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的一双新鞋——为了偷菜才买的安踏运动鞋,皮面的,弄脏了我还蛮心疼,尼玛国产的运动鞋也不便宜,不知道是那个门面贵还是安踏自身贵,老娘花了六百多(营业员说送我一双相同牌子的袜子,草!你咋不把你帅帅的老公送给我?),网上买一双李宁,耐克也不过如此吧
我把牛仔裤裤腿卷起来:我去河边洗鞋,你们拿主意
国道上疾驰而过的车多,交相辉映的车灯照彻整条公路,这样去河边的路就不算太黑,我蹒跚着下河,还是摔了一跤——没有护花使者的弃妇,大约就只有这种待遇吧
最后还是小刚打电话找了一个开小饭店的朋友,让他起床(十一点过了)加工我们带去的青菜——那是一家中餐馆,小刚让他做火锅,那个朋友支支唔唔半天才答应了
回去的途中我把陈诺送回家,她已经睡着了,妈站在路边接孩子,看了看我们那帮人,说了句“再晚你都不能在外面过夜,三个祖宗我侍候不了”
我说你说啥呀
她说你给老娘小心点,又乱找个男人,以后生个孩子又扔给我们,我和你爸爸拒收……
小刚给我妈打招呼说一定送我回来,白姐说,你让建军打的吧,饭吃了好困,要睡觉
所有人笑起来,其中一个朋友说,小刚也不是铁打的,工资还是匀着花,免得当月光族……
喝酒的时候,白姐那个殷勤——小刚今年二十八,比白姐小了四岁
以外在条件来讲,算是匹配——反正别往深里认真,个人认为小刚不会再折腾了吧?
目前白姐可能被小刚征服了,吃点小火锅,喝点小酒,白姐搂着小刚的手一刻也不放松
小刚有意无意护着我——本来我们的玩笑开得大,我的脾气是只要不动手动脚,话咋说都行,凡是朋友讲的话有点黄了,小刚马上制止
朋友里面有两三个*二代,和我的玩笑开得最大,其中一个要和我喝交杯酒,我边吃菜边考虑要不要接招,小刚一把将我的碗夺了,我也把他的碗也夺了,说关你球事
小刚站起来想要发火
我把外衣一脱:外面走,单打,难道你还怕我?
大家哄堂大笑
陆陆续续来了一些朋友妻之后,大家就变得斯文些了
结账——小刚的朋友一点都没手软,加酒水(热啤酒),十五六个人吃了一千三,本是我请的客,其中一个做*长的朋友付了——我假装衣服拉链坏了,钱包拿不出来——刚买的钱包,男式的,可以放衣兜里
白姐喝得兴高采烈,进音乐会所之前告诉我们“要和小刚打架”,有人回答“干脆现场直播,所有人买门票”
白姐说了,为了庆祝她找到绝世好男人,音乐会所的费用由她全部买单,但是有个小小的条件:两千以下
朋友们马上山呼万岁
唱歌没我啥事了,害怕一嗓子震出来,大过年的出人命,而且也要维持我在男吊丝心目中的地位,这个馅不能露,提议找几个男人陪我放鞭炮——我们去的这个地方是本市最富的镇,流氓众多,特别是十四五岁的小男孩,有老大罩着,可以说无法无天,一有事就出动一大帮,砍刀,铁棍,火药枪啥的拿在手里招摇过市——老大罩不住了也没事——他们未成年……
大家都是几十岁的人了,还是爱热闹——未喝酒的(有的人无所谓,“素质”高点的反对,于是大家“从”了“素质”之说)开车,大家买了一些鞭炮,可能两点钟了吧,鞭炮声还在此起彼落,已经出现了颓势,我们的鞭炮和烟花马上引来了围观,在城乡结合部摆了一个烟花大阵,虽说造成小规模的堵车——半夜三更的了只有一些过路车,但看样子人家驾驶员也没意见,反而笑呵呵地分享新年最后一个夜晚的快乐
我照了一些相,用手机——绚烂无比的烟花带着我一丝丝的幽怨腾空而起,凌空爆炸,那幽怨化作一条条呈放射状的“彩带”,数秒后消散在夜空
日期:2013-02-25 15:51:17
一个女性朋友找了一个农行上班的男朋友——他有一台开了快五年的面包车,下午没事,把这台面目全非的车开出来了,顺便带上我去一个刚被勾机铲车夷为平地的农田,学开车。
男女主角分别叫小红和小黄吧
小红好象蛮有悟性,半小时左右能准确挂档,她在键盘上可是必须看一个打一个呢
我却不同,非要看才知道档位,而且踩油门刹车的时候也要用眼,生怕踩错,但我在电脑上打字却能盲打——这说明什么呢
我对钢铁野兽心存畏惧,所以全身僵化,实在累人
小红上瘾了,说要开车上公路,我说不奉陪,开这个车上路,我丢不起这人——主要是不安全
他们两人才认识,可能还没能“深入”了解,也就是说处于“你不知我深浅,我不知你长短”的远距离接触状态——男的当然要献“媚”了——小黄简单讲解了上路的一些必要知识就陪着小红摇摇晃晃上公路了
我说老娘胆小,你两个别吓我,坐你这车不如坐“11”路公交车踏实,你两个开到啥地方想做啥也不怕有人盯着——姐不想当电灯泡,你们请注意安全。
然后我就走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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