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9-11-18 18:25:09
一直认为对于我的到来,陈林巧应该表现出一种情绪。
具体是什么情绪说不清,但起码不是现在这么安静。
【迷雾水珠】也算是一首好听的曲子。阿巧在艺术院校所受的部分正统教育,让她对音乐有着一定的鉴赏力,这为她所主持的零点档节目赢得了不少听众。
都说女人似水,我觉得有些女人恰似一滴露珠,远离流淌独自隐藏。
殊不知一经跌落,就是眼泪流下来;一经热烈,便香消玉损。
本是懒散躺着的陈林巧,转了个身,趴在包厢内长长的沙发上。
不知所以,我带上了门。
回头时,她已经站了起来,好像哭过,但证据几乎被快速消灭。酝酿了一下,开始哈哈大笑,毫无姑娘应有的矜持。
日期:2009-11-18 18:41:08
伴随僵硬的笑容,她冲到了我面前,食指挑起了俺的下巴说:“小伙子,让本姑娘仔细瞧瞧。面黄肌肉,这两天纵欲过度啊!”
我没用力气,挡开了她的食指。
她倔强地又恢复了很伤男人尊严的姿势,说:“双眼无光,这两天纵欲过度啊!”
我用力挡开了她的食指,坐到沙发上。
陈林巧紧挨着也坐下。
我不得不得坐到对面,并说:“阿巧,别闹了。”
“不行,这样坐着像谈判。我就要坐你身边。”
“以前不也这样坐的吗?”
“以前是以前,今天是今天!”
日期:2009-11-18 19:17:17
第一次和陈林巧坐得如此之近,她身上有种香水味很好闻。
我点上根烟,猛抽了一口,狂喷。呵呵,就不信熏不死你!
阿巧转过头来问:“刘让,说说你这两天跟小可是怎么过的?”
“不说。”
“不说?我看是不好意思说吧。”
“都是些家事,有什么好说的。”
“那我替你说,不就是嘿咻嘛,不停地嘿咻是不是?”
“陈林巧,你要不要脸啊?看来艺术院校教了你不少啊。”
“放你个破一!”
日期:2009-11-18 19:44:29
我必须转移话题,如此下去误了正事,于是说:“阿巧,建议停止口舌之争,说正事。”
陈林巧转过头充傻:“什么正事?你刘让还有正事?”
“昨晚粉红色的绿裙子说什么了?”
“你是来陪我的,问她干吗?”
“少来!我什么时候说是来陪你的了!”
“砰”的一拳,正中俺的胸口,差点没喘过气来。
能肯定陈林巧用了所有的力气,这姑娘有暴力倾向。
日期:2009-11-18 20:01:04
“你有没有同情心啊!你就不能说是来陪我的,让我心里好受些?!”她狗视眈眈的眼神里,竟然有仇恨。
知道阿巧喜欢我,这成了我这么对她的理由。不能再心软,我似乎吃过大亏。
有时候,幻想的破灭也是好事。
因为秦小可在我的心里,镌刻下了最后一次。
我使劲抽烟,说:“阿巧,对不起,我真的想知道,你那个女听众是怎么说的。因为她叫粉红色的绿裙子,因为她要自杀,更重要的是几乎可以确定她是我的一个朋友。”
日期:2009-11-18 20:20:56
陈林巧低着头,不说话。良久,终于发出了一声“哼!”
旋即抬起头,起立,打开包厢的门,高喊着服务生,她要了酒。
包厢里有329制造的烟雾缭绕和空调拒绝寒冷的热气。
拿着酒,她坐到了对面。
瞬间明了,阿巧身上的香味,江南茉莉花。还有,她今天怎么又穿裙子了。
倒杯酒,阿巧随意理了下刘海,丹凤眼笑着说:“刘让,你说的那个朋友就是小曼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日期:2009-11-18 20:31:54
她的嗓门又一下子提高:“你说我怎么知道啊,不是你让我深更半夜打电话,看人家还是不是活的?!”
“扫瑞,忘记这茬了。你比和尚有智慧,聪明绝顶。”
感觉陈林巧应该有些神经质,此时她又变得面无表情:“刘让,如果我不叫陈林巧,而是叫陈小巧,你是不是会关心我?”
“为什么?”
她又激动:“谁让你问我的啊!会不会?”
日期:2009-11-18 20:49:23
“这跟名字有什么关系?对了,我不问你。正面回答,跟名字无关。”
“那你干嘛对小可和小曼那么好?”
“晕,我对小可好,那是因为她是俺未来的媳妇,至于小曼,是我一个村的老乡。当然,两种好是不同的哈。”
“你骗人!”
我没说话,抽烟,
她喝酒一杯接一杯,声音有点异常:“你不用装傻,你知道我的心思。我这么作践又何苦呢,其实知道你现在心里只有小可,多次告诫自己不要破坏你们,你们也不容易。”
日期:2009-11-18 21:01:51
又是一杯酒,阿巧平静地继续说:“没见到你和秦小可在一起的时候,我还能偷偷控制自己。可这两天,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还有那个小曼,同村的老乡你都对她那么好。我呢?!”
阿巧的嘴唇在动,丹凤眼上睫毛不停地眨,她依旧在控制。
我盯着她,拿过一个杯子:“也给点酒吧?”
“你不是正在戒酒吗?”
“今天陪你喝点儿。”
陈林巧再次低下了头站起来,开包厢的门。
“你去哪?”
“洗手间!”
日期:2009-11-18 21:23:46
晕,我是不是又心软了?天杀。
担心之余,也去了洗手间。
女厕所里传来嚎啕大哭,是陈林巧。
犹豫片刻,我卖着沉重的步伐返回,等她。
重新出现的陈林巧,一脸轻松,笑容满面。
不合时宜的茉莉花香,淡了。
我也看着她笑了。
两个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谢谢,什么也不说,都在酒里了。
她问:“刘让,你凭什么说粉红色的绿裙子就是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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