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的问道,“你手臂上的痣,怎的如此奇怪,爷爷又是如何知道的?我感觉到此事的一切一切,完全不可理喻。显得是那样的不合逻辑,又那样的诡异。我爷爷就好比是个先知,就象诸葛亮一样会算。我一出生,他就知道我以后所要发生的一切。还说我的命运是上天早就注定了的。”
越儿说道,“现在别想了,你也想不明白的,回家以后,爷爷会把全部真相告诉你的吗,现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多了无益。手臂上的朱砂,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
我立刻调侃道,“好啊,我不想了反正也想不明白,我现在只想干一件事情,就是香一个。”说完,一把搂过怀里,片刻就在云里雾里翻腾蹦跶。
自从遇到了越儿起,我的思维和性情在渐渐的改变,以前接受的种种人性的教育在我的大脑里逐渐瓦解,对这个社会有了新的认识。
想到自己以前的一言一行是显得那么的幼稚和无知,如今在一个美女面前,赤裸裸的接受了一个原始人的本性,还原了自己。无论你有多么高尚的人格,无论你是什么身份,只要你是一个正常人,男女之事,永远在你头脑里幻想,挥之不去。
越儿还没反映过来,刚想说什么,就被我吻住,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的吻要熟练得多了,越儿很自然的抱住我的脖子。
我认为,恋爱是一种很神奇的无形‘物质’,这种物质会产生一种叫‘荷尔蒙’的催化剂。‘荷尔蒙’是人体很神奇的一种东西,它可以使你有,怒了后催你产生暴怒,爱过后,让你爱得死去活来的感受。当然它需要一个引信才会有的。当你看到一个你觉得很喜欢的异性,这种物质就会驱使你想表达一种‘爱’的思维,如不表,则不畅,爱的时间越久,而得不到发泄‘荷尔蒙’的积压就会越多。多了就会影响你的思维,简言之,那就是单相思的‘苦’。反之,那就是欢愉,但是欢愉到了一定程度,就想更进一步的探索女性,达到颠峰,这就是荷尔蒙的作用。
我现在就想达到这个颠峰,左手开始在越儿身上乱摸,寝室的暖气片已经不再供热,但是温度还高,越儿没穿外衣,内衣外就穿了个毛衣,我的手已经伸进了越儿的内衣,摸到她后背光滑的皮肤,我的手来回的滑动,已经摸到越儿胸前的‘空军帽’了。里面的双峰已经使我完全痴迷,我感觉到大脑要抽风,阵阵的昏眩。
所谓的‘空军帽’那是我和堂弟想出来的,很小的时候有一次,我和堂弟在院子里玩‘纸老虎’,风把谅在树上的,不知道是那个姑姑的胸罩给吹下来了,我和堂弟不知何物,堂弟玩了一会就把它扣在头上,我一看就说道“嘿嘿!知道了,这是空军帽,和电影里的空军帽子差不多嘛。”
我的手已经伸进了越儿的裤子,我嗓子发干,眼在冒火。突然,她拉住我的手站了起来,双颊绯红的说道,“不要,这是学校寝室,我们不能这样的,况且现在寝室随时都有人可能进来。”
我立刻暗骂自己该死,一边说道,“越儿,对不起,刚才实在是有点兴奋过头了。”
越儿说道,“没什么,你不必自责,我理解的。”眼里全是柔情蜜意。
拉住她的手动情的来回摩搓,又细又白的纤纤玉指是那样的完美无暇,她的每一处都如此的让我着迷,她的脸我永远都看不够,越看越美。
越儿在床沿坐了下来,“我现在给家里打个电话,快要放寒假了,我得给家里请假。”
我担心的说道,“这有点太突然了,你堂哥上次走的时候,我们还没得进展,现在打回去,你家里的人接受吗?”
越儿想了想说,“对啊,现在还早了点,等到放假的时候再说吧。”
这时,电话响了,小王打来的,“陈哥,我回来了,不好意思啊,让你担心了,昨天晚上我和秋菊在KTV包房里耍了一夜,我嗓子都唱哑了,奶奶的,钱也用光了,北京的KTV真他妈贵。”
我立刻笑了,“你个小子把手机关了干什么,害我和小朱白担心,以为被那孙子给揍了,下次可不要这样玩了。”
小王立刻说道,“那是我手机没求电了,不是我故意关机的,就这点事我至于关机吗?”
听他安全无事,和越儿一道去了学校的餐厅。
第四回 神功初打灵山鬼 守宫奇砂天生来
我和越儿正在吃中午饭,她的哥从山西来了,电话中说刚到校门口。越儿要他到餐厅来找我们。我以为他的堂哥又来了,结果却不是。
我心想,怎么越儿的哥哥这样多。来学校看她如此频繁,都是吃饭的时候跑出来,到底搞什么?
越儿拉住他哥哥介绍说道,“哥!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朋友陈紫逸,中文系的,紫逸!这是我哥崔远山。”
我立刻礼貌的说道,“你好,崔哥,大老远的从山西来,先坐下吃午饭。”
崔远山个子不比我低,皮肤和越儿差不多白净,五官生得对称乖巧,很中看。不过一个大男人长这一秀气的相貌,始终觉得太娘气了些,缺了男人那种阳刚之美。
崔哥道,“我已经听越儿和堂哥提起过你了,这不才从太原赶来看你们,最先听名字我还以为你是个一般个子,没想到你是如此的魁梧。你的名字和你的身材有些不相称。”
我客气的道,“还麻烦你跑这么远跑来看我们,真不好意思。”
随后他哥边吃边问我家里的情况,这和他堂哥崔海山一个德行,便都如实的说了。
越儿却在一旁嘟起了小嘴,不高兴了,“哥,吃饭吧,别老是东问西问的,象查户口的一样,什么年代了嘛。”
他哥笑了笑,“好了,好了,你不高兴我就不说了,爸妈死得早,我不管谁管呢?”
我一楞,冲口说道,“越儿,你没有了父母怎么都不告诉我呢?”这时候我想起了在火锅店吃饭的时候,说到父母时,越儿那一闪而过的眼神。
越儿轻轻的说道,“你迟早会知道的,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
他哥接着说道,“事情过去很久了,那时候我们都还小,他们出去在太行山考察一处古建筑遗址,没想到出了车祸,一车人都翻下了悬崖,三十几个人无一生还。出事现场非常蹊跷,但后来也没查出个问题来,不了了之。对了,你们下午有什么事吗?”
我想,人家兄妹见了面,定然是要讨论我的,我还是不打绕的好,找个借口溜了吧,于是说道,“下午我要找小王说些事,这小子昨晚和女朋友一夜未归。你们两兄妹好久没见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越儿说道,“也好,有事我打电话给你。”
回寝室的路上,我想起那在故宫博物院开会的倪馆长,于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您好!倪馆长,我是昨天那位陈紫逸,东西我们能保管,现在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也和爷爷通了话,非常感谢您。”
他的声音依旧很有磁性,“能保管那就好,只是我想问你,昨天和你一起的那女孩是你女朋友吗?”
“是的,是我的女朋友。”
“呵呵,你就是为了要验证,古画和你女朋友相似,才叫你爷爷带画上北京的?”
“是的,莫非倪馆长,对这幅古画有过研究?还希望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研究谈不上,怎么?你爷爷没有把这些事告诉你?既然他没说,我也不能说,这个你要谅解。”
我放下电话,既然他不愿意说我也没有办法,只有回家后亲口听爷爷解谜团了。原来倪馆长是惊异越儿和画中人的关系。
回到寝室,看见小王鼻青脸肿的还在那里大侃特侃,他和秋菊同学的感情是如何发展的,如何如何勾兑的。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小王说道,“你小子厉害啊 。脸都被秋菊亲肿了,居然还无事般愉快。”说完忍不住就笑了。
“哈哈哈哈”寝室的同学都笑了。
小王说道,“陈哥,我无所谓的,有个大人物这样说过,‘只要真爱在手,就是永远的赢家,害我体肤之痛,是他无奈的的举动,’他会彻底失去真爱,乃小人之举,大丈夫不削与小人一般见识。”说完,故作电影里,文人才子般仰天哈哈大笑,一张肿脸得意非凡。
我当真是哭笑不得,我把目光投向那高官的公子说道,“把那亲儿子的电话号码给我。”
大家立刻止住了笑声,那小子一看我脸色不对。立刻说,“1390XXX6666”我拨通了电话。
电话里一个拖沓的声音,“谁。。。呀?”
一口的官腔,听之生厌,我说道,“你别管我是谁,离王博远点,这次王博大量不和你计较,要是你再找他麻烦,别怪我手狠。”说完不等他说话就挂了电话,我实在不想听那声音。
小王一听急了,“哎。。。陈哥,这孙子不是个东西,你这样说,我怕你也惹上麻烦,他在社会上人多得很,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对越儿不怀好意,你一定要注意了。”
我愤然说道,“现在是什么社会了,我怕他什么?”
小王叹了口气,“陈哥,他是大法不犯,小法不断,就是个打架斗殴,前脚进派出所,后脚就被他老子一个电话扯出来了,你找派出所理论,派出所的人会说,我们已经进行了批评教育,你能奈他何。”
小朱接口道,“是啊,陈哥,吃亏的总是你自己,他要是有什么举动,你要马上打电话给我们,我们不能让你吃亏的。”
我想了想,小王的话无不道理,这家伙心胸真的广,吃了这种亏居然还可以笑得出来,还把这事分析得这样明白,确实是个人才。就算我非常能忍,也不可能忍到小王这般程度。
我对小朱说道,“没有必要的,以后你就知道了,你陈哥是个有麻烦专对付麻烦的人,不用担心。”
然后问小王,“怎么回事,不是说没什么问题吗,在那里给那孙子揍了?”
原来这小子从歌城回来,被那孙子的人盯在半路上,五个人轮番打,吓得秋菊一直求饶,就差点跪地上了,小王的手机也被摔坏,之所以现在才回学校,是修手机去了。
第一节 招待所神侃
周一早上,我们三人去教室上课,走到楼下我就看见那亲孙子站在走廊上叼了根烟,用一种轻蔑的眼光看着我们,好象在说,‘你们麻烦大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冷笑了一声,直接进了教室。
下午完了课,我去越儿的教室找她,看她还没出来,就在外面等,这时我看见草坪对面一个人盯着我,没想这亲儿子还真的想干点事出来。
不久越儿下课了,兴奋的跑来拉了我的手说,“我哥对你很满意,也同意了我这个假期到你家去做客,嘿嘿,只是吩咐我对你的长辈要有礼貌。”
我也欣喜的说道,“那好啊,难怪今天越儿漂亮了,你哥呢,在什么地方?我们一起吃饭去。”
“他在学校中心招待所,我打电话喊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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