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遗术:养小鬼,上佛牌,下降头——猎奇到惊魂》
第11节作者:
青鸟白云王母使 离开路口还不到一小段,我发问:“王道长,到底要去哪里?”其实主要原因是我肚子真的饿了。王道长也貌似不好受,含糊说道:“现在就去见客户啦。”
“什么?现在?这样?”我举了举手上的一大堆东西,心想你当时给我讲大道理的时候哪里有这样幼稚不明白世事。
“这些是我的茶具,要放在我的店里啊。我的客人下午就会去我店里找我谈生意啊。”
敢情如今大学生创业也有当道士开店这一条?还是说王道长是个深藏不露身家巨富的狗大户?
怀着好奇和各种猜测,我们拦了一辆的士,到了他所谓的店里——居然是一家摆在路口的景德镇瓷器店,外面写着“老板生意再失败!跳楼吐血大甩卖!”这种东西真是让人情何以堪,好像不买一件人家老板就马上要吐血身亡了一样。但是老板明明就站在我旁边好好地,买到了心爱的茶具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一样。我一只脚还没跨进门槛,他就已经在一个瓷桌子上开始拆他的茶枰,我也不示弱地把他所有东西一鼓作气放在他脚边,然后找个瓷凳子就坐了:“你说的客人呢?什么时候来?”
“急什么啊,慌什么慌,我的东西还没摆好,人家等下来了怎么办?”王道长完全不管我肚子饿得叫,开始有条不紊地组装他的茶枰,倒水的管子接到一个放着垃圾袋的塑料桶里,感觉跟他那霸气的茶枰根本不搭配。等他把所有东西都放上去,才开始大叫:“我的茶!没有放进冰箱!”
日期:2013-01-17 00:54:00
我一边嗔怪他爱闹腾,一边好笑,买茶叶,尤其是好茶,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进冰箱,还得是专门一个冰箱来保存,温度有要求,干湿度也有要求,不然容易串味和变质,到时候喝起来口感差很多。他既然爱茶,怎么会忘记这件事情呢?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自昨晚跟他谈过后,我开始觉得我真的不认识这个人。
他一顿忙乱之后,开始用小小的水壶烧水,端坐在那些茶具附近,真有古代名士的风度。我暗忖这次来的人一定是个有派头的大家族之后,难道会是个老头过来跟小说电视剧一般,演一段苦情戏求王道长搭救?亦或是年轻的家族成员求前程?想的最多的还是老人,会来求长生药保命么?
胡思乱想了一下,水却开了。我伸手想去关掉电源,王道长却直接拔了插头,真够节能环保的。他起身挪动了一下瓷凳子,两手恭敬地拿水壶的水来洗茶具,整个下来似乎是一道仪式,非常动人,手法如同打太极,有种别致的美感。可惜我身为女孩子,从来不知道要这样来保持矜贵的格调,对着他更加心中不忿。换句话说,我现在羡慕嫉妒恨。
此时门上的瓷铃铛叮铃作响,声音清越闻之忘我。必是有人大力推门所致。进来的人是个黑衣女子,还带了墨镜,长发飘逸,身形纤细,隔着墨镜都能看出五官精致如画,是难得的美人。我自惭形秽之际,王道长已开口:“嘉嘉小姐,请坐请坐,承蒙抬爱,造访敝处,令我寒舍蓬荜生辉。”
一段文不文白不白的开场白,其蹩脚程度不低于穿着唐装的外国人。我倒是奇怪了,难道传说中的生意是这个看起来白皙嫩滑的小姑娘?看着不比我大啊。
人家倒是一言不发就坐到了王道长对面,道长正在泡茶,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套透明玻璃茶具,五峰毛尖在水中一根根立起,清瘦纤长如同飞天作舞,茶香顿时盈室,是脱俗的味道,吸入鼻腔都感觉践踏了她的芬芳与出尘。来人倒是自在,兀自端起一杯,侧脸嗅了嗅,说了句:“时候却已经过了。”
呵呵,又来了一个年纪轻轻装老成的,我是不是太俗气了,连带遇到的都是这样附庸风雅的人。道长却非常镇定自若,一点不像平时嬉皮笑脸跟女生暧昧的臭样,小啜一口,半闭眼说:“时候到与不到,过与不过,跟你没有半分关系,都是天定。”
日期:2013-01-17 01:01:00
我去,就买个茶具而已,王道长您不至于吧?见美女就如此收敛,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此时嘉嘉小姐突然摘下墨镜,露出整张脸,那真是张绝美的脸,除了那双黯淡的眼睛,我发誓我肯定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张脸!
在……
她是路嘉嘉!明星路嘉嘉!
日期:2013-01-17 15:11:00
幸亏我既不是追星族,也不是脑残粉,仅仅只是欣赏就很悦目了。她面容是那种经过修饰的美,丰盈的面颊,白皙细腻的皮肤,芙蓉作面水为骨,说的就是这样的女人了。
作为女孩子我只能向天感叹投胎技术不够,拿起旁边一杯茶准备一饮而尽,还没反应过来就呛了王道长一脸,烫死爹了!
日期:2013-01-19 18:43:00
我真踌躇着组织语言,她自己倒先说开了:“君永,我要你帮我。”
“怎么帮?帮你给人下咒?倒行逆施。”
“不是,君永,这次,就这次,帮完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难道是为了爱?我又开始自行联想,在爱情的世界里一切皆有可能,每前进一步都只是更快囚徒,旁人的视若无睹,并非他们不懂,而是他们也曾如此这般沉溺于此,最终一切不过都是徒劳罢了。
她是不是在一段无望的感情中徒劳无益地挣扎呢?难道也将要犯下我曾犯过的错?
日期:2013-01-20 01:21:00
擦,挤牙膏一样的发,还发错了……
重发一下……
幸亏我既不是追星族,也不是脑残粉,仅仅只是欣赏就很悦目了。她面容是那种经过修饰的美,丰盈的面颊,白皙细腻的皮肤,芙蓉作面水为骨,说的就是这样的女人了。
作为女孩子我只能向天感叹投胎技术不够,拿起旁边一杯茶准备一饮而尽,还没反应过来就呛了王道长一脸,烫死爹了!
路嘉嘉忽然仿佛是凭空注意到了我,问王道长:“这位是?”
我由衷地觉得她注意到我完全是因为此刻店内没有其他人。并且我很不识趣地坐在他俩对过形成三角之势,并且我在鲸吞牛饮,这是喝茶大忌,不过这茶确实唇齿留香。
“她啊?你别管她,她是我表妹,刚刚从山里出来,进城里来看看的。”
这话说得,我就差没有再喷他一头的……
我真踌躇着组织语言,她自己倒先说开了:“君永,我要你帮我。”
“怎么帮?帮你给人下咒?倒行逆施。”
“不是,君永,这次,就这次,帮完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难道是为了爱?我又开始自行联想,在爱情的世界里一切皆有可能,每前进一步都只是更快囚徒,旁人的视若无睹,并非他们不懂,而是他们也曾如此这般沉溺于此,最终一切不过都是徒劳罢了。
她是不是在一段无望的感情中徒劳无益地挣扎呢?难道也将要犯下我曾犯过的错?
(不要怪我,我单独拎出来写一写)
我在年少无知的时候,曾经爱过一个人。
谁不曾如此?当时正值高二的仲夏,他出现在学校的网球场,穿黑色T恤,牛仔短裤,一头乱发软软的,在阳光下整个人似乎在发光。那种感觉,一下就攫获了我,那是种令人窒息的感情,来时如洪水泛滥,心里早已溃不成军。到了后来,才知道他是理科实验班的骆其扬。为此,我申请调了文理科,被家里和老师问了多少次,一直没有说什么。再后来,我努力考试,终于在高二最后一次月考之后进了理科班。高三前补习,我作为新人,坐在他身边空缺的位置上。那个位置之前的主人,是他心里一直空缺到我们所有情感消耗尽都没有填补的无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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