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在学姐的面子上,也想着才坐上外联部经理的职位,有那么一次两次也就算了,现在倒好,还来了劲儿了,份内之事都光明正大地往我头上推。
“哎呀,江经理,之前这样的状况也是你处理的啊,你就帮帮我们呗?”
我的头皮忍不住一阵发麻,尾音翘着转了三圈都不嫌累人,小妖精还真是勾人勾上了瘾,对着我也是没有眼力劲的一个媚眼。
“你都说了,之前我也帮了你了,你那会儿不也在旁边学着了么,都这么多次了也该学会了吧!”
“哎呀哎呀!”小妖精软软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我看着她故意将咖啡杯往自己身上一推,然后老总就很有默契地散了会。
我愤愤地抱着资料夹回办公室,同事小兰在一旁恶狠狠道:“这狐媚子,不就是嫌这次是没什么好玩的穷乡僻壤才不肯去么。哎,满满,你可当心啊,我估计待会儿老总就得单独教育你!”
小兰说的等会儿还没散去热乎劲儿,我就被一个电话叫进了老总办公室。
老总这家伙看着也不是什么穷凶极色的人,但偏偏就好了小妖精这口,且也只好她这一口,我觉得这也算是一种钟情,毕竟从我进公司到现在,这老家伙明面上暗地里也就和这小妖精勾搭着。
“满满啊,最近工作上有什么不满意的吗?”老总搓着双手,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撇了撇嘴,准备直话直说,快刀斩乱麻,“老总,你要是说,处理这种问题是我们外联部该管的事,我二话不说就去!”
“满满啊,别心急啊,我这不是要和你商量么?毕竟姗姗她工作经验没有你丰富不是?”
我忍不住冷笑了两声,“老总,你和我开玩笑吧,我进公司的时间还没有她长吧?还有啊,这种事情也不是......”
“年终奖翻一倍。”老总收起了笑脸,面容严肃的看着我。
我长叹了口气,接下了这个算是额外的工作。虽说我现在每月的工资在上交给我妈三分之一后还有不错的结余,但,多点意外之财也还是能让我更加心安的。
当天我就收拾了行李搭上了去往陕西有着黄土高坡的地儿去了,回家理完行李出门时就见到纪尚站在我家门口,我瞪了他两秒,然后拖着我的行李箱就往楼下赶,顺便揶揄了下这小叔叔,“还真是晚点见哈!”
日期:2014-03-04 12:30
9.真当自己是江家人
陕西人民当真是热情至极的,我这趟差出了足足一个礼拜,还差点回不来,心里想着,等回公司报了到,还得和老总好好说道说道。
我累得闭着眼睛掏出钥匙,打着哈欠开了门,转身准备将行李箱及绑在箱子旁带回来的那两袋陕北黑小米拖进来,却从我半睁着的眼睛缝里瞧见了一个男人。我揉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看到了幻象,一个穿着围裙,举着锅铲的男人,正真真切切地站在我家的厨房门口。
“你,你,你!”我伸出食指直指着他,想要用我风雨欲来的强烈气势吓吓他,奈何万恶的压迫人的工作,把我累成了一头牛。我伸出去的食指又不得不收回来捂住嘴巴,让某人不能直接看到我正在一个接着一个的打哈欠。
眼睛被哈欠逼出来的眼泪弄得有些模糊,我用手背擦了擦,然后吸了吸鼻子,看着面前的纪尚,满心戒备地问道:“那个,你怎么还在我家?”
一个礼拜前,我心想着的是,老爸许是把纪尚当做退休后好不容易出现的小伙伴,带着新奇与热乎劲儿玩上一玩,等过了这段时间,应该是不出三天,就算老爸还在热着屁股,纪尚也肯定不耐烦了。可是,我真没想到,一个礼拜后,这家伙竟然还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我家,还穿着围裙,举着锅铲,真真是江家人的做派嘛!
“你爸他要喝猪蹄汤。”纪尚像是被我传染了,说着也打了个哈欠。
我用力挠了挠已经两天没洗的乱糟糟的头发,依旧没有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纪尚,你能不能好好解释下,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我摊开双手,语气不善,心里焦躁,伴着出差回来的劳累。
纪尚抬起手背蹭了蹭鼻子,然后脸色变了变:“你爸他,住院了。”
我完全觉得他在耍我,阴着脸,然后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开什么玩笑?怎么会?又耍我啊?”说着,我伸着脖子往客厅望去。
纪尚用力摇着头,“你出差,怕你担心,所以就没有打电话给你。”
我没好气地瞪着无措的纪尚,转身准备去医院,却听到纪尚急匆匆道:“你等我一下,汤已经好了,一起去!”
老爸的身体一向康健,定期的体检也都有做,就连老年人普遍中招的三高他也一样都没有,我不禁皱起眉头,心下有些不安地忐忑。
“我爸到底是怎么了?”我看着全神贯注开车的纪尚,终于淡定不起来,急切问道。
“从梯子上摔下来,脚踝扭伤比较严重。”
“从梯子上摔下来?”我忍不住用力锤了锤自己的大腿,这老家伙,还真当自己正当壮年啊,都六十好几的人了,还敢爬梯子,这么想着,不自觉念出了声:“真不让我省心,竟然敢爬梯子,我......”
“你别生气,你爸就是知道你会生气,所以才......”
“所以才瞒着我是吧!难怪啊,以前出差都是哭天喊地让我赶紧回来,这次我出去一个礼拜一声催促都没有,好啊好啊,长本事了啊!”我咬着牙,恨不得立马能站在江海这老家伙的面前。
日期:2014-03-04 19:05
10.勾搭是贬义词,慎用!
我气极,低着脑袋又重重叹了口气。
“对了纪尚,”我转头看向一旁很讲义气的某人,却发现他额头似乎都渗出了些汗,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很热吗?”
“啊?”纪尚飞快瞥了我一眼,又迅速转头,给我感觉像是假装一本正经地盯着前面。
“开点窗吧,你都流汗了。那个,就是想谢谢你,看样子是你一直在帮忙照顾我爸。多谢啦!”我觉得自己说话的语气挺诚恳的,但纪尚却只是尴尬地“呵呵”了两声,连一句“不用谢”都没说。他的这个表现让我不自觉在心里打问号,话说,纪尚是个蛮讲礼貌的人啊。
然后,等我在我爸的病床前细心观察了一会儿,逼迫着当事人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明明白白讲出来后,我终于明白了纪尚这厮为什么不好意思回应我真挚的感谢了。我爸他就是为了给纪尚家坏掉的灯换灯泡才从梯子上摔下来的,这也不算什么,最最让我气愤的是,纪尚他,他竟然,在我爸的唆使下搬到了我家的对面!
我忍着气心不在焉地和我爸唠了几句,然后冷冷装作看不到我妈掩藏不住的担忧,一声不吭地跟在纪尚的后面准备再次搭乘顺风车回家。
刚走到医院的停车场,我实在是忍不住,用力拽了把走在半步前的纪尚。
纪尚转身,脸上是明明白白的疑惑表情。我双手握拳深深吸了口气,“你喜欢我吗?”
“啊?”
“你对我有好感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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