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说道,“哦,原来是这样的,难怪!难怪!现在开药店的很找钱了,学医也是一个前途很好的职业。”
崔越点的三道素菜已经上来了,我们点的六瓶啤酒已经喝完,小王再要了四瓶,嚷着要让我破财。
小朱却是吃得很开心的样子,一边吃一边称赞,确实他因为家境不好,在学校一味的节食两个月了,没吃过一顿饱饭,脸上菜色极为难看。
暗自责怪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和他接触,只是一味的封闭自己,以后可一定得好好帮帮他了。
这时她哥站起来说道,“各位同学,我得走了,再晚上不了飞机,这里到机场都还得四十几分钟。”
第四节公园
我巴不得他早走,说话都不自在。临走还被小王以最后一杯送别酒为由,再灌了一杯。末了还对崔越千叮万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能再调皮捣蛋。不要任性。’这才拿起皮包走了。
小王早就在一边偷偷的乐了,做哥的到了这份上,崔越在家里很是逗人喜欢的。人生得美,脾气又好,这也难怪。
崔越把他哥送到出租车上了才回来,我松了口气,这下终于塌实了问道,“你还想吃点什么?菜都要吃完了。”
崔越用一种非常温柔的眼光看着我说道,“不用了,已经吃好了,坐一会就走吧。”
一结帐,我便问她,“现在去那里,去喝咖啡吗?”
“我其实不喜欢喝咖啡,不如找个地方我们聊一聊,我很想听你家的事,昨天晚上你还没有说清楚,今天详细的说来。我知道有个地方很清静。”
小王和小朱在后面嘻皮笑了脸的,“那我们俩先回学校了,你们聊开心啊。”还对我们做怪脸。
我心情奇佳,懒得理他。和崔越并肩前走,她身材也不矮,一米七的个,齐我的耳朵般高,走在街上俨然一对情侣。
“有很多男生追你的吧?”
“没有啊,我也没觉得有人追我的”她一脸的严肃。
“只不过我们班上有几个男生是非常讨厌,俗里俗气的老想和我搭话,最开始还没什么,后来越说越不像话,后来都不理他们了,只不过我也是新生的时候,现在好了,谁惹我不开心,我要骂人的。”
我故意惊奇的问,“你也会骂人?我不信的。”
她叹了口气,“其实我没骂过人,很久都没人惹我生气了。”
看来我还得小心为上,免得惹她生气了。我们边走边聊些不着边际的话。很显然我们都是没话找话说,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天已经黑了,路灯下人来熙往。
我问道,“你说的地方在那里呢?”
“就在前面右边的,那是海淀公园。现在天气偏冷,公园里人不多,有的只是打太极拳的老大爷,跳健身舞的老大妈们,还算清静。”
“呵呵!这里居然还有个公园,一直都不知道。”
“嘿嘿,我一眼就看出你是个老古董,很稀有的那种。”崔越调侃我。
我们找了个条椅并肩坐了下来。我细细的打量着她。灯光下她愈显得美了,标准的鸭蛋脸儿,肌肤如雪,睫毛如帘,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简直就像两个清水潭,鼻子挺拔细巧,秀发如瀑。两个酒窝时隐时现,标准的古典美人。直到现在我才敢这样的看她,越看越觉得在那里见过的,但却又无法记起来,一片朦胧。
我正看得出神,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嘿!嘿!看什么呢?有那么好看吗?”
我慌忙说道,“不是的,我在回忆在什么地方见过你,刚才有了点眉目,被你吓没了。”
“你懵我的吧,男生都是这样给我说的。”
我一惊,才知道有多蠢,郁闷!
突然我脑子里电光火石的一闪,一下站起来激动的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和我家里的一幅古画上的仕女很像,对!就是我家里的那副古画。”
她一下如坠五里云中,“你说什么啊?说明白一点好不好?”
我稳住激动的心情,不疾不徐的说道,“我家爷爷的柜子里,有一幅古画,画上的人物就和你很像。我上初中的时候,我和堂弟有次偷偷的潜进爷爷的卧室,堂弟在爷爷的衣柜里发现有个做得很好看的雕花大木盒子,于是打开来看,结果里面就有张古画,当时我和表哥还以为画上的是奶奶年轻的时候,但是怎么看都不像。
我们正在积极的把爷爷往歪处想的时候,就被发现了,爷爷当时处罚表哥面壁三小时,我则站桩三小时,不许动。后来我是半天走不了路,屁股还被打开了花。所以我一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在那里看到过你的一样,只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刚才风吹过树枝,灯光很暗,朦朦胧胧中,这才想起在画中见过你。只是想得我好苦,谁也不会想到和一张古画很像。”
崔越已经听得呆了,直勾勾的望着我,这下该我发毛了。不知道那里又没说对了。
我很严肃的说道,“我从小到大没说过谎话,现在也是这样,你要不信当我没说。”
她还是那样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则过头不敢看她,浑身象是长了毛刺般,好不自在,心里却象吃了蜜样的高兴,受用无穷,脸开始红了,瞬间就到了脖子,这样一个大美女,这样的看着我,如果血液不沸腾,那则不叫男人了。
正当我混混然的时候,她向我靠了靠,凑过了脸来。我的头‘轰’的一下,她要干什么?要吻我吗?不至于吧,她如果这样随便,我还欢喜个什么啊。但是心里还是非常的期盼,正当我的心快要跳出胸膛的时候。
她在我耳根边轻轻的说道,“告诉你,昨天晚上在校门见到你的时候,直觉就告诉我,你和别的男孩子完全不同,现在看来我的直觉是对的。”
我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失望中带点满足,耳朵里还是痒痒的,那种吹气如兰只有在小说里才有的感觉,我真刀真枪的体验了一回。她身上好香,现在更浓了。
我转过头来,很想拉拉她的手,却又不敢,我不能这样唐突的,我很有风度,我这样告诉自己。
我对她微微一笑,“感谢你的直觉是对的,这是我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城市,真正第一次约会一个陌生的女孩。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也非同一般,但愿你别认为我在撒谎就够了。”
“嘻嘻”,她笑得很开心的说道,“还有这么多的第一次吗?说说看,什么叫站桩?”
我立刻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解释道,“站桩!就是站马步,强身健体用的。”
她赞叹了一声,“难怪你长这么结实,原来会两下的,可不可以站个来我瞧瞧。”
我说道,“不好吧,这里人多,只不过这北京的天气怪冷的,我们走走好吗?”
对于我的功夫我是很保守的,每天练功之前,爷爷必要我先背武德口诀,其中就有‘隐其行,功不显,静无闻,动惊天。。。’之语。
那晚我和崔越聊了很久,边走边聊,在大街上走了好远好远,我给他说了我的家庭,还有我家里在六十年代闹饥荒的时候,爷爷是如何的救济村民的,如何受到当地灾民的拥戴。就这样天南海北的随口就侃,确实按照小王的吩咐。‘先侃懵,再侃晕,后再擒拿之。’只不过没有‘擒拿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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