大脑上,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一个黑红色长满分支的蜈蚣,盘在白色的脑浆上。
我手上已经拿着镊子了,所以看到蜈蚣我立马用镊子过去夹它,蜈蚣的速度极其的灵敏,迅速的在尸体上移动,我和王峰还有两个法医拼劲全力抓蜈蚣,但是很可惜蜈蚣最后还是不见了,我们并没有找见。
蜈蚣就这样失踪了。
最后不得以王峰在死者的伤口和脑浆上采集了一些样本,希望还有蜈蚣残留的一些东西。
解剖这具尸体几乎耗尽了我们三个小时的时间。
当我们从解剖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雨水依旧在下,但是小了很多,风也小了。
当我们回到水电站的时候,水库方面还有当地政府已经调集了很多小型船只,打算对整个水库进行拉网式的搜索。
一份机密文件也已经被送到了我的手上,上面只有六个字“把尸体带回来”。
日期:2013-01-26 23:25:00
我合上文件问李阳:“有多少人参加了这次的搜索?”
“大概两千多人,都是军队的人。”
我点了点头。
如此大规模的搜索但愿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实际上我并不赞同如此搜索,能找到的概率是很低的。
这类生物应该在水库附近生存了很久,这么久都没有被发现可见应该是非常灵敏的。
当时对喀纳斯湖的水怪也进行了大规模的搜索,但是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找到这些传说中才存在的生物真的比较困难的。
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即使那个概率只有万分之一,大面积的搜索浩浩荡荡的开始了。
而另一方面警方也找到了第一具尸体的家人,他们看过照片后肯定的回答,此人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听了这个之后我有点不敢相信,三年前已经死了的人,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按照国家的法律,人死了之后不是应该火化的吗?怎么这个尸体没有火化吗?
我不相信鬼神,我相信世间的任何事情都可以通过科学来解释,但是现在居然有人跟我说有个人在三年前死了,但是三年后他的尸体又出现了,这怎么可能?
我冷笑了两声说:“把他们的家人找过来,我想了解一下情况。”
下一章 水葬
日期:2013-01-28 15:14:00
我再详细的查看了尸检报告,从尸斑和肝温等等只能看出死者死于一个月前。
死者的家属被领了进来,看上去应该已经有八十多岁了,是个老太太,但是腿脚很利索。
我拿出死者的照片给阿婆说:“照片上的人你认识吗?”
老人家看都没看一眼就说:“我认识,他是我孙子。”
我说:“不看一眼你就能肯定?”
“是,不用看。”
“为什么?”
“昨天晚上他给我托梦,让我把他领回去。”
我脱口说到:“托梦?”
“是,托梦。”
我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托梦,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我说:“阿婆,你孙子是怎么死的?”
“我不想说。”
我看像另一个部门的人,他们是问话的行家,但是他们摇了摇头说:“我们需要更多时间,交给我们吧。”
我也只好交给他们了,我这边还很忙。
大规模浩浩荡荡的搜索开始了,但是当他开始的时候我就知道结局是什么样的,肯定是一点都没有收获。
我们趁着风雨小了点把声纳仪按在了水坝五百米的地方,但愿能捕获不明生物的蛛丝马迹。
2010年7月15日下午三点
大规模搜查如我预想的一样没有任何的收获,水库的排水也在正常进行,如果水库不在遭到任何的破坏,不明生物不再出现,迎接18号的洪峰将没有任何问题。
沈琳拿着一堆文件走了进来,她说:“我又查看了一下这个水库周围的民间传说,有一点很奇怪,在建这个水电站的时候曾发生死亡事件,当时定性为事故。可有一点非常的奇怪,这种事故不光发生了一次,在建设水电站的十年间共发生了17次。”
我大声的问到:“十七次?”
“是,十七次,而且每一次都有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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