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昌祥说:“现在的娱乐生产怎么倒退到原始社会了?”甘子仁说:“现在的人想钱想疯了,什么花样都想得出,还标榜是倡导一种什么精神什么价值,而现在有钱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活了,只知道寻求刺激,什么都敢玩。”
时昌祥到现在为止,都没去过这些地方,他不敢想像,这男男女女都那么光着,还能唱什么歌?是不是唱的都是一些语气词?
时昌祥就决定去实地考察一番,看看这种地方,到底是个污秽到什么程度?何况,活了一生,还不了解现实,那不是冤枉了一点吗?
时昌祥给张含打电话,说带他去省城玩一下。张含问时昌祥,时书记想玩点什么只管说,他让司机带足钱就是了。时昌祥说:“你自己开车去。”张含似乎意识到什么,奸笑了一下,说好吧,还有谁去吗?时昌祥说,就我一个人。张含又问饭在哪吃?时昌祥说,就到服务区随便吃一点。你准备一下,然后到我家里来接我。
夜晚的省城更美,仿佛就是一个光影的世界,花灯盛开着烂漫,霓虹闪烁着诱惑。张含问:“时书记我们上哪玩?”时昌祥说:“以后不要叫我书记,叫老时。我本来就不是书记了嘛。”时昌祥也曾听说,有点身份的人去那种地方,就不让身边的人叫职务,一般都叫老板。反正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老板这两个字更臭的的东西了,让它做替罪羊,也不为过。
时昌祥第一次不让张含叫他书记,张含应该能明白。果真,张含就问:“老板,上哪,你有点吗?”时昌祥听后,就知道张含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张含这是在进一步试探他,就提示说:“我没有点,你带我到最好玩的地方,我从来没去过的。”张含应该知道他这个清官从来没去过的是什么地方。张含就说:“我听说那个什么米你外商会所好玩,要不,我们去那里试试?”时昌祥就说:“好,反正今天交给你了。”张含就高兴的地说:“好嘞!”
车在省城难得的一处大草坪边,张含停下车,走到一辆出租车边跟司机说话,然后,掏出钱给出租车司机。回到车上后,就开着车跟着出租车走,张含解释说:“向他问了在什么地方,他说了,可这里的路我不熟悉,晚上又难找,我就干脆让他带一下路。”
时昌祥听后,知道张含这是在侧面告诉时昌祥,他张含从没去过那地方,就说:“小张聪明嘛。”张含就嘿嘿地说:“跟老板你学的。”时昌祥听到张含这不合时宜的谦虚话,皱了一下眉头。
很快就看到了一幢四层的小楼上“米你V88外商会所”的霓虹大字闪亮着。
两人下了车,朝大门走去,只见四个保安很肃穆地站在两边,再往里面又是四个身着红色旗袍的高窕小姐像蜡人一样一直微笑着。两人走过时,保安仍然目不转睛,四个红旗袍却笑成一朵朵花:“欢迎光临!尊贵的先生们,里面请。”时昌祥就想,来到这里的人也尊贵?这世界是不是没有尊贵的东西了?
进到包厢,一身黑裙的领班便领着一溜大约有十三四个清一色身着白色连衣裙小姐进来了,小姐们的领口一律开得很低,也许是用了什么特殊的胸罩,都挤出深深的丨乳丨沟,让人看一眼就像要丢魂似的。
小姐们站成一排,然后,一同向时昌祥他们致敬,抬起头后,又很温情地说:“先生晚上好。”
领班眼尖,一眼就看出张含是跟班的,时昌祥才是主角,便很恭敬地单腿跪下,微笑着对张含说:“我们这里全部是十六岁以上二十三岁以下的漂亮温柔可爱的小姐,看看老板喜欢那一种类型的,随便点。”
时昌祥看到张含享受着领班屈膝礼,就明白怪不得男人喜欢来这里,来这里,确实让男人有高大荣耀的感觉,甚至是做皇上的那种感觉。男人就喜欢这种感觉。
张含看看时昌祥,时昌祥就抽了一口烟。张含就说,这个那个。被点到的这个那个就欢喜地分别坐在时昌祥和张含的身边。其他一溜烟就跑了,等待着另一个包厢里的男人们挑肥拣瘦。
来到时昌祥身边的小姐披肩长发一甩,手就伸到了时昌祥的下面。时昌祥条件反射地用手挡住,披肩说:“第一次吧,没关系,我们童叟无欺,生客熟客一律平等,很守信用的,要不,我们这里的生意会这么好?”说着,就把连衣裙一拉,光灿灿地就坐在了时昌祥的身上,紧接着就为时昌祥宽衣解带。时昌祥想,这小姐用童叟无欺来说明她们的服务态度如何的好,未免太黑色幽默了。
敲门声响了,被唤做公主的女人马上进来问张含要点什么?张含就说:“干白,最好的。”可面对公主,披肩毫无顾虑,继续着她的解扣工作。张含身上的那个棕色爆炸头手脚更快,不光自己的武装全部解除,还在和张含争扯着张含身上仅剩的那条红色小三角,要不是张含拔河似的拉着,估计红色处早已变得黑黑的了。敲门声又响了,这次,两个小姐同时从时、张两人身下来,坐在他们的身边,还抓过裙子,将身子遮盖住。进来的是一位被唤作少爷的先生,他麻利地把酒调好后,放下装冰块的不锈钢园桶,就转身出门了。两位小姐这才把盖在身上的裙子掀了,又分别坐在了两人的身上。
时昌祥问披肩:“怎么那个点单的来了你不遮,先生来了你要遮?”披肩说:“我这青春似玉的身子是不给穷人看的。少爷每晚才挣一百块钱,有资格看吗?”披肩又介绍说:“我们这里是只准碰不准入的?”时昌祥问:“入是什么意思。”披肩说:“就是进去呀,**呀。”时昌祥就问:“哪要入怎么办呢?”披肩说:“到我住的地方啰,一千块啊,还要戴套。”披肩摸到时昌祥那里已经一柱擎天了,便又说:“实在想在这里,也行,价格翻一倍。”
时昌祥却也是憋得难受,来这里玩没有钢铁般的毅力是不行的,非入不可。可现在谁又有钢铁般的毅力呢?披肩说:“唉呀,你别啰嗦了,你看他们俩个玩得多开心。来玩嘛,就得放开来。”
时昌祥看到,张含已经把他的棕色爆炸头弄得频频求饶,说:“哎呀,讨厌,这里不能扣进去,手上有细菌。来,唱个歌吧。”披肩见时昌祥比较规矩,就主动将时昌祥的手拉起来,按在她的鼓鼓的胸上:“还说,这是长了十八个年头的胸耶,好舒服吗?”时昌祥感觉,这胸真的和梅丽挺的一样,好美,可是,梅丽挺的只有他一个人摸过,而她的呢?会有多少?几十几百几千?不过,时昌祥的手一按上去,头就在发胀,小家伙立刻就想要冲锋,好在他身上最后一块小布片还没被扯下来,要不,真的好丢人。时昌祥想到,这地方还真来不得,不管如何强大的男人,到了这里,全得趴下。时昌祥想到梅丽挺的第一次都是给了他,不能对不起她,便强忍着说:我去方便下。
出来后,时昌祥大喘了一口气,这才轻松了一些。心想,要是再晚一分钟出来,他非得活活憋死不可。
时昌祥沿着左拐右弯的巷道走着,偶尔看到一个公主从一间房里开门出来,时昌祥扭头从门逢里看到,两对男女正像狗一样干得正欢。时昌祥想,如果自己不是想到梅丽挺,这次考察,就得把自己考察进去了。要是一个男人恰好这两天和老婆吵了架,那吵架的代价至少是二千块,也许会是四千六千直到不可想象。
张含打电话问时昌祥上哪了?时昌祥说你玩吧,我一下子适应不了。我在一楼喝茶。张含就说那我也出来。时昌祥说不用,你玩完了再打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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