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委书记》
第40节

作者: 瓦尔登湖一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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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房门,老诗人没有见到老情人,却发现情人残疾的女儿在家,脱下裤子就想成其好事。那女孩子正挣扎中,诗人的手机响了,听声音是另一位老相好,他便提溜着裤子来到外屋,打完电话,下面也就脱干净了,也不管女孩子挣扎就扑了上去……
日期:2010-01-06 15:22:18

  老诗人正意气风发时,老情人及大华等人冲了进来。原来,女孩子在老诗人打电话的时候,报警并通知了妈妈。
  到了所里,这老诗人酒还没醒呢!大华最烦的人就是文化加流氓。他说老西也流氓,虽然上过大学,因为做生意不算文化人,流是流,流起来还算光明正大。
  老诗人仗着披着文化这张皮,在市里上下都熟,虽然自己掏出了手榴弹,但没拧盖儿,他认为这次不算,所以上来就同大华扯开了。
  你扯就扯呗!扯了一串睡过女人的名字,都是有名有姓有地位的。大华制止住记录的丨警丨察:“不要记这些,他喝醉了!”
  老诗人不住嘴,还是继续往下说,其实就想说服大华,这种事儿在他那个圈子看来,不算事儿。
  大华气疯了:“你这个狗东西,连残疾孩子都不放过,我告诉你,你这叫**未遂!”
  之后,另一帮诗人展开了捞人行动,最后还是老诗人的老情人救了他,私了,用钱私了。
  一次,老西、蓝维誉、许伯东、小阁等人在武警招待所大肥驴肉喝酒,那包房周围是布满围着,不隔音。老西的嘴很骚,开始挨个点名批判所谓成名的诗人:“你别看他们镰刀、斧头,火红的十月讴歌着,都是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东西,你说某某吧!祸害了多少文学女青年……”正义愤填膺时,被点名的诗人端着酒杯出现了:“西哥啊!我那点丰功伟绩就不要表扬我了……呵呵”
  老西脸上不好意思,但嘴上还继续埋汰:“对,我埋汰的人就是他,看他满脸酒疙瘩,还当自己有青春痘呢!”
  刚与此人喝完,又一大批诗人出现了,他们讨好地叫着西哥,给老西敬酒。其中,一个诗人说了真话:“我们再不出来敬酒,你就点我名了。”
  蓝维誉是在市里一家诗歌学习班上认识诗人韩村的。那时,蓝维誉与中学同学小可都爱写诗,小可学习很一般,考上好大学希望不大,想通过文学这条路,考上大学以后读其他大学。不久,小可的诗歌在报刊上发表了。小可此后非同小可,出版了诗集、散文集,读研究生,成为国内一家电视台的制片人。
  蓝维誉写诗除了是爱好,当有一日,负责讲课的诗人暗示蓝维誉说:“你看到小可了吗?她的诗没你写得好,只要你今天到我家,我单独辅导你一下,你的诗发表在国家级刊物也不成问题……”

  蓝维誉一听别人叫她校园女诗人就感觉是骂她,从此离开了所谓的文学圈。
  蓝维誉其实对韩村的印象并不深,只隐约知道他一直在写诗,在工厂下岗了也写诗,还自费出版了两本诗集。当韩村拿出两本爱情诗集送给蓝维誉时,让她大吃一惊地是韩村的话:“你知道吗?这些诗没一行,每一句,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写给你的。扉页上那一首是我独创的海棠体……”
  后来,蓝维誉才知道,海棠体曾经在诗坛与后来的梨花体齐名。
  韩村这几年,其实一直在暗中追随蓝维誉,她上中学把家搬到蓝维誉读书的校园旁边,打开窗子就能看到学校的大门,看到蓝维誉就痉挛激动,然后,耗费心血的写诗。蓝维誉考上大学,韩村正好下岗失业,在大学一家工厂找了一份打更的工作,在现实中暗恋,在诗歌中表白。而这一切蓝维誉都不知道。
日期:2010-01-06 17:08:50

  蓝维誉很有礼貌地接过诗集,说:“谢谢!”
  韩村听到这句话眼泪都要激动出来了,他深情地:“维誉,我这么多年的心血没有白费。”
  蓝维誉为了让韩村断了念头,神情冷漠地:“好了,韩村,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你我都有自己的生活,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已经有了爱人!”
  韩村望着蓝维誉远去的背影,用严厉的眼神把蓝维誉身上白色连衣裙恶狠狠地扒了下来,他整个人几乎崩溃了。
  韩村最早写诗是朦胧派,之后,又尝试走撒娇派路线,最后因为生活就是性,与下半身写作诗派不谋而合。
  韩村的诗在灵与肉之间徘徊,性的冲动让他诗,把蓝维誉整个身体进行了分解,他一口气写完一首《你的身体是我容器》以后,把一把少年时珍藏的军刺藏在怀里,纵身翻越进校园。
  韩村对蓝维誉这几年的作息时间表太了解了,此时,蓝维誉一定在学校图书馆,她要回到宿舍必然要经过一个废弃的锅炉房,那个锅炉房已经被蒿草及灌木包围了起来,韩村等待着蓝维誉的出现。

  那个晚上月光皎洁,蓝维誉又穿着一袭白裙,她在韩村意识到的时间出现了。这条路到宿舍的距离不到700米,平时人来人往,因为今天有一场中国队参加的足球比赛,许多大学生基本留在宿舍中看实况转播,
  蓝维誉并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当走到锅炉房与校园交叉甬道的时候,韩村从后面捂住蓝维誉的嘴,把她拖进了草丛,拖进了锅炉房。蓝维誉憋得透不过气来,他只看到月亮在天际像孩子远处打开的手电,剧烈地晃动,同时伴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韩村早就在锅炉房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设计好了与蓝维誉的爱床,水泥地上铺上了拆开的纸箱,周围是他搜遍整个校园采来的鲜花,月光通过屋顶的圆形空洞,恰好照在鲜花环抱的爱床之上。
  蓝维誉本来娇小,韩村没感觉费什么力气,就像抱着一只乖巧的白鸽。
  蓝维誉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从头发及身形已经确定掳掠自己的人是韩村。
  韩村用手捂着蓝维誉的嘴说:“你别喊,喊也没用!维誉,不要叫,不要让我伤害你,好吗?”
  月光打在韩村扭曲的脸上异常惨白,见到朝思暮想的蓝维誉就在身下,韩村竟然不争气地在裤子里射了,裤裆里湿漉漉的。
  这让韩村异常沮丧,他摇摇头,翻来覆去地说着对蓝维誉的思念,并想通过时间的推移,集聚第二波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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