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1-20 15:22:38
写在后面的话:
上周五匆匆的结了尾,没顾得上好好的说上几句话。
这几天一直有筒子加我QQ和微信,有的好好聊了聊,有的悄没声息的没说话。但一想到因为这篇小说,素不相识的我们有了交集,我就感觉大家都是熟人一样,亲切自然。
关于这篇小说,正如很多筒子所说,这个收尾确实仓促了。
这篇文章,字数不多,却花费了我很多的功夫。它不同于讲故事,描述的红花热闹,热热闹闹,看着过瘾就可以;它的目的是给大家带来新的想法、新的思路、让读者“开悟”,从中受到启迪......但最起码现在,我的思想高度还达不到这一点。所以写到一半的时候,我就觉得动笔困难,所以中途断更,一是因为有事,二确实是因为我的思路停滞了。
但善始善终,我还得坚持写完。感谢帖子里的读者,给了我很多想法和思路,让我能继续把这篇不完美的作品写完。但我知道,文中有很多硬伤,包括到了最后,其实我并没有给大家带来更有价值的见地。
所以等待几年后,随着阅历和见识的增长,我会把这篇文进行补充和修改。期待那时候我可以到达一个新的高度。
文章收尾了,我原本是松了一口气,却因为这两天忽然闲下来,而有些无所适从。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贱皮子,劳碌命?o(╯□╰)o
下一部小说,将是我纯粹为了“好看”而写的一部小说。我将带着最单纯最明了的目的来写这部小说,就是为了让读者感觉热闹,感觉好看,看了入戏的一个家族的故事。至于在哪里连载,尚未定。我期待可以找到一个更好的平台。
以后若有动向,我会在帖子里通知。世界很大,咫尺天涯。我们既然相识,便不会失联。
日期:2014-01-22 16:39:58
短篇:
《怜情》(上)
张叔姓张,张婶也姓张。
自从嫁给了张叔,张婶的本名便渐渐被人淡忘了。邻里们年纪大些的,叫她聪聪妈,蕾蕾妈;年纪轻些的,叫她张婶;在她年过四十之后,便有了年纪更轻的小尾巴,叫她张奶奶。
张叔家住我家隔壁。我家这一片儿人不多,但因了是块拆迁分地的缘故,人就杂。人的营生也就杂。做小买卖的,上班的,种地的,各行各业的都有。家里有地的,就是本地人,说话便底气足一些。张婶家有几亩地,按季种着玉米和小麦,收成不多,但好歹也是有收成,于是也就更腰直一些。可种地到底只算个副业。张叔和张婶早早地就做起了小买卖,维持一家人的生计,供俩孩子读书。
张叔在市场卖鱼,张婶在大街上摊煎饼。两个人平常的就像那田间的土坷垃。闷声不语,本本分分,土呛呛的,惹不起人注意。张婶终日里只穿着两件棉布袍子,出摊穿,在家也穿。有邻居家大嫂就打笑她,说你看看你啊,当姑娘的时候整天的花枝招展,当了妈,过起了日子,就稀里糊涂了。张婶笑笑,不言语。却望着天,眼里似乎有些神往一样,说不清。
日子平平淡淡的就像掉进海里的针,搅不起一丁点的波澜。不知不觉就过了许多年。俩孩子也上了中学。可有一年冬天里头,家里却出了事。
按说也不是多大的事。张婶卖煎饼,收了张一百块的假币。两块五一个煎饼,找了人家九十七块五。张婶拿着钱对着太阳望了半天,也没觉出啥异样;可到了家,就让张叔一眼看出了不对。俩人对着灯泡望了半天,无奈地下了定论,确实是假币。
张叔开始念叨张婶。具体说了些什么,没人知道。无非是怪她怎么不加小心,反正是说的多了些。后来到了十点钟,张叔就去睡觉了,毕竟第二天早上起来还得赶早市卖鱼。按说这事也就该打住了。可谁也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张叔起来以后发现,张婶吊死在了院子里的大杨树上。张婶脚底下蹬的是卖煎饼的时候她歇脚用的小凳,尸体挂在树上,靠着她卖煎饼的三轮车。
张叔刹那间凉了个透心窝子。后来听他说,他活了这四十多年,从没有哪天感觉心有那么凉。就觉得自己是个冰人儿,冷了个透透彻彻。当然这话是他喝了酒以后说的,边说边哭。那天张叔呆立在院子里的功夫,俩孩子起了床,也看见母亲吊在树上这一幕。俩人顿时哭作一团,歇斯底里的哀嚎把屋顶的雪都震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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