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9-11-14 20:23:17
这姑娘吃鸡血了估计,杀气很盛啊。
我深表疑惑,问:“姓陈的,你到底咋了?我哪得罪你了?”
“还咋了?你个破一玩意儿,你把那黄毛丫头带到电台来干嘛!你难道没看到昨晚她是怎么对我的?她把我当什么啊!死刘让,本姑娘给足你面子了,要不我非掐死那黄毛丫头不可,还是当场!”
“别别,我知道阿巧你是善良的,绝做不出那种事。”
“你少对着我放糖衣炮弹,再忽悠我连你一块掐。”
“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说你至于吗?”
“过去那么久了?!气死我啦!我还不是怕你难堪,估计现在那黄毛丫头回广州,才给你打电话!”
我下意识往包厢门口望了望,还好没人出来找我。
日期:2009-11-14 20:37:19
又走远了几步,怎么跟做贼似的,对陈林巧说:“姑娘,小可还在宁波,正在一起吃饭呢。”
“啊?怎么还不回广州?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
“有特殊情况。”
“刘让,你就骗吧。还特殊情况呢,我看是春宵苦短,做那事还没做够吧。受不了啦!”
“佛祖在上,天地可鉴。没骗你,你知道我的外号叫马克思,说得都是真理。”
“你妈的马克思,那你死到俄罗斯去吧!不想跟你说了!不要再让我见到你,见了非把你耳朵拧下来拌黄瓜!”
电话被速度挂断。
娘了个腿儿,这什么娘们儿这!
日期:2009-11-14 20:55:56
我在原地呆了几秒钟,然后把电话回拨了去,陈林巧接得很快。
我说:“阿巧,我今天还真的去不了电台,特向你请假。”
陈林巧:“害怕了?你不来节目怎么进行?我跳楼起!”
“你先帮我读吧,今天确实有特殊情况。我表弟、他女朋友,对了,还一个孩子来宁波投奔我,现在正在给他们解决工作呢。”
“哼!”她又飞快挂断了电话。
你说着这姑娘,也不等我把话说完,硬着头皮又打过去。
日期:2009-11-14 21:06:21
陈林巧的口气很严厉:“刘让,我警告你,再打电话就告你骚扰!”
我深呼吸,控制住自己往上翻的愤怒之火,和声细语地说:“阿巧,昨晚让你办的事办了吗?”
“办了。”
“咋样?”
“应该是叫小曼吧,活得好好的。”
“严重感谢。”
话音还没落,我就用神舟99号的速度摁掉了手机。
嘿嘿,姓陈的,不报复你一下我就不姓刘!:)
日期:2009-11-14 21:21:24
返回包厢,但见胡子同志正揽着虎子表弟的肩膀,让他喝酒。
胡子的舌头明显勃起得不轻,硬度之高令其口齿不清:“虎……子啊,你叫……虎子,我叫胡……子,这叫……什么?这叫缘分!咱不多……喝,喝……三杯!”
小可贴到我身上,小嘴巴又找到了俺的耳朵,问:“叔叔老公,谁的电话呀?”
“电台那个姓陈的。”
“什么事呀?”
“让我别忘记去电台上节目。但我直接说不去了,请假!”
好个小可,吧唧一声就亲在俺脸上。
当着这些人的面,俺是羞愧难当
日期:2009-11-14 21:37:56
倪秋依旧是清醒的,我端起了酒杯示意,他也举起。
我问:“倪总裁,你想怎么安排他俩?”
倪秋老练地微笑:“这样吧,女士优先,先说张华丽,就到行政部吧,整理整理文件做做档案什么的。”
张华丽立刻有了反应:“谢谢倪秋哥。”
我问:“工资给多少?”
倪秋:“2000吧。”
我:“这么不吉利,你看2800怎么样?”
倪秋:“那就2800。”
我又问:“虎子呢?”
倪秋:“这兄弟长得虎头虎脑,一看就忠厚。再说了,跟胡子也论上缘分了,就和胡子一起干吧。工资嘛,当然比女士多。”
刚喝完酒的虎子听到了,他竟然反对。
日期:2009-11-14 21:54:46
虎子说:“倪总,还是让我做销售吧。”
闻之此言,倪秋商业才俊的敏锐眼光盯着他。
我能从中看到欣赏。
销售是最苦最累最没有尊严但绝对是可能出人头地的职业,只是百分比相当低。
倪秋说道:“那好,你就来风华集团做一名业务员,看你表哥的份上,我让最优秀的销售带你。”
虎子的酒杯凑了过去,恭敬地说:“谢谢倪总,俺敬你。”
皆大欢喜,一干人等撤离开元名都。
虎子、张华丽、莹莹唏嘘不已的去体验倪秋的“老子来死”豪华车,我和小可上了自家的力帆。
不同的是,俺因为喝过酒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刚拿到执照不久的小可掌控方向盘。
日期:2009-11-14 22:45:29
“老子来死”的诱惑力看来是不小。
对于倪秋,我是又恨又敬。他的商业才华,在这座沿海城市如鱼得水,成就了一个又一个奇迹,金钱帝国灿烂辉煌。而他的影响力,更是刘让所不能比拟。
人民币,可以让人光辉无限。
倪秋吃的是天地万物,住的是豪宅大院,行的是百万房车,堪称极品的女人在他身下换了又换,俨然只弄个新鲜。
我深知有钱人也是有苦恼的,可我不知道倪秋现今的苦恼在哪里。
迷迷糊糊中,到了自己的家。
“老子来死”比力帆快,虎子、张华丽已经在楼下等候。
也许因为车子太舒适的缘故,莹莹已经睡在了妈妈的怀里。
日期:2009-11-14 23:05:50
旅途劳顿以及酒精的作用,让虎子和张华丽匆匆和我们打了招呼之后,就去睡了。
我和小可也进了卧室,什么话也没说,一种情绪瞬间弥散整个房间。
那种情绪叫离别。
明天一大早,就要送她去机场。去一个遥远地方是广州,只留下苦苦疼疼的相思。
我开始笑,不想太伤感。
她也开始笑,温柔地说:“叔叔老公,帮小可脱衣服好不好?”
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恐惧着心房。
急切地渴求填塞和包裹,交合,只为抗拒即将来临的分离之痛。
日期:2009-11-14 23:27:35
只是秋天,江南却是彻骨寒冷。男人女人的身体滋生温暖,怎怕了一个他乡?
我的冲动是异样的,眼前的小可就是唯一,纽扣被爱情一一打开。
不同的裸体贴紧,相同的心颤抖。
小可咬着我的耳垂呢喃:“叔叔老公,等下轻点。我怕叫出声来,不要被表弟他们听见。”
炽热的膨胀俘虏着我,我抓紧了所爱回应:“小娘子,遵命。”
日期:2009-11-14 23:41:17
我并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我毫无保留地挺进了小可的身体,这里是男人的天堂。
她一点防备都没有,一声尖叫并伴随狠命捶打我的脊梁:“老公,你要慢慢的,我怕叫出来。”
我没有听,快速寻找着快感,期待最动听的原始之鸣。
小可痛苦地闭上眼睛,咬着我的肩膀,压抑中的嗓音游离,粗重的喘息沸腾。
她哆嗦着用双手死死按住了我的臀部,哄孩子一样说:“好老公,你停下来好不好。”
我正渴求最强烈的摩擦,坚决回答:“不要。”
“好老公,你……听我说。”
“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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