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爷爷的功夫,我现在才知道。简直叫惊世骇俗。为什么爷爷不对外显示一点出来?这功夫是谁传下来的,为什么只能单传?你想学功夫,为什么爷爷不教?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是这样的观点。还有我家的地下室,为什么只有爷爷一人能进?其余都不能去,里面有什么东西?我家里的那古画,你也见过,里面的秘密简直是你无法想的,我和越儿现在都还在鼓里头。”
堂哥想了想说,“这确实有很多我也想不通,只不过你刚才说的,爷爷的功夫,可以解释得清楚,不是古代的人都是把家传武术只能传给长子的吗。”
我说道,“完全错了,我们家的医术,难道不比武术强,陈氏接骨法,可以把粉碎性骨折不开刀接好,完全靠的是手上的力道和对骨骼的了解,我们家里的人一摸,就知道了骨头是怎么碎的。就象是照了X光般清楚,你说这是什么道理,为什么家里人都可以学这样的医术,而不能学武?”
堂第显然也被我说得怔住了。看似很平常的事,一分析就解释不通。
越儿说道,“秘密就要解开,急这一会也是徒劳,别想了,你们这里空气实在太好了,我们到竹林去走走。”
其实我们那里知道现在所想的只不过是一点皮毛,从爷爷嘴里说出来的事,那才叫惊天。
第二节 农家土八碗
回到家里,越儿把院子里外看了个遍,确定的告诉我,应该是我国唐宋时期的古建筑,这其中的构成风格,基本上和书上所说的一致,目前在国内还没发现一处这样完整的建筑群,但是有些地方做了修楫,有明朝的窗户特征,而且还有些多,特别是爷爷居室附近那好几间,有的地方还残留过火烧的痕迹,估计发生过很大的火灾,后来被扑灭,在原基础上做过修补。
几个堂妹这时候换了越儿买的新衣,一个个在互相比对谁好看,看见我和越儿在到处观看,就跑过来谢越儿的礼物,我这几个妹儿,人材身材没一个差的,穿上越儿买的衣服都还过得去,要知道那都是些高档牌子货,当然不错。
我说道,“我们去后院小丘上去,好让大人们清净的拉拉家常。”看她们一出来‘唧唧喳喳’的实在太吵。
那是一处很小的山丘,上面种了很多红桔树和李子树,就像一个小果园,只不过现在果子已经早下完了,但是甘蔗还不少,长的高高的,我笑咪咪的问越儿,“你见过这种甘蔗吗?”
越儿说道,“我第一次来如何见得,当地的品种吗?”
“是啊,这种甘蔗茎小,却长得很高,质地硬,但奇甜,味道独特,是我们当地种来榨蔗糖用的。”
幺妹立即说道,“我去取刀,砍来姐姐也品尝一下。”说完背起两只脚儿,飞叉叉的跑下山去了,我现在才明白,村姑和城里大姑娘确实区别很大。
越儿才吃了几口,就赞道,“味道真的很好,含糖量真的很高。但确实太硬了,估计这段吃完舌头都要起泡。”
我和几个小妹们一起轰然大笑,看她吃甘蔗的样子,美妙无及,这那里在吃甘蔗,分明就是一幅,“美女芜笛”图,其实要说这甘蔗硬,也不全是,那是外面的皮硬,里面的蔗肉却和云南红蔗差不多。
我说道,“越儿,给你表演一下我们儿时耍的游戏,名字就叫‘划白杆’,我就是这镇上的高高手,无人敢应战。这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就是把甘蔗凭空立地上,一刀劈下去,劈到那里就算到那里,劈到了的归你,没劈到的人家来劈,每次都是我赢得多,有一次赶集,从外镇来了一群称为高手的人,打败了我的朋友樊哈儿。这小子不服气,跑来找我帮他出面,结果我一出刀,两大捆甘蔗全都归我了,对方傻了眼,机会都没留给他们。”
说完,我非常得意的笑了,越儿笑道,“好啊,你快表演让我开开眼。”
我拿过越儿的甘蔗,立在石凳上,手中的刀在甘蔗顶上晃了三圈,确定立住了,只见刀光乱闪,一根‘白杆’就立在了越儿的眼前。我把去了皮的甘蔗笑嘻嘻的递给越儿说道,“品一下,现在不会把你的舌头打起泡了”。
越儿完全被我的手法迷惑,正要开口,却听小山下面大叫大嚷声传来,“我的兄弟在那里,我要看我的兄弟媳妇。”
我惊喜万分,急忙喊道,“樊哈儿!你大哥在这里,快点上来。”这家伙一阵风似的跑了上来,一身的军装,晒得黑蛮蛮的,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放探亲假了吗?”
这傻儿只应了我一句,“不是啊 。”眼睛就盯住了越儿,这下真傻了。
越儿很大方的说道,“你好,你是葛子建吗?已经听紫逸说起过无数次了,我叫崔越,想必紫逸已经给你说过了。”
说完就伸出手,‘樊哈儿’故意把手在身上搽了几下,才握住越儿的手,“我这兄弟媳妇真是不摆了,神仙一样的美人儿,我还以为是兄弟骗我,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啊 。”
越儿迷惑的问我道,“你们到底谁是兄?谁是弟?我怎么听糊涂了。”
我还没开口解释,我的小妹门一起笑了,幺妹儿说道,“当然是我哥大了,这樊哈儿要比我哥小十天,却一直想当哥。”
越儿,“哦”了一声,说道,“你两兄弟真有趣,这有什么争头,都决定了的事。”
樊哈儿笑呵呵的白了我幺妹一眼,说道,“就你话多,这里风大,小心你的舌头。”
回头对我说道,“回来都好几天了,今年修探亲假,原本是不行的,部队节前戒严,防突厥闹事,但我老爹前段时间身体出大毛病,所以才请了探亲假回来,现在还在医院,已经脱离了危险,这几天无聊死啊,刚才我从医院回家,老妈说你回来了,还带了大明星回来,我吃了一惊,以为你又换女朋友了,我一想不对啊,人家拍完了雕剧说要休整一段时间要到什么国去出专集呢,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但我听老妈说亲眼看到的假不了,我这才跑过来找你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越儿小妹们一起大笑。我说道,“一年多没见了,你还是老样子,几时说话有个谱,那就难得了。”
樊哈儿说道,“这那里是我说话不靠谱,分明是我老妈眼神出了问题,哦!对了,我在来的路上碰到高中的同学,寒暄了几句,同学也提起了你,说你娶了个大明星回来,这才由不得我不信,这消息传得好快,估计全镇人现在都知道了。”
我对越儿说道,“你看我们这里,一句话传出去,就开始走样,最后听到的人,说出来的和事实,完全是两样,最开始有人说你像她而已,到现在你已经就是她了,乖乖龙的冬,我真是有福气啊 。”
越儿说道,“你现在越来越不正经了。。。”
这时妈妈在山下喊道,“都下来吃晚饭了。”
我对樊哈儿说道,“走!下去整两杯,今儿哥子高兴,等会给我说说新疆有什么稀奇事。”
我家饭厅就在堂屋的旁边,是个偏厅,里面摆了十张八仙桌,这顿饭好不热闹,越儿对我家乡的八大碗很感兴趣,上桌一看才傻了眼,大部分都是肥肉,我妈和越儿坐一条长凳,我和樊哈儿坐一起,爷爷和外公他们在另一桌。
老妈一个劲的往越儿碗里夹菜,也不管是肥的瘦的,越儿看着就发愁,我说道,“妈啊,别夹了,越儿自己有手的,她想吃什么自己来你就别操劳了。”
樊哈儿在一旁打趣的说道,“这是婆婆喜欢媳妇才这样,时间久了你就会习惯的。”
看着越儿把那二肥陀吃下去的样子,满口流油,表情非常的滑稽,想吐不敢,下咽又怕肥。
于是,我把她碗里的肥肉全夹过来,说道,“在古时农村,干的都是体力活,再说条件限制,农民想吃肉,那就是肥肉,价钱便宜,还解嘲,就是你们所说的解谗,肥肉发热量大,很适和农村的重体力活,所以这里的八大碗大部分都是肥肉。那喜沙看似肥,里面夹的是豆沙,肥而不腻,男女老少皆宜,你可以吃吃看,地方风味很重。”
这时候,爸爸回家了,见了越儿,也是喜欢得很,其实不管美丑他都是喜欢的,那只要是我认同了的就行。越儿从行李里拿出了那对金表,我父母一看就吓了一跳,知道这东西价值昂贵,黄金表壳上还刻有他们的大名,这恐怕就是镇上唯一一对价值非常的的东西了。一见面就如此大礼,在我们家乡那是绝无先例。看来未来儿媳妇的家境也非一般。
晚饭用完,妈妈把我拉到一边,神神迷迷的问道,“今晚怎么睡呢?我还铺床不,”
她不知道我和越儿的关系到了哪一步,还有做父母的都对这事种很关心,一举两得啊 。
我说道,“铺啊,就在我以前卧室旁边那间。”
老妈子迟迟疑疑的去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当晚我和越儿就找爷爷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爷爷却说你们先休息好了来,明天再讲。
第六回 惊天祖训预未来 南龙北凤天绝配
我们今天确实也很乏了,特别是越儿,被问得晕头转向,最头疼的是家人清一色的川谱,堂妹们的椒盐普通话,实在难懂。
洗了脸脚后,领了她去睡觉。农村到了晚上静悄悄的,除了远处偶尔有几声狗叫外,其他的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寂静得渗人。越儿第一次住这种古宅,感觉很不适应,对我说有些怕,我笑她学考古的还怕什么,死人骷髅都得去摸摸,如果以后发现大墓,说不定还得在古墓里一住几月。现在正好锻炼一下,适应以后的野外考古工作。越儿一听有理就认同了。
到了半夜,我被越儿的叫声惊醒,衣服都没穿,急忙跑到隔壁越儿的房间去,越儿已经打开了灯,一脸惊恐的坐在床上,满头是汗,见我走了进来,神色才缓和了些。
我急忙问道“怎么了越儿?”
越儿惊慌的说道,“我刚才又做了那个恶梦。”
我一听知道没什么问题了。安慰她说到,“就一个梦不用怕的。”
越儿摇摇头说,“我以前在学校就做了这个梦,但是今天晚上感觉要真实得多,你们这里太安静了,静得头皮发炸。”
我想起越儿在看了那古画后,在寝室做的那个梦来。于是问道,“两次梦景都是一样的吗?”
越儿点了点头。“这里太安静,这次做梦要真实得多。”
这时妈妈估计是听到了越儿的叫声,也起来了,正在窗户外看问道,“紫逸!怎么了?”
我说道,“越儿做了个梦被吓醒了,没什么事,你去睡吧。”
妈走了后,越儿说,“别走了,陪我好不好,我真的怕。”一边说一边把被子往我身上盖,
我钻进被窝,越儿把我抱了个结实,头靠在我胸膛上,感觉才塌实了很多。过不多久又沉沉睡去,看她完全睡着了,轻轻的把玩了好一会她的秀发,这才关了灯,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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