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思过在位时,想打破这一格局,不能让老实人吃亏。但也许是人们头脑中传统的封建做官观念太强,他其实走得并不轻松,甚至可以说举步维艰。却不知道由此得罪了那么多的人,让他在退位后,倍感孤独。现在,时思过知道,其实,这还真是个别班子成员在干部中挑拨的结果,由于自己推荐的关系户没能得到提拔重用,故意在干部中散布一些谣言,说时思过打着的是什么旗号,干的是什么勾当。干部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听,而且深信不疑。可能是因为某些提拔了的干部,知道时思过痛恨拉关系,因此,在时思过面前表现出正派正气的一面,但却与个别领导还是紧密地拉着关系,时思过拍板提了他,干部们想到的却是某人与某领导的关系硬、关系铁。唉,所以说行政上复杂,也就复杂在这里,时思过哪有时间精力去摸每一个干部与哪些领导有关系呢?
时思过想,唉,现在,觉得该提的就向都世礼推荐一下,让都世礼提起来。也算是亡羊补牢。当然,发现哪个确实是正派的人,也得推荐,还要重点推荐,这个年头,正派的人就像国宝级动物,得善待。
想到正派人,时思过觉得那个帮了他大忙的白医生应该是正派之人。她认识他,他在位时没找他,退位后却帮他解围,还是在受人羞辱的情况下,在知道时思过大势已去没有市场的情况下帮的,说明这个人确实正派。可时思过只记得她说姓白,不知道叫什么,怎么推荐?
于是,时思过挂电话到市二医院儿科,找白医生。电话里的人说,这里没有姓白的医生。时思过就说,是不是调到别的科室去了?半年前还在儿科的。对方说,我们儿科的医生今年一个都没调走。时思过就糊涂了,明明有,对方怎么说没有呢?难道那个帮他的白医生是仙女?那天是从天而降为他解围解难?之后,又升天了?不可能呀。
时思过就走出办公室,坐上车就到二医院去了,他非要弄个究竟。
走到儿科,时思过直接进了白医生所在的那间门诊室,里面有三个医生,在为小孩子们看病。小孩子是最怕医院的,因为怕打针,所以,这个时候,门诊室内是一片小孩子哇哇大叫的哭喊声。时思过进去的时候,一个正被医生掀开衣服检查的小孩,哭着扭过头时看到时思过,就可怜巴巴地望着时思过,口里叫着爷爷——盼望着时思过能把他抱离医生。如果时思过真的把小孩抱走了,小孩是一直会把时思过当亲爷爷看待的,他会认为是时思过将他抱离了苦海。
时思过待一个医生看完一个小孩,就问:“请你,白医生在吗?”医生抬起头来顺口就说:“这里没有白医生。”然后就对着领着小孩来看病的大人们说:“96号。”时思过却看出,这个医生就是白医生,可她怎么说自己不是呢?时思过感到奇怪。就站地一边。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门诊室内终于没有小孩的哭声了,时思过才走向白医生。白医生却先开口问道:“老书记,你是不是要出诊?”时思过莫名其妙,这个白医生认识他呀,这是怎么啦?时思过就说不是不是,想借一步和你说个话。白医生就走到走廊上,说:“有什么事就说吧。”时思过问:“你不姓白?到底姓什么?”白医生说:“你问这个干什么?”时思过说:“你是我的恩人。我当然得记住。”白医生呵呵大笑道:“老书记你真逗,我这么小怎么就成了你的恩人了?”
白医生看上去也只有三十不到的样子,个子不高,却透着秀气,长相一般,但皮肤雪白,亦显得漂亮,加上落落大方,也算是一个出众的女孩。时思过说:“我就想知道你的姓名。”白医生更是笑了,说:“老书记你真逗。”说完,用手指指自己胸前的号牌。时思过这才看到,白医生鼓鼓的胸上的胸牌上写着:梁珉,副主治医生。时思过说:“我老糊涂了。”时思过不知道怎么的,自从有了梅丽挺后,他看女人,总是会条件反射的注意女人的胸,如果那胸很高,时思过还会有一些畅想。
时思过问:“那我上次问你叫什么,你怎么就回答姓白呢?”梁珉笑而不答,指了指自己的衣服。时思过想到医生都穿着白大褂,就呵呵呵地明白了,就更加佩服梁珉的医德。她还真是做好事不留名。现在,这样的人不多,一些以慈善家自居的大师大腕大款大什么们,钱物还没捐出去,就不择手段地大肆宣传他们的慈善大行动,平面的立体的有声的电视无声的网络的还有访谈的会议的,只要能起到媒体作用的东西,全用上。有的宣传完了,把自己打扮成了大慈善家后,干脆就赖账,不捐了。这个梁珉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活雷锋,我非向都世礼推荐不可,如果不是干部任命有严格的程序要走,他甚至想直接推荐梁珉任院长。现在,还是先任个副院长吧。
时思过还想和梁珉说什么。梁珉说:“我得去住院部看看,不跟你聊了。”时思过说:“再问一个问题,你是什么学历。”梁珉边走边说:“怀疑我的水平是吧,硕士。”时思过说:“有空多联系。”说完,还把自己的手机号给了梁珉。
时思过想,学历还蛮高嘛!还真符合干部提拔知识化年轻化专业化的要求,当然也符合革命化的条件,如果梁珉都不算革命化。哪谁还算呢?
日期:2009-11-16 19:49:51
没过几日,柳东又打电话请时思过吃饭,说城郊老居头有一家很好的茶楼,各种上好的茶应有尽有。时思过知道,茶楼吃饭也是别有一番情调,柳东为接近他费了苦心,就说:“饭就不吃了,这段时间忙。你不错,好好工作。”柳东马上说:“谢谢时书记抬爱。”时思过从柳东的语气中,知道了柳东明白了他的意思,说不定今晚就会来到他家。
果真,时思过刚吃完夜宵回到家不到一分钟,柳东就敲门进来了,如果再晚三分钟说不定时思过就上床睡觉了。时思过就断定,柳东一直在附近等他回家。这柳东真有心,等人是件烦人的事,何况等这么长时间。
下班前,时思过去了梅丽挺那里,一见面就搂在一起,四片唇里里外外吻个不休,两双手上上下下摸个不停。待一个一柱擎天,一个浑身酥软,又是一天最迷人之时,他们在情海中激情遨游,时而演奏仙乐天籁,时而掀起万丈波涛。初尝情爱之果的梅丽挺总盼着让我一次爱个够,这迟来的爱,让她渴望期盼;第一次拥有情人的时思过也是高唱着对你爱爱爱不完。老牛吃嫩草,这滋味美妙啊。
当他们如山崩地裂般从爱的高峰滚落下来,时思过感激地望着梅丽挺,梅丽挺也是满目含情地望着时思过。
时思过伸过手撩起梅丽挺的秀发:小宝。
梅丽挺伸手手抚过时思过的胸膛:大叔。
两个人相互望着,甜甜的,亲亲的,望得陋室春光明媚,望得满屋柔情似水。
“大叔,抱小宝去浴室。”梅丽挺娇柔地说,还把手张得开开的,眼里全是笑着的幸福。时思过抱起梅丽挺,像抱着一团柔软温热的面团。
裹好浴币,梅丽挺依偎在时思过的怀里,一副女人满足后的温顺。时思过问梅丽挺公司的手续办好了吗?梅丽挺说:“办好了。”时思过问:“公司叫什么名?”梅丽挺说叫:“丽都建筑开发有限公司,好听吗?有我名字里的一个字。”时思过就说:“好听。钱到位了没有?”时思过不会在意公司叫什么名,能够立即运转,赚多少钱才是重要的。梅丽挺说:“有你运筹帷幄,哪有办不了的事?不过,那个张局长人很聪明,很识相,为我做这一切,他都是冲着你的。”时思过脸上就有些自豪。男人夸男人,会有拍马之嫌,女人夸男人,那就是男人的骄傲。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