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古宅惊现天书
到了偏厅,只见爷爷在梯子上正拿了灰刀在墙上捣鼓,见我们过来了,说道,“奇怪了,真的奇怪了。”
我不解的问道,“怎么了爷爷,发现什么问题了。”
“我记得是在这里的,现在却没有了,我上次打碎的砖好像也愈合了,太奇怪了,要不就是我记错地方,但是不可能啊。”
我和越儿更是不知道原由,我想了想说道,“您那次打了多少孔呢,说不定真的记错了。”
爷爷说到,“有好多处都打了孔,才拉了电线进来,前几年你爸爸说家里安电话,我一想到又要在古墙上打孔,就没同意,怕又有什么意外发生,这房子一砖一瓦都是文物啊,所以我们家现在都没安装电话。”
爷爷从梯子上下来,说到,“去天井外墙看看,那里我也打了孔”。
我拿了梯子扛到天井外墙,爷爷说,“就在电线入口这里,把那几块砖上的石灰刮掉。”
我爬上去,看见这处的石灰确实和周围的颜色完全不入,我才刮了几下,就看见爷爷所说的那块砖。
“果然这块砖头上有字,看来真是爷爷记错了。”
爷爷摇了几下头,“奇怪了,咋会这样,我是不会记错的。”
越儿说道,“这都二十几年了,说不定真的记错了,也说不定没记错,或者。。。”
爷爷说道,“不会,不会的。。。”
我已经把砖头从墙上取了下来,爷爷看了看说道,“这不是我劈断的那块,这是一块完整的砖,字是一样的,丫头看看可认识上面的字?”
越儿拿起来,看了许久才说道,“真的被我说中了,这就是天书,是一种我没见过的象形文,根本无法解读。”
线索中断,我说道,“爷爷!这面墙上估计还有字,我把你劈断的那块找出来看看。”
我再度爬上去,开始刮其他砖上的石灰,一刮开,就只见其他砖上也有字,还不少,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我越刮越多。爷爷和越儿在下面看呆了,
“这一定是个重大的惊天秘密。”越儿在下面已经惊叫起来了。
爷爷立刻说到,“逸儿不要刮了,快下来,这样刮下来,怕出问题,得想个万全之策。”
我下来后,爷爷继续说,“估计这面墙上全是字,这样把他刮下来,透出风去,麻烦就大了。”
越儿说道,“紫逸先去拿张白纸出来把墙封住,等下我把砖上的文字照下来,先到网上去查下,看是属于那国编写的文字,然后再来处理这些事。”
我完全被目前的千头万绪搅昏了头,听越儿这样说很有道理,于是说道,“我先给樊哈儿打电话,用他家的网络。”
爷爷点了下头,看那惊奇的样子,也被眼前密密麻麻的文字震慑住了。
还好樊哈儿正在家里无聊,听我们要过去,立刻兴奋了,叫我们快点过去救他,他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
爷爷说,“你们先去,这里我来收拾。”
越儿给砖照了像,我挎了笔记本就和越儿去了樊哈儿家。樊哈儿家在镇政府大院里面,政府在车站旁边。是小镇最‘繁华’的地方。当地人称‘小香港’。
我和越儿走过大街引来了无数惊羡的眼光,我以前就在镇上是名人,现在是大名人了,名牌大学的学生,早就家喻户晓,如今又带了个仙女般的女朋友回来,更是惊世骇俗。一路上都有熟人打招呼,勉强回应,脸上的肌肉都笑僵了。现在不想去理会这些,满脑子的迷,如何破了才好。
刚走到他家门口,听见樊哈儿的妈妈在鼓励他,“你看人家紫逸,只比你大几天,人家多大的出息,你不能和人家比一比吗?看人家那媳妇儿,跟那画上的仙女似的,你什么时候也给我找个来看看啊。”
只听樊哈儿辩道,“妈!我能和紫逸比吗。人家的基因和我都不同,我是又矮又黑门牙还缺。。。”
我和越儿一听就笑了,才知道他为什么喊我们过来救他了,必是她妈看我带了个漂亮的女朋友回来,受了刺激,才说这样的话。
我喊了句,“伯母!您好。”
樊哈儿和他妈这才发现我们站在门口,他妈立刻热情的招呼我们里面坐。
樊哈儿说道,“兄弟,兄弟媳妇,你们帮我评下理,你们看我这模样,能找到象兄弟媳妇这样的美人吗?我妈已经唠叨一上午,烦都烦死了。”
越儿笑而不答,我说道,“伯母,你就别操心他的事啦,时间到了,自然会给你个孙子抱的,急也没用啊。”
我知道我这句话说出去,我们今天别想办事了,他妈特别健谈,话夹子一打开,没完没了,还会拉住你的手诉上半天的苦。
我话一说完,立刻从包里拿出两百元塞她手里说道,“快春节了这是我孝敬您老人家的,今天中午我们在这里吃饭,要和子建喝两杯。”
果然,她妈说道,“多开导下这个俞木疙瘩,我这就买菜去,好好招待一下我的侄儿媳妇,贵客啊,这样的美人儿可别怠慢了。”等她妈挎了菜篮子走远了,我才和樊哈儿哈哈大笑,我惯用的伎俩又生效了。
越儿不明白我们笑什么,樊哈儿给她讲明了,越儿嗔我在老人家面前耍心眼。
樊哈儿问我道,“怎么了,才离开电脑,现在又想上网了,真的是网虫啊。”我不能和他讲明我和越儿的这些事,含糊道,“越儿上网是要找点资料的,她学考古的吗,走到那里考到那里,家里发现点古文字上网查查看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能说得太假,有点靠谱,免得这小子东问西问的,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越儿拔了樊哈儿台机的网线,接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在茫茫网海上收索‘天书’文字,我和樊哈儿看了一会无聊起来,就到他家客厅里吹牛,樊哈儿泡了三杯他老汉的好茶,我问了他一些部队上的事,这小子在部队什么没学会,学会了喝茶,讲起茶文化来一套套的,给他部队连长学的。
正侃得神,越儿在里面叫我,我以为查到什么东西了,赶紧跑过去,越儿说文字什么也没查到,但也有其他的收获,我一看页面上是五代十国山水大师—荆浩的简介。
越儿说道,“你家祖训上不是有句,太行,,,浩然遗画,有迹可觅的字样吗?荆浩就隐居在太行山,估计是你家祖上在太行山里得到那张画的,还有,这张画既然和我很象,我家又是在太原,这里面我感觉有很深的联系,这不能说不是一种突破。”
樊哈儿不解的看着我们,我说道,“那就等会等会给你哥哥打个电话,叫他那边也查一下,看能查到什么”,
越儿说,“那就得把事情的原因给他说明白,他才知道怎么查。”
“那就给他说明吧,只是吩咐他别把这些消息给泄露了出去。”
樊哈儿不依了,说道,“怎么还把我当外人了?什么大事啊,给我也说说。”
我只得把事情的大楷给他讲了,樊哈儿列嘴笑了说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以为好大的事,我对这事没一点兴趣,只是兄弟媳妇啊,你帮我物色一个女朋友啊,你的姊妹伙谁漂亮的,也帮我介绍一下撒,做哥子的就感激不尽了。只不过有什么需要找我就是,能帮的我尽力。咱们礼尚往来,互不吃亏撒。”
越儿笑呵呵的,“可以啊,我的姊妹伙都是太原城里的,高中同学,现在的同学早就有主了,距离实在是太远,有这个心,没这个力啊。”
樊哈儿拌了个怪相,“开玩笑的,我们敬爱的毛爷爷就说过,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我给堂弟打了个电话,叫他给爷爷说声中午不回家吃饭了,堂弟正领了我的外公他们在医院里,看了我爸爸妈妈出来,往回走。
越儿在电话里吩咐他哥,查荆浩和她们家的关系,他哥说想看看那古字,说不定有眉目,越儿把那图片发到她哥的邮箱里。办完这些事,伯母已经喊我们吃饭了。
这一顿越儿才算吃上了口,大部份是川菜小炒,加地方特色的烧腊,伯母的父亲是老镇长。现在的镇委书记是他老公,在这里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来来往往的客人也多,时间久了炒的菜确实很地道,越儿第一次吃如此地道的川菜,直称可以比得上星级酒店的大厨了,越儿本来嘴就甜,嗓音银铃般悦耳。直乐得伯母嘴都笑不拢,直说要是能找到这样一个讨人喜欢的儿媳妇,无论提什么条件都依。伯母在涛涛不绝的夸越儿,附带数落樊哈儿,把个樊哈儿却听得直皱眉头。
刚吃完饭,堂弟就打来电话了,爷爷叫我们赶快回去,有事。我们不敢耽搁,立刻辞了伯母和樊哈儿回了家,爷爷在堂屋已经等得左右渡步了,堂弟在沙发上喝茶陪外公他们聊天。
爷爷说道,“我知道为什么记错地方了,你们快些来看。”
把我们带到偏厅指了下电线入口的空洞,那里的砖已经被爷爷取下来了。
然后又说道,“再来这边。”
一共有四面墙角上的砖被爷爷取了下来,爷爷把我们带到他的卧室,指着从墙上取下来的砖说道,“这三块砖里都有金子。”
第五节 神秘古怪的金砖
我们还没听懂爷爷说的是什么意思。
“还没劈开砖头,您是怎么知道的?”越儿问道。
爷爷笑了下,“我的手一掂就知道,分量完全不同。有金子的砖重多了,这金砖分量不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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