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2-01 12:50:00
亲们,新年好,回来了,开更。
昨天去看了《天闹天宫》,烂得我中场离席了。
编剧脑袋被驴踢了,一点神话常识都没有:
譬如,火焰山是因为孙猴子打翻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落下的碳火形成,因为是三味真火,所以凡水灭不了,只能靠铁扇公主的铁扇,但猴子还没出世呢,玉皇大帝就将魔族贬到火焰山去了;
罗刹女成了玉帝的妹妹,原来玉帝叫罗刹哥呀,真是玉帝侄儿的二郎神君成了大反派;
孙悟空随菩提学艺,真是百般变化啊,大型动物全出来了,但其实猴子的七十二变公是小变,小蜜蜂,小蝴蝶啥的,你都变完了,八戒哥的三十六大变还有啥看头?断人前程等于杀人妻儿啊亲!
……
再来,搭景道具假的离谱,全是假树树假叶子看的清清楚楚,像一个二流电视台的儿童剧套一个义乌小商品市场50元一个的熊猫头套就说自己是熊猫精……就看到偷蟠桃那段了,实再是看不下去那长着榕树叶子里冒出的无数仙桃儿,品种太奇葩了……
台词水的要命,语言风格比东北二人传还随意,东海龙山二得狠,告个御状跟到城根跟懒汉们闲聊的言辞相去不远……
总之各总受不了,爷去也,不要留……
日期:2014-02-06 18:51:00
当阿修罗将士们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宓妃扭上阿修罗殿上时,罗睺正在看洛书。
说到这洛书,却是禹治水时,神龟负文而列于背,其数至九,大禹就照此写出了《洪范·九筹》,便是治国的九种大法。
罗睺此时能见到此书,却是因为启的关系。禹将洛书传于启,罗睺助启成为人王后借来一阅,启倒也并不介意。
宓妃此时看罗睺正翻着书,见将士们扭着他进来,却只是微微抬了眼,瞄了一眼她后,又低下了头去,并不在意的模样。
宓妃也是心中一舒,却又眉头一拧。
这阿修罗王倒是十分怪异。
因已到殿上,将士们便放开了宓妃。宓妃甩了甩手,罗睺不说话,她便也不说,只是抬头四望了一下:
这水中之国里,皆是水之晶砌成,朦朦胧胧中透着墙也能见着墙外阿修罗将士的身影朦胧。
殿上数株巨大的红珊瑚,枝上挂着无数颗巨大的明珠,将殿上照得透亮。
罗睺宝座是由一株白珊瑚的巨大根系打磨而成,皑皑如雪堆,那雪堆之顶上却有洁白枝丫参天,扭出一副龙腾虎啸的模样。奇的却是座的右侧边上却置着的却是一个赑屃的巨壳。
宓妃是天族,自然知道,这赑屃是龙六子,修练千年化作龙身,脱了壳后化成登天,这遗下这壳来。这在天人看来,倒是不稀奇,只是这壳却是巨大无比,转念间,她便知道这是谁的壳了。
传说上古时代有一只巨大赑屃常驮着三山五岳,更爱趁兴在在江河湖海里兴风作浪。弄得地上之民民不聊生,生死一线。后来大禹治水时收驯服了它,让它服从大禹的指挥,推山挖沟,疏遍河道,为治水作出了贡献。
今时在这殿上见着赑屃巨壳,宓妃也便知道,当时驯服它的,是何人。如今这赑屃只遗下一壳,应是已成龙飞天去了。
据闻那赑屃背甲上每一甲片中都藏有一粒明珠,比那东海底的夜光之珠更为明亮,怕就是挂在珊珠树上的那几枚了吧,犹如这深海之底的太阳一般,照得无一丝阴暗。
太阳,想到太阳,宓妃心中一痛,那射日的心上之人此时还在那阴暗的地府,看不到一丝光明。
她抬头看了眼罗睺。
罗睺仍在看洛书。
深吸一口气,宓妃慢悠悠的坐了下来,也从袖中掏出一本书来,假装津津有味的翻看了起来。其实她这会儿,哪有闲情去看这书,只是这书是个引子,救后羿的引子,有了它,或者能说得动座上的那位去救一救心上之人吧!
此书便是《河图》。
《河图》者,伏羲氏王天下,龙马出河,遂则其文以画八卦。
宓妃之父,创世者伏羲对日月星辰,季节气候,草木兴衰,世间万物变化深感好奇,在思悟自然之时有一番深入的观察。只是万物变化莫测,多且杂,他了无头绪。
忽有一天,黄河中忽然跑出了“龙马”,伏羲见龙马,心中一动,突然发现万物规律在他心中涌动,竟与他眼前龙马身上图案契合。
就这样,伏羲通过描绘龙马身上的图案,画出了“八卦”,这便是河图的由来,从此,阴阳将天地一分为二,万物寻着了根本,这根本,便是河图,就是这时宓妃手上拿着的,父王伏羲给她的《河图》!
“父王,若那阿修罗是那等孤勇之辈,我一弱女子拿着河图,他若强抢,我该如何?”宓妃见父亲拿出了最为珍贵的河图救自心上之人,心中亦是十分感动,但更多却是疑虑。
伏羲慈爱的看着女儿,缓缓摇头:
“我虽未见过那罗睺,但我亦知晓他几件事,助大禹,救世民,他功居伟岸,却不图名利。世人皆道大禹治水功大,何人赞过他罗睺一声?他倒不介于怀,我看着他虽是冷傲之辈,倒不失为伟君子。强抢之事,却是不会做的。”
日期:2014-02-06 21:14:00
宓妃轻拈书页,大气都不敢出却强作着镇定,觉察着男子稳重的脚步闲闲散散的走到自己身边,高大的身影因明珠高悬的缘故洒落于地面,叠画在书页上,此时一动不动,似乎也在眯着眼着看着宓妃手中的河图。
宓妃手心里有了些许的汗水,却强忍着微微轻颤的手指,待到身后传来一声音轻笑,伴着“有趣”两个字时,她才松了口气,又提起气来,假装随意的回过头,看了眼身后的男子,见男子也轻慢的转过头来看她,便“啪”一声,合上了手中的书页。
“如何有趣?”她伸手捏起裙摆,拎着一角站了起来,面对面的站罗睺身前。此时才察觉,他竟是如此的高,像一座玉山堆放于前,压得面前的人说话亦不敢大声。
罗睺一声轻笑,声音像闷在胸膛里,视线早转了开去,见她问,半晌才淡淡答到:“这书有趣的紧,你也有趣的紧。”
宓妃面色一紧,却只能牵强一笑,问道:“我有什么好有趣的?”
他转过了身,向身后的宝座走去,步子跨得极大,飒爽带风,一眼便令人看出此人性格中的干脆不拘紧,而他说出的话也如同他的作风一般,干脆俐落,丝毫无迂回之意:“你所求何事,说吧。”
宓妃此时面色却是真正的崩紧了,半天,才喘了一口气,这刻里倒是真的放松下来,从从容容的笑问道:“你如何知道我有事求你?”
罗睺已在座上坐定,一手托着腮,另一手举着卷成一团的落书轻敲座上扶手,见她问,又抬头瞥了她一眼,这才淡淡说道:
“你手上的那是什么,即便我这阿修罗道处于深海之底,亦不是无知到那种地步。既知道那书是何物,便该知道他于何人之手。既然你拿着,你与他之间便有莫大干系。”
说到这,他唇边漾起一抹冷笑:
“那天界来攻不久,你们天人若有些头脑便不会独自来我阿修罗道,你既来了,又如此大方的显摆河图,我若再猜不出来,那你天道灭我阿修罗一族之日便也不远了。”
宓妃点头:“你倒与我想像不同。不错,我是伏羲之女宓妃,此来,也确是有事相求。”
罗睺长腿一伸,微微扬眉,那口气却淡如云烟,似乎无欲无求,对宓妃手中河图并不贪求,只是现下无事,随意听听消遣姿态:“说说看。”
宓妃亦轻笑:“我愿以河图相赠,劳烦阿修罗王替我去地府救一人可好?”
罗睺修长的十指交叉于面前,此刻两枚食指轻碰,却玩味的问道:“何人?”
宓妃亦坦然:“后羿。”
罗睺好笑的攒着眉,看了看宓妃揽于胸前的河图,又低下头专心的看着自己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碰着。过了片刻,才说道:
“我为何要救他?他射杀天帝九子,那天帝与他有大仇。我阿修罗界适才建族,便遭天界围攻。此时却去救那后羿,虽我不惧天界之兵,但却也不愿以我族人性命轻易付战。河图虽好,但于我并无太大用处,我为何要帮你?”
宓妃面色一凝,幸好父亲来时有交待,这刻她略整神色,便笑着对罗睺说道:“天道此次不攻于你,却是因为水下地形于你一族更为便利,天兵攻不破。但阿修罗王是否要长久屈居于水下?你们在这水底时天界不攻于你,但若有一日你们出了水,那是否还能与那天界为敌?”
罗睺顿了顿,又化开一朵笑:“所以,我救这后羿,便有助我族人天上水下皆不受天道相胁?”
宓妃挺起胸,自信一笑,面上神色却是无比的骄傲:“当然,后羿箭术神奇,天上地上,谁人是他对手?否则亦不会射杀了天帝九日!若你族中将士都擅射箭,即便是这战场到了天上,到了地上,亦不会拘于地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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