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9-11-28 19:27:00
我一片混乱,非空说的我似懂非懂,但是不知道这个第四根坐标轴和我们逃出生天有什么必要联系:“那个……我觉得这个话题我们可以出去再谈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救你老婆吧。”
“第四根坐标轴代表了新的空间,一个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地方,也就是——”非空没有理会我,而是自顾自说了下去“你们现在所在的地方。”
当当,又一道霹雳下来,我觉得我就是这么被劈死了,但是我还得呆呆听非空说下去。
“这里看起来也许和我们的世界一样,也许匪夷所思,唯一肯定有变化的是,这里的时间,一定与我们的世界不同。”
“你凭什么那么说?如果这里没有时间,照概念,我们一到这里就应该被定身了,没有时间,就没有运动。”我努力在用自己的数学和物理知识来和非空辩论,“我的手机时间不变最多证明我手机坏了。”
“所以说这是个奇异的世界,”非空对我的诘问很平静,他正试图解释这个古怪的地方“在这里人可以自由的思索和行动,但是不会有饥渴和疲劳,或者说,如果进入时是又累又饿的,那么这种感觉会一直持续下去,不管吃多少东西都没法消退。因为食物在这里被食用后是无作用的,这里没有时间,所以之后被填饱的那段时间也就不会存在。”
“等下……你说的,让我突然觉得……有点熟悉的感觉,”一瞬间,有什么让我灵光一现。
“是天堂和地狱吧,”非空说道“我想,活佛大人您应该是联想到那里去了。传说中,在天堂的人会有永恒的幸福和快乐感,而在地狱,却有永远吃不饱的饿死鬼。也有永远沉浸在痛苦中的十八层地狱。人们在地狱受到种种的酷刑,那些刑罚如果换到我们这个世界里,无论哪一种都会让人死亡。而在地狱里,不管受了多少匪夷所思的酷刑,还是不会死亡,人会继续存活,享受痛苦。”
“那,这里就是天堂和地狱?可是刚才师兄明明就打败了九只先人啊?如果说在这里没有时间,所以没有死亡什么的,那刚刚的九只先人根本就死不掉。”
“活佛大人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当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到了那里,就会得到永恒,所以刚才小师叔打了那么久,没有半点疲态。而所谓的永生不老的神和魔,如果植入没有时间这个概念,也就可以理解了。在这里,你们不会死,不会老,你们,就是神。”
“可是啊,姐夫,古来成仙成佛的人,都是死后,死后哪。也就是灵魂升天了,身体死了。可是刚才我们到这里,明明是连人带灵魂下来的。”
日期:2009-11-30 16:25:00
今天的简略了很多,原因果然第二遍码不是什么舒服的事- -
“这就是所谓的个例吧,也是很罕见的现象。这个问题我们聊到这里,将来如果大人您还想继续,我乐意奉陪。现在,我们聊聊那只契俞吧。”
我心说这么复杂深奥又没什么水分的话题我才懒得继续呢:“恩恩恩,那只契俞到底该怎么办?”
“我说过了,在这个世界,你们就是神,是不死的。而契俞属于这个空间,所以,它是可以被杀死的,”非空笑了笑“所以诸位懂了么?在这里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不会死去。要是打消耗战,虽然这只怪物大了点,但是还是熬得到头的。”
“……”我似懂非懂的听着要娶翼然的小师侄掰扯完了他的结论,觉得不是特别靠谱“慢着,在这里我们死不掉……是不是?”
“是。”
“怪不得翼然血都流干了还能那么彪悍,”我摇头感慨,然后又想到一个问题“可是等我们出去,比如翼然,她在这里活得不错,那回到了我们那个可爱的世界,她会怎么样?她会不会马上就倒在地上死翘了?”
“如果是他人,这种可能性很大,”非空说“但是如果是我老婆,可就不一定了。”
我觉得舒心了不少,可是这样一来我发现了非空的办法的漏洞:“那如果我们打契俞打到脑袋都不见了,在这里还活着,出去了……是不是就死了?”
“这样说很可悲,不过确是事实,”非空回答的很果断,“所以各位要想法保住脑袋,不要打到太过悲摧的境地。”
“可是怎样打才不至于才过悲摧?”我看了一眼山一堆的契俞,觉得就算我们的脑袋都掉了,它不知道死没死。
“最不悲摧的方法莫过于耍赖。”
“恩?耍赖?怎么耍?”一听有赖可以耍,我立马就兴奋了。
“要重新回来,必须拿到一样东西,这个东西目前和我老婆处于同一个地方。以大众思维,应该是先斗败了契俞,再去目的地。不过,既然各位没心情和这个怪物斗,为何不先去找找我老婆呢?镇魂散去后,困住契俞的结界完全散去还需要一小段的时间,我想应该够你们逃跑了。”
“等于说,我们带了翼然跑,然后这个大家伙就不管了?”我明白了,好阴险的一招啊,看着这个山一堆,我顿生感叹,要是它被解放了,这个地方估计就真的悲摧了“可是……那什么,这里,这个第四维空间,会不会被它毁掉?”
“可能吧,不过这里既然有契俞,就会有比契俞更加厉害的主,应该会有别的人来收拾它。”非空的这番话,让我的负罪感刹那间降为零,我豪迈的一挥手,朝师父和伯阳子师兄挤挤眼,“那个,我觉得我们还是选捉了翼然就跑路的好。这个山一堆,一看就不适合我们的体型。”
师父沉默了一秒,他显然对于我和一个大约和我们有敌对身份的人聊天聊得那么火热觉得郁促,但是目前最大的目标是赶快从这里离开,所以他还是很无奈的发言了:“一山自有一山高,这个契俞不是我们收拾得了的,还是速速离去要紧。”
有师父出马了,伯阳子师兄自然不能再说什么,于是我们三人都决定还是卑鄙的直接走人的好。可是……问题来了,翼然姑奶奶在哪里呢?
我把嘴巴凑近了手机,打算详细问问:“喂喂,姐夫啊,我姐姐也就是你老婆,她老人家在哪里安歇呢?”
可惜的是,电话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一看,没电到关机了。这个非空真不象话,每次跑的时候都不打一声招呼。
师父看了看伯阳子师兄,说道:“那闺女我可算不到她在哪儿,我大师兄一辈子就参详那两件事,你们研究出来怎么找她了没?”
伯阳子师兄摇头,没说话。
完了,翼然找不到,我们难道要真的先和契俞打一架?我才不要那么悲惨呢,就算死不了,痛还是很痛的。对我来说,痛比死可怕多了。
好在为了免除自身的苦难,我的大脑转的还够快:“我记得,翼然和我说过,她说,‘契俞在她身上。’但是我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契俞在身上?”师父重复了一遍,然后他看向了那只一直对我们流口水的山一堆“难道那丫头变身成巨人了?”很显然,师父的理解是照着翼然把契俞塞进口袋里去的那种思路去了。
于是我打算给他另一种理解:“可不可能是……”我指指契俞的大肚皮,它的肚皮一直贴着地面,不曾抬起“翼然在那个底下?”
师父听我那么一说,仔细盯了契俞的肚子半天,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说:“要是那样,我们等于还是要先斗败契俞。”
我看向伯阳子师兄,希望他这位高人可以给出解释,然而,当他受到非空的冲击后,整个人都不太对劲,好像不能给出有力的答复,我转而重新看向师父。师父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他抱臂蹲下去,巡视了一周后,说道:“跟着我。”接着他低着头看着地面,蹭蹭蹭走起来,那个速度啊……快的像只小蝴蝶。
我跟在他身后,看着师父小蝴蝶一样轻盈迅速的背影,产生了一种高山仰止的错觉。就在我错觉的当口,听到师父的爆喝:“别看我!看我有什么好看的?看你自己脚底下的砖。”
我立马低头看地上,那些石砖一模一样,没有一点花纹,很平整的一块砖,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师父的声音在此时又及时的传来:“不要就缩在一点看,眼光放远点,看看那些砖铺出什么东西来了。”
我依言用宏观的目光来审视底下的砖块,看了半天,终于发现,自己踩的那一列砖块有颜色的变化,很细微很细微,我们走了一百多米,砖的颜色才深了一分,要不是和边上的砖对比,根本看不出来。而且不仔细看,会以为是光影的变化,不会认为是砖块本身的颜色变深了,铺这些砖的人真是太阴险太狡诈了。
师父带着我们沿着这列砖块走啊走,也不知走了多久,从契俞的头走到了它的肚皮中间左右,才停了下来。这列砖走到了尽头,砖块的颜色其实和边上的相比,并没有突出多少。只是最后一块砖上,有一个浅浅的凸起,是一个很小的浮雕,我看了半天,才憋出来:“两个蘑菇?”
师父露出差点吐血的表情:“这是云的图腾!”
伯阳子师兄的声音在我身后冰凉而低微的传来:“浮云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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