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着三个相同、来自中国的号码,她一下愣住了,这个号码再熟悉不过了,这几年来,她无数次地在手机按键上输入这个号码,但从未拨出过。
这样的她己经无法再去面对爱人了,无法面对那个为了保护她不惜牺牲自己的哥哥……
在泰国那间更衣室里,傅婷被人用一块沾满氯仿的手帕蒙住口鼻之后,再恢复神智时,已经到了日本了。
她不知道在自己昏迷期间,那些人曾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在日本清醒过来之后,她就被隶属于山口组的松波会控制着,第一件事就是强迫她去接客,但她从未就范过,只要还有意识,就宁死不从。
松波会的流氓们不敢对她用刑过重,毕竟她是这一批走私来的中国女人里最漂亮的,留下疤痕会影响身价。
于是他们只用裹着橡胶的铁棍打她,这样表皮上看不到青紫,但疼痛丝毫不减;用烟头烫会留下难看的烧伤,就改用电棍电她的丨乳丨头……
最恶毒的招数,就是强制注射丨毒丨品。
在日本,有句口头禅———“躺着的比坐着的赚钱快,坐着的比站着的赚钱快”。躺着赚钱,指的就是色情业。
色情业是日本社会传统支柱行业之一。尽管日本政府在45年前就明令禁止**易,但实际上是睁一眼闭一眼。
最发达的色情业市场,就在东京新宿,那里的夜总会集中地──“歌舞伎町”夜夜人声鼎沸、生意兴隆。 每年日本色情业的年营业额高达700亿欧元,由此可见日本的色情业有着多大的买方卖方市场。
在这一躺着赚钱的行业中,有20万“职业妇女”是来自本土之外。日本的色情行业都掌握在跨国黑社会组织、日本政府法定暴力团──山口组中。
“山口组”在海外用各种诱人的许诺招募年轻女性,然后将她们一路骗到日本,送上“工作岗位”。
但缺点是,这些女孩大都来自菲律宾、泰国、韩国、哥伦比亚,姿色相对差一些,日本本土嫖客们对此不甚满意。
于是山口组打起了中国女孩的主意,但由于政治原因,在中国很难通过欺骗性的条件招募到姿色出众的年轻女性,而且一旦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被揭穿,会对两国关系造成极大负面影响。
但有市场,就有“投机者”,山口组辖下的松波会就想出了一条毒计 : 在周边国家绑架来自中国的女性游客,然后利用泰国宽松的海关管制,用船把这些女孩偷运到日本。
傅婷,就是其中之一。
傅婷知道被注射丨毒丨品之后会怎么样,她不想被人用这样的方式控制住。
她答应了松波会的流氓,愿意接客。
傅婷被解开锁链之后,接的第一个客人是松波会的组长──平尾国人,一个四十岁上下的黑胖子。
“你还在船上昏迷不醒的时候,我就已经尝过你的鲜了!但那时你像死人一样,不叫也不动,现在你可以活蹦乱跳了,等会要叫的好听一点哦!”
傅婷一句也听不懂这个压在她身上的人在说什么。
但只要她还清醒的活着,就不会让这个臭男人再次进入自己的身体!
……
她微笑着,伸手抱住了平尾国人的水桶腰,示意他躺下来。
“好啊,看你有什么花样!”平尾国人淫笑着躺下了, 反正他的枪就放在床头,谅这个瘦瘦的中国女人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傅婷骑到平尾国人身上,手捧住这头黑猪的脸,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想先亲一下叔叔,好啊!” 平尾国人笑得鼻毛怒放。
傅婷强忍着恶心,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平尾国人的嘴里。
……
渐渐的,平尾国人放松了警惕,随时抓枪的手移到了傅婷的丨乳丨房上……
是时候了!傅婷一口咬住了平尾国人此刻正在她口腔里徜徉的的舌头!
她所有被绑架的恨,所有被侮辱的愤怒,都发泄在了这一咬上!
鲜血像破了洞的水管一样从嘴里喷涌出来,平尾国人的舌头当时就被咬断了!
……呜!
还没等他叫出第二声,傅婷的两只手指已经插进了他的眼窝!滑过眼球,直插眼底!
这套动作,傅婷已经在脑海里反复演练很久了。
……
平尾国人全身最敏感的两处神经现在都被破坏了!他满脸是血,抽搐的好像被高压电击中一般!
傅婷咬着牙,把全身的力量都使在了插在眼窝里的手指上!
如果手指足够长,足够用力的话,是可以从眼窝插进大脑的。
傅婷的手指就很长!
……
终于,这头黑猪不再动了。
“呸!”傅婷吐出了嘴里的舌头。
但逃脱魔掌不只是杀一个人这么简单。
从房门的猫眼里,傅婷发现,走廊里还有两个来回走动的男子,腰间一侧鼓鼓,应该是枪。
她冲掉身上的血,穿好衣服之后,从床头抓起了那把刚死之人的枪。
她之前从未碰过枪,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东西真的好重。
怎么办呢,平尾国人太久不出去的话,外面的人会起疑的。
冲出去用枪打死那两个人吗?
把握不大,自己可是连枪都没开过,而他们也许是用枪的老手。
……
平尾国人的两个手下正在走廊里闲扯,议论着老大今晚会去哪里收保护费。
老大那间房门突然打开了。
但走出来的不是平尾国人,而是那个中国女人,还披着浴衣。
两个人很奇怪,一起走上前去。
中国女人轻轻关上房门,转身给了这两个人一个妩媚的微笑。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时问到“我们老大呢?”
这句傅婷虽然听不懂,但可以猜到意思,她双手掌合在一起,放在脸的一侧,头一偏,作了一个睡觉的姿势。
“哦……辛苦了!”其中一人淫笑着点点头,伸手要摸傅婷的腿。
傅婷一把拔出掖在浴衣里的枪,顶住了他的太阳穴。
“别动,动一步我就打爆他的头!”
傅婷用英语大声喊着。
挟持着被枪顶住太阳穴浑身发抖的家伙,傅婷倒退着走进了电梯。
傅婷在他腰里一摸,还好,鼓鼓的并不是枪,只是一把短猎刀,她拔出猎刀塞在了自己腰间。
电梯上的数字显示现在已经到了一楼,傅婷把枪从这家伙的太阳穴挪到了后腰。
走出电梯,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正在翻看杂志的中年女人,看来这里没有松波会的人了。
傅婷打量着门口,现在门外的路上只有不多几个行人。
看着街道上的阳光,傅婷心里在颤抖,“就要自由了,出了这扇门我就自由了!”
虽然她很想一枪毙了身边这个家伙,但街上毕竟还有人,枪声太大。
好在还有一把猎刀,刀是无声的,她轻轻拔出猎刀。
“噗!”
伴随着傅婷手臂挥出的一道弧形轨迹,猎刀捅进了刀主人的耳朵。
伴随着身体倒地的声音,傅婷把那把不会用的枪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里,扔掉披在衬衫外的浴衣,走出了门口。
醒过来的十几天以来,她第一次自由地走在路上。明亮的阳光刺得她眼睛有些花,逃离魔窟的兴奋让傅婷的身体微微发着抖。
……
刚呼吸了两口自由的空气,她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不祥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有人正在向自己追来!!!
傅婷拔腿就跑。
但长期不见天日的禁闭生活让她的双腿有些不听使唤……
她拼命的跑着,但身后的脚步声紧追不舍!
跑了两条街,傅婷实在跑不动了,身后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了……
她觉得心脏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双腿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
正在这时,她看到了一辆写有“警视厅”的蓝白相间轿车。
“这辆开的很慢的车是警车吗?!”
用尽最后的力气,傅婷一头倒在这辆车前,昏了过去。
这是……在哪里?
傅婷缓缓睁开双眼。
跑出来时身上穿的衣服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宽松的白色布袍。
隔着玻璃,门外穿白衣的人们在来回走着,耳中只听得到仪器的滴答声,“我怎么到了医院了?”
她努力回想着,脑海中最后的印象是一个穿警服的人把自己抱上了车。
好险,幸亏遇到了那辆警车,如果被抓到的话真的不知道会怎样……
“我终于逃出来了,自由了,终于自由了!”
从病床上坐起来,傅婷想起的第一个人就是哥哥。
看了看墙上的月历,傅婷算了一下,自己消失已经一个多月了。
哥哥会不会急疯了?
“马上去给他打个电话吧,告诉自己都遭遇了什么。”
傅婷想下床寻找电话,可手臂上还插着输液管,无法走动。
“我可以不用输液了。”她按响了床头的呼叫按钮。
红灯闪了不到三下,护士就出现了,还跟着一个医生模样的人。
“医生,我需要打个电话。”傅婷用英语说。
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
医生拿出了一份化验单,递给傅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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