丨警丨察素质就是高,板凳酒瓶都砸不出坑。
我跟他一摆手说等会儿。
我招呼老板要了两串烤虾。
等我吃完烤虾了你爱怎么砸我就怎么砸我。
“我姐自杀了。”我说,“你再敢说我姐我就一签子插过去。”
咣当。
姐夫手里的酒瓶掉在地上。
没碎。
质量真好。
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姐夫的脑袋比地板硬。
周围一堆人看过来。
“丨警丨察演习,”我不满的对周围说,“想让我说几遍!”
大家继续有说有笑起来。
老板端过来一盘子烤虾,三串。
我说老子要的是两串。
送的送的。老板说。
没眼力见儿,三串哪吃得了。
难不成还要我分给姐夫一串。
我看他是没心情吃了。
你给老子坐下!
我对姐夫说。
站那么高做什么。
不知道老子恐高啊。
他扑通一声坐下了。
“她怎么这么傻啊。”姐夫喃喃的说,气若悬丝。
日期:2009-12-15 10:41:05
83.
听说姐姐没有死成,姐夫终于恢复了正常。
不动声色的吃光了我的烤虾。
我说姐夫我不是来跟你要钱的。
姐姐跟你一分钱没拿,我更没资格要你的钱。
毕竟狗子不是我生的。
我也不是找你寻仇。
就是告诉你一声,你前妻死了又活了这么个事儿。
你觉着艳女揍你一顿冤枉是么。
送姐姐去医院,掏钱给姐姐输血的就是她。
你知道给姐姐输了多少血么。
十六只猫的血啊。
你知道救姐姐花了多少钱么。
七百二十乘以十六啊。
熊样。
算不出来吧。
我就知道你的猪脑子算不出来。
回家叫小狗子帮你算。
算出来告诉我。
我看看算的对不对。
不算也行,反正没指望你还。
你还不还这顿也得你请。
姐夫一言不发。
说完我就起身离开了。
打包带走两斤皮皮虾。
回到姐夫家,艳女和小狗子也吃完了。
“小芹阿姨你多呆会儿吧。”狗子粘着艳女。
“狗子乖,小芹阿姨以后再来找你玩儿。”艳女说。
不嘛不嘛。
狗子站那就开扭。
“找踢是不是?”艳女一瞪眼。
狗子后退三步。
本来我想,天这么晚了就不让艳女送我回去了。
结果走了10分钟艳女开车把我拦住。
“上车。”她说。
“太晚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我说,“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她一皱眉头。
“叫你丫上车就上车。”她说。
我上了车,艳女调头往回开。
我才知道我走反了方向。
艳女得意的告诉我,她打游戏赢了狗子九盘。
我说赢个小孩子有什么好得意的。
哪天跟我单挑,虐你几盘。
艳女说好啊好啊,就明天上班的。
我说不行不行,我这几天都得陪姐姐。
先让你逍遥几天。
回到家,姐姐和刘菁还在聊天。
对于负心的男人,她们很有共同语言。
小信用已经回去了。
我给小狗子发短信问他游戏秘技。
日期:2009-12-15 11:10:07
84.
刘菁说学校放寒假,要多陪姐姐呆几天。
姐姐就问,元旦还没到,放什么寒假。
刘菁说嗨,不是那个寒假。
学校有个体育老师是韩国人。
说中秋是韩国的传统节日。
清明端午也是。
连孔子生日都是韩国人过节。
后来大家怕了他,一放假就赶紧说是韩假。
免得罗索。
我说你们学校那么多国内老师,干吗怕一个韩国人。
刘菁说他好像是校长的过门女婿,而且据说很能打架,偶尔教教学生自由搏击。
能打?有多能打?我问。
刘菁告诉我,“你在他面前说,长白山是中国的,就知道他有多能打了。”
现在的老师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遇到自己不会的问题,就告诉学生,这个不考。
真的考了又说,我上课讲了你们不听。
然后偷偷登陆谷歌一顿百度。
搜索引擎真的极大地降低了人类灵魂工程师就业的门槛。
同理也更大地降低了软件工程师的门槛。
第二天一大早,程序员就打电话过来,叫我在家办公。
没礼貌,才十一点半就吵醒我。
我说你告诉老外,算我加班的话我就在家干活。
程序员说求求你了,这边火烧眉毛了。
我说等我下载个开发环境先。
火烧眉毛了不起啊。
老子家里还水煮皮皮虾呢。
把虾扔进锅里才发现姐姐和刘菁都不在。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不会是去组团追求马克思吧。
给刘菁打了个电话,告诉我她们去姐夫那边拿东西了。
既然姐姐不死了,总要拿些东西自己过日子。
我说你叫我姐接电话。
我想问问她皮皮虾怎么煮。
刘菁说姐姐收拾东西呢,没空。
挂了电话,我拨起程序员的号码。
叫他把我姐姐手机号发给我。
你说没空就没空,那我多没面子。
叮咚一声响。
发现姐姐的手机放电视旁边了。
现在的手机太让人不放心了。
我还没打过去,姐姐的手机就响了。
骗流量啊。
我拿起来一看,六个未接来电。
闪着一大长串号码,明显是国外的。
想必是姐姐的客户。
“hello?”我接起电话说。
那边叨咕着我听不懂的外国话。
我说もしもし。
那边一愣,换了另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
我说Allô, bonjour!
那边不吭声了。
最后我说你他妈找谁啊,不说我挂了啊。
那边说我找李佩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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