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深爱过的两人联手逼向绝路,该何去何从》
第14节作者:
火柴 我天生不胜酒力,两小杯下去就满脸发烧,继而全身通红,再喝就要烂醉。
偏偏邱炳坤来敬我,实在不好拒绝,进退两难之际,谭粤铭说话了:“李总这杯我替她喝。”
这下全场没了声音。尤其是白航和段炜,惊奇的把我望着,好像我是什么不可思议的生物。
邱炳坤立刻打圆场:“感谢财神爷对多兰公司的关照,也不碰杯了,太满,眼可以戳爆,酒不能打倒,先干为敬!”
又是满满一大杯白酒,铭望来的几个人算是被主人的气势震住,一个个端起杯子不知怎么办才好,观望和请求的目光重重叠叠印在谭粤铭脸上。
我这才发现,这哪里是吃饭,分明就是铭望与多兰的一场酒桌对决,而我和宫城不过是来打酱油的。
喝酒里面的讲究多了去了,现在是崇尚文化的时代,所以高雅的说法就叫酒文化。
如果敌众我寡,要用大杯,我三个人就喝三杯,他十个人就得喝十杯。
就吞下肚子的乙醇来说,双方都要齐头并进,方显得公平合理。
反之,敌寡我众则要用小杯,采取车轮战,一人发威先敬他个几杯,迅速把对手搞晕,此时谁要拿出大杯那就是不厚道。
今天,邱炳坤显然是借主人家的东风先下手为强,首先调用大杯,以寡敌众,将铭望限于被动。
形势不妙,谭粤铭却是一脸淡然:“不然今天就来场打南北派,多兰出两人,铭望出两人,两派对垒,其余人观战,谁也不准介入。”
我算看出来了,他这是后发制人,用此计谋化解不利局面,自身借机退到后面观战,顺势把手下推出去考量一下他们的酒品酒量。
这种事钟庭也干过……
谭粤铭是大佬,当然不会喝第一杯,“今天既然打南北,铭望这边,白航一个,段炜一个,两个南北派选手干了,其余人随意。”随即端起酒杯略喝一口就坐下。
其余人纷纷效仿,几轮下来,最后只有白航、段炜端着酒杯,陪主人站着。
小意思!白航笑着咕咚一声喝下,段炜皱了皱眉,也咽下一整杯。
在众人的喝彩声中,南北派大战进入**,到底是年轻,白航和段炜明显更胜一筹,邱炳坤还好,看得出来酒量不浅,杨晨光就有些勉强了,身子都快站不直了。
这种对抗检验一个选手是不是真喝醉,从来不看表面。装醉的一下就能看出来。其检验标准就一个:行话称退货,或者打免儿,书面语叫喷吐,简单粗暴一个字:吐!
最后杨晨光直接喝倒出局,两个西装笔挺的青年将他搀扶着,向谭粤铭和满桌客人致歉,无言退出。
包间里重新恢复了秩序,南北派胜负已分,邱炳坤笑道:“酒到这儿就行了,今天没喝好改日继续,先上菜吧。”
服务员很快端上新鲜的白斑狗,还有……WTF?!这是……
居然是河豚。
邱炳坤扫一眼众人,嘿嘿笑道:“冒死吃河豚,今儿我先尝,你们再动。”
说着先夹了一小块鱼肉放嘴里,有滋有味的嚼了两下:“味道,给力!吃一口死都干!”
说完笑眯眯看着谭粤铭,眼里带抹奇异的光亮,然后停在我脸上:“李总,你们先等两秒,河豚号称三步倒,吃了毒河豚三步之内必倒,我先走三步,确保万无一失大家再吃。”
这个“你们”,他说得极是耐人寻味,说着就站起来走了三步,那滑稽的样子分明是在故意逗乐,就像那取悦众人的小丑。
我心里一惊,邱炳坤这人还真与众不同,堂堂多兰药业董事长,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却如此放得下身段,也太接地气了,难怪钟庭会说过他能屈能伸,有今天的成功不足为奇。
没一会儿,邱炳坤就乐呵呵的回到座位,大家哄笑着把筷子伸向鱼肉,吃饱喝足已至五点,主人马上宣布了接下来的项目——打猎。
不知是不是邱炳坤刻意安排,我竟和谭粤铭坐同一辆车,说实话,当这么多人我还是有点心虚,虽说我们也没到出格的份儿上。
因着崎岖山路,都有专门的司机驾驶,前排与后座用帘子隔开,有点响动都是听得见的。
谭粤铭起初没同我说话,后来频频看了我几眼,问:“你和你老公和好了?”
我不明白他何以这么问,他拿手拨开我脖子上的丝巾,轻蔑一笑:“昨儿战况很激烈嘛!”
我摸了摸脖子,立刻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脸红心跳,不知如何回他。
我和他又不是什么正式关系,没必要和他解释,可心里总觉得一阵膈应。
接下来的空气有点让人窒息,索性把窗户打开,立刻灌进来一股山风,冷得我直打哆嗦。
谭粤铭把外套脱下来披我身上,嘴里却讥讽道:“又想吹风又嫌冷,怎么不多穿点,女人就是矫情。”
我说今天早上走得急,胡乱塞了几件衣服,没想到这边会这么冷。
他笑了笑:“走得急,我看是太累了起不来吧。”
我也没接话,心说你有什么资格吃醋呀。
他大抵也觉得和我纠缠这个话题是自讨没趣,便再不说什么,开始闭目养神。
不知走了多久,我昏昏欲睡,谭粤铭很自然的搂住我的肩,让我靠在他身上。
闻着那阵熟悉的剃须水味道,意识渐渐变得朦胧,只觉手心痒痒的,好像有人一遍又一遍的在上面写着什么。
车晃了一下,我清醒了一点,才发现他写的是字母:TiAmo。
西班牙语的我爱你。搞得我心跳错位,心想丫不是戏弄我吧,情人不兴这样的,是犯规。
正一片错乱,有什么东西轻轻落在头顶,轻得像片云,软得像片羽毛,是他的吻,心底更是慌乱的不行,感觉周身血液都拥挤到脸上。
只听他笑了一声:“你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跟我玩什么脸红心跳。”
这话的泼冷水效果是极佳的,我脸一下就冷了下来,也不再理他,只道目的地真远啊,四周一片黑暗和荒凉。
在灯红酒绿、珠光宝气的城市里呆久了,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反而充满亲切和宁静。
车子一弯一拐,人时睡时醒,终于在半夜停下来,外头是一座巨大的建筑物,像座小山。
车下一阵躁动和喧哗,一群操着当地口音的人迎上来。
我跳下车,身上还披着谭粤铭的衣服,正要还给他,被他一挡:“披上。”
想说点什么,有人递了杯子过来,我道了声谢谢,接过来就喝,才惊觉是白酒,奈何太急,一杯尽数下肚。
不知谁说了声李总就是豪气招人喜欢,谭粤铭走过来:“各位先喝着,我送李总回房休息。”
其余一干人也不啰嗦,开始喝酒。
我问谭粤铭怎么对此地如此熟悉,他说来过三五回了,也没多言。
进了房间,我有些困,大约是酒精的作用脑子晕乎乎的,谭粤铭把门合上转身就把我拉进怀里,抵在墙上就吻了下来。
他和钟庭一样个子挺高,但钟庭是水他是火,他喝过酒,猛烈的吻带着酒气,滚滚落在我脸上脖子上,我怕出事儿,只好推着他:“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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