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对姐妹之间的那点微妙故事》
第19节

作者: 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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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3-09-06 18:00:56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金粉色的雪峰也随着最后一丝夕阳余晖的消褪而变得暗淡。我望着山顶发了一阵呆,不知道刚才的举动做得对还是不对。纵然有不理智的成分,但我也别无选择。
  将车开到路边上,秋泫还站在那里,这个时候根本就搭不着顺路车了。我停在她身旁,按了一下喇叭示意她上车。她看都没看一眼,一副倔强的神情。
  我下了车走到她跟前,问她:准备在这里过夜吗?
  要你管!
  这样吧,跟你道歉,刚才是我太鲁莽了。先上车吧。

  她还是很冷漠:大不了走路回去!
  要不,今晚我去你家吃饭?
  那是你的事。
  我把你带到这里来,总得把你安全送回去吧,你这算什么嘛?
  她将头歪向一边,一副不再搭理我的架势。
  我看了一下四周,然后猛地一把将她娇小的身体抱了起来,往车子里面塞。
  她尖叫一声,不停地在我肩上捶打:死混蛋,快放我下来!
  你自找的。我说。
  快放,要不然我就喊非礼了!
  我索性站在车门边:你喊啊,喊破喉咙都没人听得见。
  那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上车!
  我放你下来,要是你再跑了怎么办,我可捉不住你了。
  她几乎要哭出声了:求你了混蛋,快放我下来……
  我将后面的车门拉开,将她放进了后排座位上。随着一点惯性,也许再加上点自己的德性,顺势将她按到在座位上,然后嘴唇又贴了上去。
  在狭小的空间里,她没办法动弹,双手徒劳地在我背上拍打。
  我无法自持,手掌开始在她胸前抚摸,最后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覆盖住她小巧的**。
  她的手渐渐停止了拍打,臂弯圈住了我的脖子,鼻腔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周浪,你就是个魔鬼……
  我是魔鬼,但你也是个妖精,我没办法控制……

  我使劲允吸着她的舌头,不让她再说话。然后吻她的耳朵,脖子,将她整个衣服往上撩起,嘴唇靠近她的胸部。
  她抓住我的头发,几乎语无伦次:我姐姐怎么办,你要……我以后怎么去面对她?
  会有办法的秋泫,相信我,一切都会找到解决方案。
  我的手伸向她小腹,我渴望得到她,进入她的身体。我不知道以后的事该怎么去解决,但我觉得这应该是第一步要做的事情。
  她死命掐着我的手,守住这最后的堡垒,突然语气也变得异常冷静起来:听我说周浪,再没找到真正的解决方案以前,绝不能这样,绝对不能!
  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问她:那怎么办,要不直接跟她摊牌?
  疯啦你!以后我们这对姐妹还有得做吗?
  那,我带你远走高飞,咱们私奔?
  谁说了要跟你私奔的?
  秋泫,别骗你自己了,你其实心里对我是有好感的,你承认吗?
  不承认!
  那干嘛现在要跟我这样?
  她挣扎了一下:还不是你强迫的!
  我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秋泫我喜欢你,真正的喜欢,恐怕你真是这辈子最后让我心动的女孩了,你相信我吗?
  她轻轻推着我肩:你先起来,你这样压着我很难受!

  你先说,信不信我说的话?
  你这样压着我很难受的傻瓜,要不你来试试?
  我将她扶着坐了起来,继续问:信不信嘛?
  她将衣服整理好,将头靠在靠垫上,良久才叹道:要说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在骗自己。你以为我内心没有过激烈的挣扎吗?谁叫你像个幽灵似的突然就出现在我家的院子里了!原本只是觉得,你在我生命中就是一个很有趣的过客。毕竟坐过那么多次长途汽车,能在旅途中为我编织童话故事的人仅此一人。我只是打算将这次特别的邂逅当做一个美好的回忆。在一个女孩子的心中,人生中能有这样的一次美妙邂逅就够了。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只让自己慢慢品味。所以我养了一盆小兰花,其实我种下的就是心中的这个小秘密。

  我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脸颊贴在她的额头上:后来呢,这个秘密竟然变成了现实?
  她顺从地依在我怀里,带着点苦涩微笑:谁知道呢?当你第一次出现在我家的时候,我也产生了恍惚的错觉。因为心中偶尔也牵挂着旅途中那个下车去找过我的人,他现在也在同一个城市吗?他究竟会躲在哪个角落里呢?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就跟他碰面了呢?看到你的时候,我甚至以为你是专门找到我家里来的,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所以,当你听说我是你姐姐的男朋友的时候,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是吧?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老实说,整个那一天脑子里都是恍恍惚惚的,有一种被抛离在现实之外的感觉,简直比电视里看到的那些剧情还要荒谬,唉——
  那么,干脆就别去逃避了,要不然会辜负老天的一片苦心的,你说呢?
  可是我们能怎么办呢?在你的眼中,也许我们这对姐妹就是两个不同名字的女孩而已,任选其一都无所谓。但我们呢,是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一起的亲姐妹。现在妹妹要跟姐姐抢男朋友,还不被周围的人笑死掉!
  我会跟她解释的嘛!我就跟她说,同你认识的经过,然后再一次遇见了你。这样的缘分恐怕她也会理解的吧,她也就不会认为你是在横刀夺爱了不是?
  她有些痛苦地皱起眉头,口中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其实我觉得,你姐姐应该不会是那种不可理喻的人吧?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的明明就是你这个死家伙!既然跟她两个相识了,干嘛要来招惹我干嘛要惹我,装着不认识我就行啦!
  可是,我明明是认识你的呀?
  她将头靠向了车窗,看着外面空荡荡的旷野,缓缓说道:我姐姐这个人,性格非常倔强而且自尊心也很强,不会轻易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得柔弱。她坚持要自己选择自己的爱情跟婚姻,因此跟家里闹得很不愉快。结果偏偏认识阿迪那样的人。有时我也替她感到心酸,真心希望她能找到一个懂得疼惜她的人。我甚至在想,只要她能有一个好的归宿,我情愿将现在的一套院子让给她,让她的生活能够安稳些。好不容易看到现在她对你动了真情,可你……

  我将双手搭在前面的靠背上,脑袋埋在双臂之间沉思了一阵,然后说:要不这样吧,我看阿迪那个人本性并不算坏,也许只是受到点感情的挫败而自暴自弃。我想同他多接触一下,看能不能把他拉回到正轨上来,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送回到我姐姐身边么?
  我点头:你觉得怎么样?
  她冷笑一声:亏你想得出来。
  要不该怎么办呢?反正,自从跟你重逢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跟她之间不可能顺利地进展下去了,你已经搅乱了这个局面了。

  这么说倒还要怪我了?
  当然……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那么,我就离开你们一段时间,等你们修成正果之后我才回来,可以了吧?
  已经晚了,你走到哪里,我就会跟到哪里去的。
  她摇了摇头,不再开口。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外面已经变得一片漆黑,我们就像坐在一叶孤舟上面,辨不清未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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