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中华五千年的文化沉积,中华医术也伴随着这些文化越发灿烂,战国时期世界第一部医学奇书《黄帝内经》问世,这部超越了现代医学,留下了无数谜团的奇书,但是它里面记载的人体穴位,人体经络,在科学发达的今天,仍然是个天谜。我家的针灸术,得益于这部奇书。
早在六十年代初,中医里的穴位和经络曾令西方医学界困惑,在他们成熟的解剖学中,没有看到中医所说的穴位和经络。八十年代末,西方解剖学者为了找到这些《内经》上的穴位和经络,对人体做了最高精密的解剖,用上了各种先进仪器,企图找出这些穴位和经络在人体什么地方。但是他们找遍了肌肉骨骼和皮下脂肪,没有发现它们在那里。再度令西方学者困惑的是,如果说人体没有经络穴位,为什么针灸扎穴能治病?而且针到病除,又快又好,还没任何副作用,端的是神奇无比,从那时起,中医理论开始受到西方医学的关注。
越儿拍手笑道,“这个我听说过,那些西方的学者确实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我听说我们国家在建国初期,就开始研究这些经络和穴位了,至今任然没有任何的突破。”
“是的,至今还在努力破解这些不是秘密的秘密。接骨术,看似复杂,但只要下苦功夫,也能达到高境界,我说的高境界,是指骨折中的难度,分为一般骨折和粉碎性骨折两种,粉碎性骨折中也要分情况,碎成什么程度。在不开刀的情况下陈氏接骨术可以通过手感,把碎成五到八块的骨头接好,一般骨折中也有高难度,大腿根部骨折,力量不够,如何憾得动大腿,光有力量,巧力不当技术不够,病人就更痛苦,所以,学这医术,我们家有独特的训练方法,先练手感,再练力度,后练气,这就和我家功夫扯上了关系,我家的呼吸之功,练的就是精,气,神。但是如遇开放性骨折,还是开刀来的稳妥。在没有西方医术传来中国之前,我家遇这种情况也是硬接,但这种情况很少也不多,我记得有次有个病人从外县慕名前来,用滑竿抬了八小时才抬到,我爸爸只有硬接。”
越儿问道“什么叫开放性骨折?”
我说道,“就是断了的骨头刺出了肌肉露在外面,或者移位扎在肉里,都叫开放性骨折,其实陈氏接骨法,也只记录了三十几种骨折,有的特殊部位的骨折也没办法。颈椎骨折,非常的危险,破坏了脊水神经,重则生命危险,轻则半身瘫痪,所以这个部位骨折,只有开刀。”
“中医理论博大精深,首推三字‘精、气、神’中医理论里的精:是指人体肾脏内所藏的精,人类生命的源泉。气则是:元气,真气,气是一种无形的生命体。神是指:人大脑的思维活动。精又是神的动力基础,精足则神明,精衰则神伤。神又是精的主宰,神守则精固,神荡则精泄。气盛则神养,精丰,神亦明。这就是人体内无形的元神,神奇的气功里,元神出窍,就是灵魂出窍,事实上人是没有灵魂的。”
越儿说,“这可不一定,现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多了去,只是上次我在网上查到一个死了后再活过来的人,他说死后,灵魂出了窍,见到了医生抢救他的过程。”
我笑了笑,不可置否,“这些东西如何可以当真。”
第一节 无赖的痛苦
我和越儿边走边说,一会就到了医院。爸爸门诊室外围了好几个人,我一拉越儿说,“快!你可以一饱眼福了有骨折病人。”
果然,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摔断了胳膊,我和越儿走进去,爸爸看见了我们,笑了笑,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在摸那男孩的断骨处,那骨折的地方已经种得很大,只听爸爸边摸边和那男孩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突然,爸爸双手一用力,一拉一送,只听那男孩疼得尖叫了一声。
爸爸抬起头来说道,“家长过来把他的手扶住,千万别动,已经接好了”。然后用凡士林为主,里面加了祖传的续骨药膏贴上断处,打上竹制夹子,上了绷带,吊在胸前,完成。
越儿问爸爸道,“伯父,骨折就这样接好了吗?”
爸爸笑道,“这已经很复杂了,断了后没保护好,断处移了位,要不也不会肿这样大。”
“哇”越儿惊叹了一声,“这才十几分钟呀,真是神奇。”
我说道,“老爸,今天越儿就是专来看你接骨的,没想到还真碰上了。来晚了一点,前面的都已经做完了。”
爸爸笑了下对越儿说,“也不这样快,还得一个多月的恢复,等断口处骨痂长出来了才能动。”
然后对病人家属说道,“这只手不能动,三天后来换药,我现在给他开点消炎镇痛的口服药。”
病人家属却对我爸爸说道,“哟!陈院长,这是你儿媳妇迈,硬是要得,硬是要得哟。”
赞得越儿不好意思起来,这时,她的电话响了,“是哥哥打来的,估计有眉目了。”越儿边往外走边说。
好一会她兄妹俩才说完,越儿转过头对我说道,“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那天书文字有眉目了,但是目前无人能识,荆浩和我家有关系,但是,知道的人已经去世了,就是我爸爸妈妈,我哥说,他马上准备一下,看明天或者后天来这里实地考察一次。”
我听得一惊一喜,没想到他哥要马上来,我和他很谈得来,也希望他早点来破了这些秘密,我此是的心情很复杂。也有些龌龊,希望早点破解了秘密,好和越儿做那个事,断定这些秘密和越儿有相当的关系,说不定在几百年前我们两家还是邻居。
妈妈是医院妇产科的,正接生,我们只好出了医院,正想商量去那里耍,就看见樊哈儿提了一包东西懒洋洋的往医院里走,一看见我们也在,这小子好象找到了耍头,说道,“我去给老爸送点东西过去,你们等我一会,别走开啊。”
我们只好在医院大门口等他,越儿问我,“刚才骨折那小孩看这样一个病需要多少钱?”
我笑了笑说道,“不多的,就六七十块钱而已,整个病看完,也就五六百元左右”。
越儿不信的说道,“不会吧,大医院做这样一个手术就手术费起码也得好几千元呢,还不算抗菌消炎的药,病房护理等,其他杂费,你们这里看病也真是简单,这差别也太大了些哟。”
“这里是农村,差别就在这里,不能和城里大医院比,人家那套手术下来也不简单啊。”
“今天晚上我问一问伯父,是不是你说的这样。才几百元就可以医好骨折,确实玄乎了些。”
我们正说着话,樊哈儿出来了,老远就说道,“不好意思让兄弟媳妇久等了,我们到那里去耍撒,整天无聊死。”
我说道,“不知道那里去耍啊,现在时间上不上,下不下的,想去山上看风景也晚了一些,你找个什么娱乐项目出来我们参考一下看。”
傻儿抠了一下脑壳说道,“去钓鱼怎么样?河里鱼儿有点多哟,今年夏天发了大水,把很多堰塘水库冲跨了,鱼儿被冲进了河里,我保证兄弟媳妇手拿一根线都可以钓上鱼来。”
“这倒是事实,现在大冬天的钓什么鱼哟,况且现在时间也不对,窝子料才撒下去天就要黑了,怎么钓?”
越儿却说道,“要不明天钓吧,我从来没钓过鱼,要是真能钓上鱼来也不错啊,自己钓的鱼一定吃得香。”
看她兴致很高,也就答应了,越儿家在太原,那里找机会钓鱼,双亲也死得早,于是约好明天上午河边见。
晚上一家几十口人吃晚饭,好是热闹,二爸和三爸说明天要回县城了,药店的生意也要打点,年终盘存一下,三十晚上回来再聚。妹妹们就留家里陪我们耍,外公他们明天也要回去了。
堂妹们却弄了些肉在火炉上做烧烤,越儿觉得太有意思了,这晚大家都围在火炉前聊到很晚才睡。
我和爷爷说了越儿她哥过两天要来,文字有了眉目。但目前没人能认识完全,荆浩和他家有渊源。
越儿依然不敢一个人睡觉,只好带她到我的卧室,临进卧室前,看见妈妈在后面偷偷的跟踪,爸爸拉住妈妈的手往后拖,滑稽之极。还好越儿没看见,我扣好门,故意拉了窗帘才上了床。
现在我要体会什么叫痛苦,什么又叫无奈的痛苦。世界之大,除了我和越儿,恐怕再也没有人能有这种体会。相互怀拥肌肤相贴,心中欲火旺烧,又两情相悦,却不能做那欢愉之事。这种光景还绵绵无尽期,何处才是个头,心中万般无奈,却又不离不弃。
越儿两眼泪蒙蒙的看着我,心里非常难过,我叹了口气说道“越儿,我想问你,如果这个秘密一直破解不了,难道我们就一直这样下去吗?”
越儿把头埋进我胸膛,许久才说道,“我们就以三年为期限,如果这个秘密一直解不了,三年后我们就不管这么多了,你说好不好?”
我惊喜的说道,“这肯定好,只是到时候我怕你心中不安,那又如何是好?”
“不会的,其实现在,就已经不想管那么多了。但是这些事情闹得我心绪不宁。到时候我不会后悔的,谁叫老天爷不帮咱们。”
其实,反过来想,现在最心爱的人儿在怀,每天都可以一亲芳泽,这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比起那种。相爱又不能相见,相思却又不能在一起。已经是很幸福的了。有句话说,‘同饮一江水,我在长江头,她在长江尾。’我们已经是天上人间啦。那怕是一辈子解不了这个秘密,就这样下去我也愿意。
我们聊到鸡叫两遍了才睡着,现在的鸡,我发现是乱叫。夜里两点就开始,根本不按‘曦前晨鸣’的古训,时代的车轮在进步,这鸡也来凑热闹,十足就是个现代版的‘鸡拔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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