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两位妻子》
第5节

作者: 夏威夷A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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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常常说,女人喜悦在围墙的里面,这围墙是羞耻及洁癖,推倒它之后,一片喜悦的大花园就在眼前。
  我的本能在十岁就了解性行为了,我邻居家有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经常在一起玩,有一次做家家,我们就扮演夫妻,还真把裤子脱了,两人做起爱来,她的**被我弄得红红的,当然没有进去,也不可能进去,如今记忆犹新。
  丽的赤裸的身子很美,我也无惧欣赏了,拿起自己的武器向内挺进。
  处丨女丨第一次应该疼吧,而且要见红的。

  我将武器绕过那湿草地,很顺利地进去了。一下,两下....
  丽的身体颤抖着,她双眸紧闭,像是痛苦的表情。
  正当我想丽是不是很疼的时候,我的下身一阵骚动,好像什么东西在向外流,又猛烈的跳了几下,两分钟样子我结束了动作。
  “疼吗?丽”我问丽。
  “还好”她回答我。
  我起身,去看看下面,垫着的白毛巾却没有发现有红,只是一些粘乎乎的赃物。

  “没有血啊”我说。我深知道,女孩处丨女丨膜破裂老出血的。“你的处丨女丨膜破了?”我问丽。
  “我也不知道”丽说。“大概与在学校打篮球或体育远动有关吧”
  “哦”我将信将疑。我不懂。
  在这里我想问一句天涯的妹妹们,你能偷偷地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18)
  小朱在我这里住的那几天里,我的心情舒畅了不少。

  我没有和丽离婚的时候还以为我那方面没有用了,想不到和小朱第一天就做了四次,第二天又继续,那几天我请了假,专门和小朱**。我特别喜欢看小朱达到高丨潮丨后那眉头紧锁的样子。
  小朱正在做菜,我掂着脚从她身后偷看她那敞开着的胸部,
  “不许看,我要做菜”小朱撒娇地说,说完做了个鬼脸。
  女人在心情好的时候真是好看,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如果一个女人允许你抚弄她的头发,那无疑她是喜欢你的。甚至在撒娇的时候说的话往往的反的。“你真坏”就是你真好。

  女人真是不可思议。一对情侣能毫不顾虑地共用一把牙刷,能把对方正在口里搅的口香糖拿到自己嘴里。
  那几天里,我无论如何总是倾全力让小朱达到高丨潮丨,有时候我问她怎么样时,她已经沉浸在快感里了。
  一般男人是征服者的心里得到满足,而女人则静静地体味着肌肤相亲的喜悦,男人是精神上的,女人是肉体上的。
  如果问为什么?男人会有征服对方的快感,但得到成果的却是女性。
  女人要从碰触到对方的皮肤的感觉中才能得到快乐,男人是看到快乐的女人就会感动满足。
  那些天。我和小朱都做到了这一点。
  19)

  一个男人如果顺利地打开一个女人的世界,这个男人无疑将为这女人带来幸福的青鸟。
  小朱的情感世界本来对我就是开放的,她爱的就是我,这一点从行动上就可以证明。
  在她来到我处的这几天里,除了亲热之外,余下的时间里我带他到乡下走走,看看生我养的土地,看看她体会不到的农民的艰辛。
  “这么好的地方,你为什么当初拒绝我呢?”小朱在哀叹。
  “你看到的则是它的表面,或说是爱屋及乌吧,时间长了会把你闷死的”我向她解释,也是实话。
  不过农村也有农村的优点,视野开阔,空气好,没有污染和噪音,吃的大米和蔬菜很新鲜。
  “你打算什么时候找女朋友?”小朱问我。

  “还没有考虑,出了这样的丑事,全县的人都知道的”我回答她。接着说:“我有辞职的想法,打算离开这地方,不过到哪里去,去做什么,我还没有想好。”
  “是吗?”小朱有点诧异。
  “也许我会去省城,那里有我熟悉人和环境。”我随便说说而已。
  “现在政策开放了,大城市发展的空间要大些。”小朱看来也赞成我的想法。
  我们在小河边一面聊,一面走着,一群鸭子从我们身边游过。远处的粧家地里农民在收割稻子。

  “明天,我要走了,本来我打算住两天的”小朱说。
  “耽误你时间来看我,谢谢了。我也只对你说了,其他同学我一个也没有说,本来就是一件丢人的事”
  “不是你的错啊,别人会理解你的”她说。
  “代我向你父母问好,明天我再给你带些土特产过去给你父母”
  “随便吧,我倒是觉得你们这里的小菜很好吃,豆制品也不错”
  “是啊,在你们那里你是吃不到的”

  “今天晚上我下厨,做个一清二白给你吃”我说。
  “什么?”小朱没有听懂。
  “就是菠菜滚豆腐”我向她解释。
  “还有呢?”她问我。
  “还有,你想吃什么?”我问她。
  “还想吃你的囗囗(作者删了二字)”她说出了脏话。这似乎和她的人不相称,不过没有外人在场是没有事的。
  “呵呵,你还没有够啊?”

  大地一片金黄,放牛的娃娃正赶着牛回家,大而圆的夕阳正沉沉下落,衬出丰收的景象,这!就是我难忘的家乡。
  20)
  送走了小朱,心里有些落寞。
  这些天来,我真要感谢她对我的安慰,男人的心是脆弱的,男人撒起娇来,和婴儿希望母亲抱他没有两样,不过年纪有多大,男人心底里总藏着要人疼爱的欲望。
  小朱在的那些天,我有一种她有比我年长的错觉,说到伤心处我在他怀里流泪了。有一种孩子被人欺负,在母亲怀里哭诉的感觉。
  要是我当初选择了小朱,也许我的人生道路又是另外一个样。
  人的一生是短暂的,但人生的道路又很慢长,作家路遥曾经用过柳青的一段话:人生的道路虽然漫长,但紧要处常常只有几步,特别是当人年轻的时候。
  没有一个人的生活道路是笔直的,没有岔道的。有些岔道口,譬如政治上的岔道口,事业上的岔道口,个人生活上岔道口,你走错一步,可以影响人生的一个时期,也可以影响一生。

  我在我的婚姻的岔道口走错了一步,这也许与我的个性有关,我太相信人了,年少的幼稚的我把别人的心看着和自己一样。
  有时候我也有过怀疑,深夜里质问自己的妻子有没有别的男人,女人无处可逃,她只能躲在被子的一角,缩着身子哭泣。但是她却一味地摇头,或干脆说没有,你没有证据她是不会承认的。
  有时候从*生活中也能觉察出来,冷淡和厌烦。因为一个男人在年轻的时候是没有过多的识别女人的经验。或许妻子工作压力的缘故吧。
  我是一个感情专一的人,也没有理由怀疑妻子会对我不忠。
  这次妻子被我目睹了她的龌龊行为我将会怎样处置呢?

  偷情是自人类有文明以来传下来的一种性行为。
  偷情,相好,和**是三个不同的概念。
  所谓偷是不使对方知道,或说不使对方的某人知道。偷情,起码是不给对方的老公知道。
  相好就不一样了,可以使对方的老公知道,是完全自由的。
  **就不用说了,连对方自己都不愿意而强迫的性行为。
  丽和陈B是属于哪一种呢?第二种不是,起码我不知道,也不会愿意。
  第三种不排除,有些女人往往是不愿意的,但经不住对方的恐吓,强迫,而迫使就范。我们村就有一个鲜明的例子,一个光棍**了一名少女,致使少女怀孕了,怎么办?后来顺水推舟干脆嫁给了他。也有很都的例子,第一次女人毫不愿意,但迫使就范后就有了后来的二次三次和N次。
  丽和陈B的事情我一定要搞清楚,如果是丽完全自由,我也无话可说,只有两个字----离婚。我必须弄清事情的原委。

  如果是偶然的一两次也可以考虑原谅。
  天已经亮了,陈B已经穿好了衣服,他那光秃秃额头上几根拉东盖西的头发耷拉在一边,没有昔日和我遇见的那种神情,哭丧着一副难看的面孔。
  “对不起”他开口了。
  “对不起?你滚吧,我不要再看到你,今天不和你说。”我的神智开始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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