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自言自语,“阿书去哪里了呢?她就算是有私事也不会不打声招呼就走了的,除非遭遇了什么意外,仔细想想,这两天她确实有点不太对劲,是那天从监狱出来,她接了个电话开始……”
于是,她给慕玮深打了个电话,同样的打不通,她忍不住低咒一声,丫的,这都是什么情况?
难道两人同时失踪?
杜琳雅连忙一把扑进慕玮深的怀里,开心的笑着,“阿深,你对我真好,你知道吗?刚才我真的好怕,我怕万一被她推下去了,我的孩子肯定保不住了,那时我一定会难过死,我觉得他要是不在了,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她的态度很诚恳,说的就跟多在乎那个孩子一样,其实孩子不过是她用来巩固自己地位的筹码而已。
“傻瓜,他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之间爱情的结晶,相信我,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会护你们母子周全的。”
慕玮深对顾墨书的事闭口不提,说实话,他心里确实有些愧疚,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拿医药箱,消消毒。”慕玮深拉开仅仅抱着自己的杜琳雅,安慰的说。
就在这时,乔歆风风火火的出现在客厅内,没有任何淑女范儿的大声喊,生怕别人听不到一样,“慕玮深,你给我出来!”
“丫的,你再不出来,藏头露尾的,信不信我把你这给你一把火点咯?”
一直联系不上顾墨书的乔歆,终于忍不住找上门。她就怀疑这件事跟慕玮深或者那个小贱人有关。
所以,大晚上的才来兴师问罪,说出口的话都不考虑后果。
这时的慕玮深正在客厅找医药箱,见有人竟然大胆的直接呼他的名讳,便有些不悦。
后来,一看是乔歆,眸子里更是阴冷乍现,“怎么?你来找我做什么?”
反正乔歆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慕玮深就是在可怕,她也得闯闯,她不能退缩,万一阿书真的被他藏起来,后果不堪设想,胳膊拧不过大腿也得试试。
她气呼呼的双手叉腰,跟那些蛮不讲理的泼妇有一拼,“你居然还敢问我来干什么?你觉得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吗?你就给我坦白从宽,抗拒?
乔歆很大爷的往地板上那么一坐,看着有些不那么镇定的慕玮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你是直接把阿书交出来,还是希望我报警,全在你一念之间。我相信这布上的血一定是阿书的,而且我还捡到了阿书的手机,我相信公丨安丨局只要进一步找人做dna比对,就有结果,顺便查一下阿书手机里的通讯记录,我相信谁也跑不了,至于证人吗?王阿姨一定全部目睹了整件事情的真相,这么想来,你还觉得我是没有证据的吗?只是,慕玮深,你真的希望我报警吗?”
慕玮深放下手里的医药箱,一个反手就把乔歆撂倒,狠狠地按在地上,尽管她练过跆拳道,但是就跟苏毓宸说的一样,她那两下子对付小猫小狗绰绰有余,然而想要拿来对付慕玮深,就有点花拳绣腿了,再加上男人和女人本来就力量悬殊,乔歆根本就不是慕玮深的对手。
乔歆被遏制住,想动弹动弹不得,她身体剧烈的挣扎,怒气重重地看着上方的男人,如果一个人的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估计这会慕玮深早就死个十回八回了。
慕玮深看她就跟看跳梁小丑一样,丝毫不放在眼里,“说实话,现在我还真的蛮佩服你的,分析的很有道理,不去做侦探,真是太可惜了,只是,你和顾墨书一样,一样的不自量力!”
乔歆狠命瞪着他,为阿书感到不值得,她究竟是爱上了怎样的一个男人,竟然如此卑鄙无耻,“这么说,你是承认阿书的失踪跟你有关呗?”
慕玮深轻笑,“总是喜欢咄咄逼人不好,女人还是温顺的好。”
乔歆压根就不惧怕他,生生的与她对视,“不会做人的人是没资格教给别人怎么做人的,我真怕那个小贱人生下了你的孩子,也会跟他爹一样,长成一个人渣,那还不如让他胎死腹中!”
乔歆本来说话就很难听,让人受不了,尤其是她那个胎死腹中,更是让他难以接受,当即也不管是谁?
翌日清晨,时莫白便给顾墨书办理了转院手续,临行的还有四个黑衣正装的保镖暗里保护她。这一次,完全是因为他的疏忽,才导致阿书受到这么大的伤害。另一方面也是由于自己手下掌握核心状态不及时。
其实,时莫白心里十分清楚。
一栋装修精致的办公楼内,一名黑衣男子有些不甘心的跪在时莫白面前,他觉得他没有做错任何事,尤其是在顾墨书这件事情上,他实在不明白老大的心思为何会独独放在那个女人身上……
连凌薇的感受,他从未在乎过,那个女人曾经为了老大生死不顾,为了老大命悬一线。
时莫白背对着黑衣男人,这人是他最得力的手下,曾经和他一起出生入死很多年,可是如今却做出了违背他意愿的事情。那就别怪他不念旧情。
“阿英,告诉我,事到如今你知错吗?”时莫白淡漠的眸子里晦涩难懂,薄唇轻启,说的话一丝温度都没有。
那名被唤做阿英的男人双眸坚定,没有丝毫惧意。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老大,我觉得我没有错,我是真的不明白您为何要让我们保护一个已婚的家庭主妇?明明凌小姐对您才是真心……”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时莫白冷声打断,“阿英,我念你跟我多年份上,念你是懂我的人,可惜,今天看来,是我弄错了,别再我面前提别的女人,你公然忤逆我的命令还觉得自己做对了?没有错?”
“如果不是你私自知情不报,刻意贻误救人时机,不会落得现在的下场,阿书也不用受这么多委屈,我时莫白一向是赏罚分明的人,对于犯错的人绝不姑息,所以,你自己去组织领罚吧,至于生死那就各安天命!”时莫白无比残酷的说,那双温柔的眼睛里平静无波。
他向来不需要一个不忠于他的人,那样的人留着不如除掉。
雾城市顶级私人医院的病房内,偌大的落地窗前,顾墨书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她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大号病号服,衬托起她娇小纤细的身材,显得如此单薄,好像风一吹就会倒。
她将遮住外面强光的窗帘拉开,兀自动手将很大的一扇窗户打开,由于右手打着石膏,动作看上去有些吃力。她用尽全身力气艰难的爬上窗户,两条白皙纤细的腿在窗外面晃来晃去,她的视线望向窗外,狭长的丹凤眼内多了一丝悲伤,双眼始终无法聚焦在一点上。
思绪飘走,谁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当时莫白推开病房内的那一刻,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顾墨书背对着他,爬上窗子,落在大片阳光投射进的阴影里,仿佛随时都会掉下去一样,下一秒就要失去她……
他的心跳猛地漏掉一拍,提着保温杯的手一抖,杯子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连着里面滚烫的粥流了出来,打湿了地板,还有她熨烫整齐的裤腿上,漆黑程亮的皮靴上。
他几乎毫不犹豫的大步流星的迈到顾墨书面前,紧张的将坐在窗户上的顾墨书大力拥进了怀里,那力度之大,仿佛要把眼前这个女人嵌入骨子里,“你怎么可以这么傻?嗯?如果我再晚来一步,你是不是就会真的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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