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深爱过的两人联手逼向绝路,该何去何从》
第9节

作者: 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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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概也是不愿同我废话,倒了杯水在沙发上坐下,接着就听见微信滴滴个不停,期间还不小心暴露了一段贱人的语音,清清冷冷、柔柔弱弱的音调,男人就吃那套。
  美味的烤乳猪瞬间没了味道,我机械的吃了几口就怎么也吃不下了,索性拿出手机录了视频给云回发过去。
  云回也是吃货,走到哪儿吃到哪儿,好在她毅力过人健身活动抓得紧,不然早胖成球了。
  果真不出三秒,就收到她恶毒的回复:“深夜放毒者一辈子没有*生活。”
  我哈哈一笑,说现在才八点呢,不是深夜,诅咒无效。
  云回说:“我在国外,这儿是深夜呐。”说着扫了一圈夜景。
  我正想着怎么回复,有电话进来。见是谭粤铭打来的,也不避讳钟庭,自然的接起来。
  他问我在做什么,我说在吃烤香猪,他说他也想吃,接着就是一堆让人心惊肉跳的话。
  那话实在不适合在客厅聊,我赶紧找了个借口把电话挂了,感觉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脸上臊得慌。
  接着收到宫城发来的信息,让明早出发去北疆,我回了句好。
  一回头,发现钟庭已经上楼了。
  想想去北疆的事还得跟他交代一声,便敲开他的门。

  见他裹着条浴巾出现,我一下愣在那儿。
  同住一个屋檐,我们出现在彼此眼前都裹得像粽子,很少这么清凉。
  以前的我可能会厚着脸皮穿个什么纱啊丝的故意在他面前飘过,他要么视而不见,要么紧闭房门,让我一个人在外面吹凉风。
  久而久之我也觉得实在没脸,索性做起了贞洁淑女。
  我咳了一声,问:“你要不要去穿件衣服,这样面对我,我感到无所适从。”
  倒是没想到,他嘴角一勾,露出难得一见的笑,不过只一瞬就消失干净。
  少顷,他拿了件睡衣系上,不痛不痒的问:“什么事?”
  哪有把人堵在门口的,我说可以进里面说吗。
  他也没说话,侧身把我让进去。
  扫了一圈,他屋里陈设实在简单,连把椅子都没有,我只好在床上坐下来:“我明天要去新疆,大概一周时间,这一周你不用每晚回家,可以尽情和冷露游山玩水。”
  他就那么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笑嘻嘻的说道:“对了,听说你要去欧洲考察,冷露现在失业,正好可以陪你去,度个蜜月啥的也挺不错。”
  他大概是根本没在听我说话,递过来一本打印好的文件:“这是北疆那边的产品资料,我已经列好了注意事项,你最好认真看看,别到时候出了什么纰漏。”
  我接过来随意翻了几下就扔到一边,揉了揉额角,换了副正经脸:“钟庭,我们要这个样子到什么时候,当一辈子室友?你不需要传宗接代吗?不离婚把心爱的女人吊着你于心何忍?”
  他没说话,直直盯了我好一会儿,才道:“你是想和我离婚了吗?”
  我自嘲的笑了笑:“瞧你这口气,好像我要抛弃你似的。”
  他忽然凑过来,离我很近,我能感觉到他微烫的呼吸:“李秋思,你是不是真有喜欢的人了?”

  我愣了下,正想说点什么,又听他用质问的口吻说:“刚才谁打的电话,你脸都红了,挺甜蜜的样子,是不是王科…”
  脸红?他倒是观察细致,我打断他:“这对你来说重要吗,反正你也不反对我找人。我也想通了,与其不死不活的守着你,还不如放过彼此算了。”
  他看着我,又是长久的沉默,漆黑的眸子沉似湖底,而后缓缓的说:“离婚倒简单,爷爷怎么办?”
  问题就在这儿。爷爷太喜欢他了,常说看见他就像看见年轻的自己,有实力有热血,为人也忠厚仁义,于是放心的把公司交给他,他还管得那么好,一旦离婚谁来掌舵?我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对了,爷爷还立有遗嘱,我和钟庭的第一个孩子出生,钟庭可以获得公司10%的股份。
  我想,这大概也是他一直不愿和我离婚的原因之一吧。
  果然,他下一秒就提到孩子:“秋思,要不,生个孩子吧。”
  我彻底愣住了,五年来他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结婚第一年,他似乎比较在意,到排卵期会提醒我,尽管不爱我,却也和正常夫妻一样,一个月总有那么两三回。
  那时我还年轻,没想过孩子的问题,一直在口服避孕药。
  第二年冷露出现,钟庭找到真爱,我这个“生育工具”被彻底束之高阁。
  我当时问他为什么不碰我,他说他承诺过冷露,要为她守身如玉。
  是的,为三儿守身如玉。荒唐吗?可笑吗?但是他做到了。
  最后搞得我成了摇尾乞怜的三儿。就像那句经典的悖论,爱情里不被爱的那个才是三儿。

  我笑了笑:“算了吧,我们就这样,好好在爷爷面前扮演好夫妻角色就行,至于今后离不离婚再说好了,天不早了,早点……”
  天晓得他今天抽什么风,我话没讲完,他忽然搂住我,细细密密的吻如雨落下。
  脑子里一片苍茫,实在不敢相信他竟然在吻我,还尼玛舌吻,火花,飞扬四溅。
  五年来,这是头一回,他主动的。
  发生了什么,他忽然之间有了这种转变?

  我还没刷牙,嘴里都是烤乳猪的味道。他刷过牙了,唇齿之间都是留兰香气。
  客观地讲,就吻技而言他和谭粤铭根本不在一个赛道上。好男人嘛,经历过的女人大约只有我和冷露,实在耍不出什么花招。
  倒是我,从谭粤铭那儿学到不少,很快反客为主,直教对方节节败退。
  大抵是伤了面子,他猛的放开我,眼里写着不可思议,像不认识我一般。
  良久,他揩了揩嘴唇,震惊的问我:“你是不是真有别的男人了?”

  不是说不在乎么,这样不淡定又为哪般。我觉得很好笑:“何以问这样的问题?”
  钟庭脸色很不好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仿佛找到点打击报复的快感,我笑得更加猖狂:“以前是哪以前?五年前吗?五年前的滋味你还记得住?”
  他陷入长久的沉默,只是一双眼睛直直盯着我,像要把我的灵魂也看穿。
  我被他盯得有些心虚,抓起那本资料就往门口走。
  却不想腰上一道力量,整个人被直接摔到软塌上,紧接着双眼一抹黑。

  修长的影子覆盖住我的视线,随即听见华丽丽的撕拉声,上好的料子分分钟成条状。
  我那个心疼啊,那是我才买的杜嘉班纳,都够付一室一厅首付了……当它完全的变成破布,我终于忍不住大吼:“你特么知不知道这条裙子有多贵,我只穿过一次,你个败家子!”
  他气息粗重,哑着嗓子说我赔你十条,手上的动作粗鲁得要命。
  我从不知他有如此狂躁的一面,平时的他像水似的平和淡然,此刻简直是上古洪荒的泥石流。
  当他进入的时候我都来不及喊出声,所有意识被他霸道的吻吞噬,灵魂都化成青烟飘离了驱壳。
  等他稍稍离开我,我才勉强挣得一丝喘息,惊恐的盯着他问:“你是不是服用了什么特别的药物,你看清楚我是谁了没,我不是冷露,不是你的冷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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