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怪谈》
第2节

作者: 宁波NO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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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也怪从此之后那就在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虽然日笨人又一次破坏了我们宁波的生态环境,但我觉得这也是日笨人干得为数不多的好事之一。

日期:2008-9-21 17:53:00

  回到月湖,刚我说过月湖其实在以前每年夏天都是有很多人去游泳的,但是每年都要死很多人,每个地方湖都会经常发生这样的惨剧,但也不是月湖这种死法,月湖是人工湖,是唐代开凿的,说了是人工湖,只是因为风水格局问题才开凿的。
  但她年却淹死那么多人,另据说月湖底有四口井,一到夏天,尤其是农历7月不管你水性好坏都会死很多人,90年代中那会月湖整治,清理湖底淤泥,把整个湖的水都抽干了,的确发现湖底有4口井,井上还有4个石头盖子,随后他们打开盖子,用抽水机把水抽干看看里面有什么,刚抽不久月湖中心的小岛(以前的儿童公园)就开始剧烈抖动,类似地震,所以工程不得不得,工人们只好把那盖子盖好,那一年月湖死人也是往年来最多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事儿。

  08年6月,出事那个女的还是我同事的亲戚,这事上宁波晚报还写得挺悬乎的,死者吃完晚饭在月湖散步,结果就掉下去了,第二天早上被晨运的人发现浮在水面上,脖子上还缠着条白色毛巾,照里说月湖边浅度绝对不会超过一米,你就算掉下去了也不至于这样吧,从我我同事口中得知,那条毛巾的确是她自个的,但散步带着毛巾出去也太奇怪,而且她是晚上7~8点左右在那散步吧应该,就算掉下去总有声吧,那湖边又很浅,哎,说起来就寒。

  90年代中月湖经过一次较大规模的治理,当是把整个月湖水抽干了,我亲眼见过那个湖是成碗状的,而且不深,一般这样湖很少淹死了人,位于现在宁波江北日湖花园旁个那个新日湖,他有一个人造沙滩,美名起曰“黄金海岸”,那里也是年年要死不少人,每年都N多人去那游泳,那个不是人工湖,但是他的河床底是用水泥铺过了,也许是想这个湖干净点吧。

  人工河床要处理淤泥也容易打理,他的河床是呈阶梯式分布的,极有层次感,这样其实最容易淹死人,为什么呢?打个比方,本来你游的水域是1.5米深,你多游点可以就游到5米深水域,根本站不住脚,而且水温也差很多,很容易抽筋,很多人就是这样被淹死的。
  但月湖不是,月湖深浅很有规律,关于月湖死人的故事相信大家都有耳闻,有人水月湖里有很多暗井,会把人吸进去,也有人说月湖里有水癞,更多的说法就是我们宁波话所说的“河水鬼”,有在月湖溺水的幸存着说当时游着游着就感觉下面有只手抓着他的脚往下扯,越挣扎扯得越凶,如果在海边这倒可以解释,因为沙滩游泳被海藻之类的东西缠住脚跟倒是常有的事,但最要命的事,那人的脚跟位置还有淤血点,隐约看上去像有只手印,真的好悬乎。


日期:2008-9-21 17:55:00

  在我8岁那年我父母跟说我,我掉进了月湖,后被边上一快餐店光头员工救起,完了我爸带上烟和水果去答谢别人,人说根本就没有请过这样一员工,至今都不知道我救命恩人是谁,然我对此事毫无记忆,我怎么掉了入水的,我掉入水前在干什么,我之前说过我8岁之前的记忆全无全靠父母描述加自己幻想,但有时候我觉得有些片段非常真实,似乎是我潜意识里的东西吧。

  我的记忆从我睁开眼的那刻开始,我躺在床上,父母。外婆,奶奶都围在我身边,欣慰的看着我,我母亲还梨花带泪的抚摩着我。
  我母亲对我说,我被人救起后没醒,送去妇儿医院,医生都输不进药水,输多少我吐多少,一直呈半昏迷状态,医生脸都绿了,见着我也只好摇摇头。
  后来母亲把我接到家里,说我足足睡了四天最后还是靠我外婆为我念经,喂我喝符水,喂完后我硬生生了吐了一整碗绿澡,又昏了半天才醒,对了,这里要提下我外婆,我外婆也算是半路出家,50多岁的时候信了佛,她的派系好象是西藏密宗,说穿了就是喇嘛教,哎,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但后来我挺怕去外婆家的,因为我外婆家有间房她改建成了一个小佛堂,每次我在外婆家听她念金刚经的时候我都得吐,到现在还是这样,我一听到金刚经就混身发毛,想吐。也许是“金刚经过敏症”吧。
  经过这次我父母不再让我去月湖边玩耍,他们说以前每天傍晚都带我去月湖游泳的,但我实在没有影响,后来我外婆给我改了名字,在我的名字里加一个铁字,我想是希望我的命能硬点吧。
  说来也巧,没到一年,我家住的月湖东岸就拆了东边就拆了,现在成了月湖公园,成了镇明路婚纱店的天然取景点,我们家搬到了江东,我也转了学,那小学新建的,我是第一界学生,虽然搬了家但噩梦才刚刚开始,恐怖这个词在那里被重新演绎,那就是通途路小学。

日期:2008-9-21 17:59:00

  第二章
  通途路小学
  通途路小学大家应该不陌生,就在通途路上,几年前我在自己的一个宁波话粗口音频里提出过通途路16公里左转弯那句话,通途路16公里左转弯是什么?其实就是宁波殡仪馆,那个故事我以后会讲,现在通途路小学建设的特别好,江东青少年宫也在此校内,边上是快要建成的庆丰桥,而我当初96年去念通途路小学那可是一片狼藉,教学楼只有一栋,操场什么的都在建,学校后面是一片绿油油的稻田,旁边是一个村,叫余嘎。

  先介绍下我们班的几个要好的同学吧,阿栋,长得特像JAY,当然那也是发育后的事,自打认识第一天起叫跟我说以后要去美国读书,足足说了9年才去成,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他无心学业,成绩倒数TOP5连续7年蝉联。阿雷,外号袋鼠,因为走路总之一蹦一跳的,小学时期是我们的孩子王,因为他老带我去田里抓青蛙,钓龙虾,抓泥鳅啥的。啸哥,体育健将型,跟我算是臭味相同,后来我们从互换SE情VCD再到互发黄SE网站直至用U盘分享A片,可以说是“亲密狼友”。那会儿我们念三年级,我记得教室是四楼,右边是还在建的教育楼,左边是绿油油稻田,读书之余往一下稻田倒也养眼。

  但是在这边稻田之中有一片突起小山,不,应该说是土丘吧,堆那边稻田上感觉特突兀,而且那土丘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草,足有一人多高,印象中这种草在机场跑道边倒不少,而且它那草长得特绿,应该倒翠的地步了,虽然周围都是绿油油一片,但那它块也是特明显,我上课时候经常要望向那边土丘,总觉得那里肯定藏着天大的秘密,而且有时候我在上课睡着的时候经常会梦到那块土丘,梦里的画面非常模糊,梦得清楚,但醒了几乎全部忘记,只听见隐隐约约有小孩的哭声,有人说一个人大难不死后整个人会有很大的改变,不管是世界观,价值观,还是人生观,那会不懂那个啥,只是觉得我是不是有第六感,可能是电影看多了,但我走夜路的时候,脑子里经常会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画面就是我走的路上的事情,但是内容太凌乱,也很模糊,我当时的逻辑根本组织不起来,难道我是有所谓的“灵异体质”,还是那阴阳眼,天眼通啥的,哈哈,惆怅。

  星期五下午,小学都放得特早,我们几个在阿雷带领下再一次去学校旁边那片稻田抓黄鳝,阿雷说:“我终于掌握到抓黄鳝的诀窍了。”啸:“怎么抓?别老吹,上次也说掌握了,结果东西没抓到,却被田里那“麻黄”吸走不少血。”阿雷“:这次你放心,准成。”大家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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