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9-07-17 08:21:10
110)
故事接以上101小节。我和丽搬到出租屋内的的时间是1986年11月份,丽和陈B出事是1988年7月份。
我们搬至县城丽后,的确对我很好了一段时间,人也勤快,家里的家务几乎不要我干,但晚上她又变了另外一个面孔,开始还是可以,我的要求还能勉强一下。到了87年的暑假后,她就明确规定我一个月最多不能超过两、三次。我有时憋得慌,只能看书打发时间,或是约同事、朋友。同学一起打牌,下棋。
继续故事:我正常去学校上课,自行车是不要需要了,就那么几步路,早上去学校不到5分钟,去学校后反而还要跑步锻炼。
一次早自习下课后我到大街上去吃早点,意外碰到了文,我看到她在一家路边的摊位上喝着豆浆,我走过去问:“这么早上街来了。”
文说:“和厂里的同事来办事的,顺便吃一碗豆浆。”
我说:“厂离这里远吗?”
文说:“不远,就在河的对岸”
旁边那个个女孩是她的同事,大概也认识我,说:“这是夏老师吧?”
我说:“是的,你是文的同事?”
她说:“我比文底一届,也没有考上大学,和文这一起上班”
我也吃过豆浆和油条,并给她们付了帐,她们两个人在一起我和文也没有多说什么,走的时候文客气了一声,下乡后叫我到她家去玩,她大概也知道我现在已经调到了县中。
看着她们消色的背影,我的目光才从他们身上离开。
这几年,县城发展很快,除了老街外,四边的马路,包括一些通往乡一级的公路都在修造,使本来安静的大街,一片尘土飞扬。手扶拖拉机来回忙碌着运,石子,黄沙,水泥。通往省城的一级公路也在修建。有时候去省城的时候光那条17公里长的路,就要走一个多小时,而且修建的速度非常缓慢。都是人工开挖。
通往我们家乡的路也在修建,因此我很少回家,一次回家却意外收到小朱两封来信.....
日期:2009-07-17 09:24:42
这次本来还没有打算回去,因为过几天,5月1日弟弟要结婚,看看还有什么要办的事。
一连收到小朱两封信,我一看间隔时间不到10天,我急忙打开第一封信。
夏:你好。
时间过得真快,你结婚都快一年多时间了,上次来信问你的问题为什么没有回答我呢?还是不想不我说,这次来信告知。
你调到县中后,比原来在母校是繁重一些吧?我知道你忙,我不要你每一封信都回我,我只是对你还是想念。很想随时了解的近况,其他没有什么。
爱怡长得很可爱,已经能走路了,妈妈正在办理提前退休,专门带怡,我下个月(87你4月)就去上班了。以后的来信你还是寄到我妈这边,我能收到的。
记住,这次一定要对我说说你的近况。祝好。
1987年3月16日
小朱在信中上次问我丽有没有怀孕了。这个话题我一直没有明确的回答她,都是很模糊的跳过,而她却一直要我对她说,几乎每次来信都问。哎,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我又打开第二封信,看后使我大吃一惊,她告诉我她的丈夫和厂里的一个女孩,在她坐月子的时候就有关系了,一直保持到现在,致使女孩怀孕后肚子大了,已经的纸包不住了火,丈夫的行为有些怪异,后来被她发现。厂里的人都是知道的。就是她不知道。她向我哭诉,她该怎么办?
我一看时间,都过去一个多月,她那边却等不到我的来信,小朱的心肯定是急坏了。我急忙去了邮局。电话直接拨到她家里。
“阿姨,我是夏威夷”我能听出是她母亲接的电话。
“你好,”没有等她说话我就问:
“朱妍呢,在家吗?”
“她去上班了,”
“今天礼拜她她不休息?”我问。
“她调休了,礼拜三休息了。”
“哦,那现在她还好吗?我没有及时收到她的信”我急促的问,并说了我没有回信的原因。
“唉,那个畜生,不要提了。搞得我们都没有面子”她妈妈好像对她女婿意见很大。
“小朱晚上回来吗?”我问。
“她5:30就在家了”
“那好,我晚上打过来,你告诉小朱等我电话”我和她母亲说。
“好的,”
“阿姨,我先挂了,再见。”
没有和小朱通到电话,我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心里非常着急。恨天为什么不早点晚下来.......
日期:2009-07-17 11:48:25
111)
晚上,6点过后,我又去了乡邮电局,却下班了,真是急死人,后来我又到了母校,在那里拨通了小朱的电话。
我首先和她说明信没有及时收到,抱歉。下次叫她把信寄到学校,寄到大队有时候不会及时送到家里,而且我还告诉她我在城里租房子了。
接下来我问了她的近况,她告诉我事情解决了,那女的做了人流,婚姻都是妈妈给做的主,她气的现在还没有回去。不过她丈夫经常过来,她说,唉,也许这就是命吧。我并告诉她现在没有时间,暑假一定过去看她。
还好没有出现都大的波动,只是苦了小朱。心里踏实了不少,为什么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小朱身上呢?男人有点权势为什么要这样呢?
5月1日弟弟结婚那天非常热闹,该来的亲戚朋友都来了,婚礼还是按照当地的习俗办的。从父母微笑的脸上可以看到他们非常高兴,他们中年得子已经两房媳妇娶到了家,现在就只剩下老三了。
新房把原来的两个房间打通做的,父母亲住了我结婚的那个房间。弟媳是在一家服装厂上班。人也漂亮。
结婚那天丽也很高兴,忙这忙那,帮助父母料理一些事行。
我趁弟弟结婚的这次机会从两个姑妈那里我有了解了父亲小时候的一些情况。
我爷爷50岁时生的我父亲,我父亲35岁生我,而我爷爷59岁就过世了,所有我没有见到过爷爷像什么样,姑妈说我爷爷身材高大,力气很大。我父亲是由长他21的哥哥带大成长的,也就是我大伯,1976年过世,享年71岁。我记得过世后的一个月是毛爷爷辞世的。
我父亲六岁时候,正值过春节,爷爷杀鸡,磨豆腐准备过年。奶奶比爷爷小10岁,她是小脚,据说娘家不错,是我中公在外乡教书的时候给他娶来的,我爷爷兄弟六个,我爷爷最小,是老六。在这里我就不多说了。
正在忙碌的时候,一个妇女带着两个小孩来要饭,奶奶看他们可怜就把他们引进屋内,原来他们来自山乡,离我们这有80华里。也是同一个县的。那两个小孩都是女孩。在交谈中,那个妇女看到奶奶是个热心人,就有意说将小孩送给她一个,大的八岁,小的六岁,由奶奶挑一个,就这样我奶奶就挑了个八岁的给父亲做了童养媳。(本来想把我的带姑妈和父亲配对的,因为我她比父亲大。带了这个后,奶奶就把我姑妈送给了另外一个较好的人家做了童养媳)他们从小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直至20岁结婚。结婚后的第二年奶奶过世。
因为是前年破了圩,。家里很穷,两间小草房,就是他们的家。我父亲结婚后大伯去了外地——安徽的金县 。几年后又会到了家乡。父亲结婚后开始的几年夫妻感情尚可,24岁时生了一个女孩,取名爱。爱4岁时他们夫妻感情破裂,加上家里很穷,就带着女儿跟人家跑了。跑的并不远,就在我们村。(很多辛酸,父辈的事不想细说,我在记载家史的时候写的很详细)直至1960年认识了我母亲。
姐姐比我大10岁,她在15岁的时候母亲去世。我懂事起就知道她常到我家来玩,还带一些抄蚕豆、锅巴之类给我们吃。父亲也非常喜欢她,不过两家的怨仇在大人身上,姐姐爱18岁出嫁时,我们都没有去送她。结婚后的第二年春节,姐姐和姐夫到我家来拜年了,可是遭了她原来的父亲强热反对,这样交往了两年也就再没有了来往。
日期:2009-07-17 15:58:07
112)
父亲的个性和脾气都属于很犟的那种。对姐姐爱的看法是:
你的养父对你有意见,你是我的女儿,这点都挺不住,不来就不来。因此对姐姐爱而生恨,从此再不理睬姐姐,就是在路上碰破了头到,姐姐叫爸爸,我父亲等于没有看到一样,几次下来姐姐伤心的哭了,她就父亲一个亲人(她母亲后来没有生孩子)也不理了她。姐姐当时考虑:养父说了一句很狠的话:你到你父亲那里去,就不要到我这里来,任你选择一个,姐姐也想,是养父把我从小带大,养育之恩总要报答的,想想还是没有再去自己的生父那里。
我们弟兄几个还小,不懂大人之间的事情,姐姐不来了,我们平时碰到也不再叫“姐姐”。也很少碰到她,有时姐姐为了避免尴尬老远看到父母亲或我们她就避让。我的两个弟弟长大后都甚至不知道有个姐姐。但我知道,我二十岁后碰到就叫她了,两个对家里的事情一事不谈。
听着姑妈讲了父亲的历史,这些都是我以前不知道的,父亲从不说他自己的过去,问他时,他最多说说他的父亲的过去。
从我懂事后父亲在我心里的影像是一个对田里非常能干的劳动力,从合作社后他就回到生产队,当生产队队长,上上下下当了二十几年。我清楚的记得一件事,后来也成了我的遗憾:
那年我十一二岁,暑假中,一个高温的夏天,父亲和生产队的社员正在插秧,我放牛回来,顺便在隔壁邻队的田里采了几个甜瓜回来,人们看到我有吃的,几个人将我的瓜分吃了,我父亲离我远,我那时也没有想到。过了几天父亲对我说,儿子,你没有心肝,那天的瓜都不给我吃,我那时非常渴啊。听父亲说后,我心里非常难过,我的确没有想到。
过了很多年我长大了,父亲的这句话时时刻刻袭击着我的心,每年到夏天的时候如果家里没有瓜的年代,我就买一些给父母亲吃,父亲生病的那年我和谈到这件遗憾的事,父亲却忘了。
父亲一生没有离开过田里的活,那艰辛的劳动,在我心里点点滴滴我记得清清楚楚。在82年分责任制前,大队照顾他去了大队的副业组几年,那就是他一生中最好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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