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中不自觉的“嘤咛”一声,扑腾着受伤的手,无力的挣扎了两下。大个子却以为我在鼓励他,立刻放开了我的耳垂,附头下去含住我一只挺立的蓓蕾。一只手仍然抚摩着我的胸,空出的一只手则开始探询我的下身,意图褪下我的裤子。
我倒抽一口冷气,心中又惊又怕。想说点什么,喉咙却沙哑的只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倒抽声。大个子的手掌又暖又粗糙,我身子的麻粒越来越重,小肚子上升起一股无名的小火,试图摧毁我的意志。
大个子气喘如牛,已经开始褪我剩下的衣物了。我艰难的挪动着身子,抬手想推开他,全身却软趴趴的无能为力。
大个子抬起我,似乎怕把我压坏了,怎知他不小心压到我的伤口,我感觉伤口又在流血了,而后很没出息的再一次晕过去。
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见大个子正拉耸着脑袋趴在我旁边,铜铃般的大眼睛关切的注视着我。见我幽幽转醒,阔脸一红,笑问:“你醒了?”
“我醒了。”我挣扎着要起来,感觉自己身上换上了一件宽大却干净的袍子。
大个子怕我牵动伤口,忙扶起我。见我打量了一会衣服,又疑惑的看着他。他脸上的红晕更甚,结结巴巴的说:“我……那个……我帮你换了衣服……”他接着又拼命的摇着手,解释道:“你放心,我没有做别的事情,我什么也没做……我……”
他愈解释愈急,我当然知道他昨天没有做“别的事情”,可是他却也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情,好在我伤口及时的流血救了我自己,要不还不得被他给吃到肚子里去?
他此刻许也是想起昨晚所做的,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呵,第一次在大个子面上见到如此生动有趣的表情,我心情不觉好了三分。
大个子见我直直的看着他,不敢与我的目光对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起身端来一碗墨黑的药汁叫我喝下去。
我哭着脸捏着鼻子灌进了肚子,直觉得肠子也苦青了,人家是肠子都悔青了,我倒好,是肠子也苦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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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没有情欲的关心
大个子见我乖乖把药都喝了下去,这才松了口气。他接过我手里的药碗放在一旁的地上,看着我不说话。我看外面天已经完全光亮了,只是这棚子还没有拆掉,心里有些微感动,想来他是顾及我有伤在身,停下来等我的。
哎,大个子虽是掳了我,对我也算好的了。
“启程吧,别耽误了你的事儿。”我埋着头掩饰掉眼里的情愫,声音不觉柔了三分。
“我先给你换上药吧。”大个子也不推辞,从旁边拿出一个碗,里面盛满了乌黑的糊状药物,我蹙着眉,这东西又难看又难闻。
“对你的伤有好处,你的手再不治疗,只怕没到西域就废了。
大个子的“威胁”成功的说服了我,我忙掳起袖子,露出雪白的藕臂给他。如今这手臂可真的跟个莲藕似的,一节肥的吓人,中间忽然瘦了下去。好在这袖子更肥大,掀开来既不废事,也没触动伤口。
大个子先将之前的药拭去,食指撬出一块药膏,细细的涂在伤口周围。那股凉凉的感觉又传来,舒缓了不少疼痛。我闭着眼睛享受起来。
“你脸上的疤……很深吗?”大个子手上的动作缓了些,我睁开眼,对上他小心翼翼的墨瞳,他似乎怕触及我心中的伤。“也不是很深,只不过刚结迦时,又裂开了。”我轻轻一晒,无谓的耸耸肩。故作轻松的答他。记得那次,还把伤口泡在了洗澡水了,月娘则在水桶上面焦急地喊我。
大个子不知道再说什么,只专心的为我敷药。
“大个子,你叫什么名字?”过了一会。我忽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大个子叫什么名字,于是随口问到。
大个子看了我一眼,眼里有笑意,似乎对“大个子”这个称呼颇无奈,我眨眨眼,调皮的看着他。
“我叫天马!”大个子被我看的脸上又起了红晕,像个小媳妇似的。他转过眼不看我,轻轻地答道。
我婉转一笑。说:“很适合你。”大个子也一笑,不再说话。
“我可以叫你大个子吗?我觉得大个子更适合你。”
大个子似乎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终究考虑到我是个伤患,也可能觉得“大个子”这个称谓似乎也不错,于是不置可否的点头答应了。
我欢乐的挥舞着另一只空着的手臂,脸上神采飞扬的娇笑起来。大个子看我的神色有些痴迷,怪嗔道:“别乱动,一会牵引伤口,你就该哭了。”他顿了一顿,操着生疏的中原腔调随意笑问我:“你不怕我吗?你现在可是我地人质。”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枯涩的笑容在唇角慢慢扩散,轻声道:“我不怕你,你是个好人。”我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他并没有接话的意思。似乎在等着我继续。我接道:“何况,我在杨越泽的府上,也并不见得比现在好到哪里去。”
“这倒是,他虽说还没有正室,通房丫头和姬妾定是有的。”大个子放下我的手,又抓起另一只继续敷药,嘴上边淡淡的说:“你又这样受他宠爱,必定是遭到众人眼红。连手起来对付你的。”
我听着大个子理所当然地话语,一时哭笑不得。大个子似乎觉得自己分析的颇有道理,但不知为何,我却觉得他的语气里有些微的失落和酸意,我以为是自己地错觉。
“大个子,你为何觉得他宠我呢?”我一时好奇。忽然想知道大个子为什么这么肯定。
“那日。他为了让你先走,可是险些舍弃了生命。那时我这边有侍卫在暗中。亲眼看到的。”大个子淡淡的叙说着,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那日在山洞,他本可以一人逃脱的,但他却没有,而是留下来与我纠缠。”
我愣住了,真的是这样的吗?那日在与陕北三刹的斗争时,他先把我一掌劈开不过是为了引起他们地注意,好让我先走,虽然也有一点点一点点要分散他们注意力的好刺杀他们的意思,但在山洞,他真的是为了我,才没有先逃走吗?
我细细的回想了一遍,以当时的情景和他地身手,他要逃生确实,好象,似乎并没有那么难吧?
正在我苦苦思索间,外面冲进来一个兵,见我光着膀子立刻在地上跪下不敢看我,口中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串话,然后抬头看着大个子,大个子的脸色突然变地铁青,挥手退下那人,扔掉手中的药膏,迅速撕下一块破布邦在我手臂上,冷冷道:“我果然没说错,他真是关心你呵,他的人已经来救你了。”
我唇角的苦涩更甚,一直蔓延到了心里,不知该喜该悲。
大个子在我伤口打好了结,神色已不复适才的温柔,道:“不过,我绝对不会让他就这样轻易的救走你的。”
他说罢“哼”了一声,拉起我的手特别用力,哎!大个子就是大个子,永远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几乎被他们拖着奔出去,远处已经“乒乒乓乓”的乱响起来,杨越泽的人和大个子的人早已经打上了。
大个子紧紧地捏着我的手,对那些人喊道:“你们快点住手,要不我就捏死她。”大个子忽然一顿,把我挡在胸前,三根手指不轻不重的捏着我的脖子,似乎一用力就会把它捏断。
那些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其中一个蒙面的人看身形有点像台放,他冲这边喊道:“你休想伤害我家夫人分毫,我们绝对不会妥协的,你伤了她,你也休想跑掉。”
果然是台放那小子,只是,我什么时候变成他家夫人了?
“你看,他很关心你呢?”大个子俯在我耳边轻笑道,言语里满是浓浓的讽刺。
“你们再不退下,我就捏断她的脖子。”大个子把我转到他身前,粗大的手捏住我的脖子,扬起声音喊到,我耳朵被炸的“嗡嗡”作响。
打斗的人却仍然在继续,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的心里隐隐觉得不对了,担忧也愈来愈浓,心里思索着这杨越泽什么意思?
“嗖----”一柄飞刀朝我这边飞来,我彻底惊呆了,这一刀并不是向大个子发过来的,而是向我飞过来的,是台放飞过来的。
要不是大个子踢我接住了那柄刀,此刻我额心已经多了个血窟窿了。台放见失手,似乎怔了一怔,边打边喊道:“夫人,您莫怪奴才,您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奴才们救不下您,只好不敬了,日后爷追究起来,我们只好以死谢罪了,也忘您千万体谅啊。”
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他娘的我知道什么啊?杨越泽的秘密我没有一件是知道的。而且台放这孩子绝对知道我不知道什么秘密,他也没有这样的心机也放烟雾弹,如此说来,唯一的可能就是杨越泽教他这样说的。
可是,杨越泽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怕我泄露什么?他这是把我往死里赶啊。
台放话间又飞过来了一柄飞刀,皆被大个子接了过去。
“这杨越泽的手下也跟他一样狡猾啊,这明明就是他的主子教他这样说的,杨越泽可真会调教人。”大个子把飞刀狠狠的扔在地上,掐着我脖子的手也松开了,我回头一看,他满面的嘲讽与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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