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这么一出,谁还有心思吃烧烤。
陆西玦喝了几口豆奶,推说有事要走,也没让顾霖送,拦了一辆出租车钻了去。
那个男人,到底想怎样?!
跟个牛皮糖似的甩不掉,只会让人慌乱!
到了大院,她急匆匆下了车,身后跟有鬼追似的,眼看要到大门了,蓦地,身后一道重力,将她拽住。
手掌捂着她的唇,硬生生将她拖到了花坛后边。那双手,掌心干燥,有薄茧。摩擦着她的唇瓣。
她心狂跳的抑制不住。
灌木遮掩着,正是夜深,压根没人发现。
陆西玦原本挣扎两下,但又闻到男人身熟悉的味道,她一下停住了。
敢在大院里劫她的,能有谁?!
晚风吹拂,男人一把将她拉扯住,从身后紧紧抱住,呼吸急促含丨着她饱满耳垂,淡淡的薄荷气息,酥丨软,如触电般的感觉席卷她全身。
尽管她看不到男人,却也感觉到他浑身下泛出的浓烈冷意。
如伺机已久的野兽,早张开血盆大口,要将猎物撕裂一干二净。
她动弹,他紧箍的更加厉害。
如同掌控囊之物,只认定一个事实。
她,是他的!
腰间传来一抹滚烫体温,她听见耳畔冷意森然,低哑的声音,“玩的开心么?”
“玩的开心么?”
烈川冷着脸,死死箍着她,生怕她长了翅膀溜了。
死变态!
陆西玦咬唇,差点骂了出来,耳畔除却风声,是他炙热的呼吸,她绷着脸,“托二少的福,我玩的挺开心的。”
挨得太近,她能分明感受到男人体温变化。
刚硬坚韧的胸膛靠着,男人喉结滚动,眸底一黯,跟个无赖似的,抵着她。
能看不能吃。
烈二少怒了,恨的牙痒痒,“丫的,想死?”
她紧绷着身子,额头后背起了薄薄一层汗,凝脂般的肌肤透着粉意,冷风一吹,她身子一抖。
“二少,你不怕我告诉奶奶?”
烈家老太太,说话也是有些份量。
他烈二少再大的胆子,敢拿她怎样?
“告!”
他脑袋埋在她脖颈,深深嗅了口,熟悉的体香,馋了他好久,“老子走了这么几天,你没想?”
原来这几天,他都在外出。
也不知怎的,原本空荡荡的心,被填满,如同盛满了棉絮。
闷的慌。
她身子一僵,声音低低,姿态却不低,语气含着浓浓的警告,“二少,请自重。”
这话惹了男人。
他冷笑声,恶狠狠扳住她下巴,脸黑沉的骇人,“老子只会自硬。”
不等她反应,他粗暴扳过她白皙如玉兰的脸蛋,肆意含住她微启的唇丨瓣。
“唔!”
她瞪大双眸,男人唇齿间微醺酒味,如猛兽冲击,要将她吞噬。
赌气又凶狠,舌丨尖顶的她腮帮子泛疼。
他毫不在意,继续啃咬,纠缠着舔掉她唇角的YE体。
陆西玦一声闷哼,被他咬的双眸泛泪光,黑漆漆的眸如染了一层雾,他狠狠吸了口,唇瓣传出“啵儿”一声响。
在寂静夜里,格外清晰。
她脸滚烫的骇人,晶莹微肿的唇瓣被吻的麻木了。
“你!”
她想逃脱他的怀抱,却被他箍着双臂,烈川在她嫩白如玉的脖颈狠狠嘬了口,这才放开她。
“没老子允许,谁都不准多看你一眼。”
他喘着粗气,难受的不行,浑身细胞都如火燃烧,无法自控。陆西玦嘴角紧绷一条线,一脸丧气。
这个男人,是盯她了!
她像菜板的鱼肉,任他宰割!
他松开她,在她头顶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丫头,老子想疼死你,没别的想法。”
她心跳漏掉一拍。
他太要命。
她一窒,酝酿情绪,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稳住呼吸,“我……”
“给。”
男人往她怀里塞了一个木盒,“不准丢。”
那是他为她准备的,独一无二的礼物。
撂下这话,他也走了。
只剩下她,站在灌木丛后,抱着那个木盒,瞧着他麻利翻过花坛。
直到他身影不见,她才缓过神。
今晚,他又不回烈家。
可是,他送的是什么?
月光下,她低头盯着手里的木盒,黑色雕花木盒,典雅沉稳,闻着还有股淡淡的香。
这里边,装的是什么?
看着似乎很名贵。
在他丢给她时,她应该丢回去的。
她轻叹声,抱着盒子,翻过花坛,急匆匆回了烈家。
面红耳赤,耳畔尽是他那句“老子想疼死你。”
灯光温暖,陆西玦坐在书桌前,打开木盒。
沉甸甸的,盖子一开,她一怔。
微微的檀木香,里边盛着一串十八子。每一颗菩提都像经历了岁月沉淀,如一朵盛开的莲。
这十八子……
她眼睛一湿。
父亲去世后,值钱的遗物,都被李汀强制变卖,包括这串十八子。
十八子是父亲随身不离的东西。
当时,她跪下求李汀,将这串十八子留给她。
李汀直骂戴着晦气,出了个高价,卖掉了。
而串十八子,周而复转,又回到了她手,只是有两三颗,多出了几道轻微的划痕。
他送这样的礼物,是巧合,还是一种必然?
她拿出手机,将摄像模式打开,放大翻看了一下十八子,
正一颗菩提,用放大镜看,能清楚看见一个异常情绪的“珏”字。
那是她以前的名字。
陆曦珏。
父亲希望她,是晨曦之光,是完整玉环无暇。父亲去世后,她擅自将名字改掉。
陆西玦。
自西而去,玉此残缺,再不相逢……
没有了至亲。
玉无法完整。
她手指微颤,闭眸,胸腔万种情绪起伏。
这串十八子,是父亲的那串!
没有任何偏差!
脑海浮起父亲那张沧桑的脸,“曦珏,这串十八子,爸爸整天都在打磨祈福,等你出嫁那天,我把它和你的嫁妆挨在一起……”
爸爸给不了你什么。
但是从你出生时,爸爸为你祈福。
十八子不止是一串菩提。
是爸爸为了你,坚持隐忍的唯一信念。
握着这串十八子,陆西玦再也抑制不住,趴在书桌,咬唇不让自个儿发出声。
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
越哭越想念,索性,也不收敛,咬着手臂,哭的无法呼吸。
帝景华都别墅区。
晚十点。
顶层花园,晚风吹拂,花园种的郁金香,茉莉,开的正好。
藤桌椅边,烈川倒着杯红酒,对着月色独酌。
桌,一张泛旧照片摆在正,灯光微微亮,他夹起那张照片,眯眼。
照片的女孩扎着两个麻花辫,硕大的红色蝴蝶结,衬的她脸更小了,眼睛透出的幸福感,却没变过。
“哥。”
黄毛从楼下来,提着一盒吃的,“黑蝎那边传来消息,要我们暗炉支援,关于陆光南在M国牺牲的事情,他们感到很遗憾……”
遗憾?
烈川冷笑声,将红酒一饮而尽,“穆靳尧怎么说?”
黄毛顿了顿,“穆军长那边,说是给陆光南申请一等功,恢复军籍,同时愿意对陆小姐进行赡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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