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委书记》
第43节

作者: 瓦尔登湖一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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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0-01-08 11:15:36

  这一顿酒,虽然没有喝得天昏地暗,但也是异常惨烈。因为小阁喝酒气盛,老西之前又与蓝维誉、姜示范喝过酒,不久俩人就酩酊大醉。
  小阁家房子小,根本躺不下两个壮汉,小阁便扶着老西上了电车。
  车厢里空荡荡,电车售票员看是两个酒鬼,也没敢收他们的电车票。二人从后面车厢开始画龙,一直画到最前面,然后悬在点车门外边,迎着呼啸的风唱歌。小阁唱的是《铁道游击队》,“乘上飞快的列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我们飞驰在铁道线上,这里是杀敌的好战场……”老西唱的都是外国歌,舌头大歌词唱不清,情绪却悲愤昂扬,阿尔巴尼亚的《宁死不屈》:咚咚咚咚咚咚,啦啦啦,游击队……”

  他们似乎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年,破旧的棚户区、废弃的矿坑、跟着电车飞奔的孩子们,从眼前飞速掠过。到了大官屯站,小阁扶着老西躲闪着来往奔驰的电车,火车,经过一道道铁轨,此时,老西偶尔清醒,偶尔糊涂,脑袋像老式电影放映机胶片被卡住了,一会有破碎的画面,一会儿是空白。蓝维誉的父母在铁路工作,她家就住在大官屯车站附近。
  老西想,小阁一定觉自己失恋了,心里不好受,拖着自己去找蓝维誉的。他想不去,但拗不过小阁强壮的胳膊。经过停靠在轨道上的油罐车,小阁和老西走上了一段土路,路两边盛开着金黄的鬼子姜花,再往前走,是更加茂密金黄的向日葵,等两人快登上山坡的时候,老西看到了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蓝维誉,蓝维誉周围挂满了素洁的白纱,衬托出她那苗条婀娜的身姿……
  看到小阁、老西,蓝维誉异常主动的跑了过来,老西感觉这是蓝维誉在同情自己,低着头不让他扶。进入蓝维誉的房间,一股闺房的清香迎面袭来,老西想挣扎着走开,可是眼睛睁不开,一头便倒在蓝维誉的床上了。
  当老西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小阁不见了,只有蓝维誉自己在擦洗老西身上呕吐的秽物。老西想挣扎起来走,蓝维誉却温情地抚着他的肩膀不让动,老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蓝维誉坐在身边也不说话,像安慰孩子一般,轻轻拍着老西的肩膀安抚他的情绪。

  老西回身抱住蓝维誉:“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离开我?啊……”
  蓝维誉试图挣脱,怎奈老西力气太大,她挣了两下不挣了,胸脯一上一下起伏,让老西压抑在心底的兽性突然爆发,他翻身把蓝维誉卷在了身下,胡乱地用充满酒气的嘴巴狂吻蓝维誉。
  酒是色媒人,饮少助兴,酒是快乐的天使,饮多乱性,酒是心里的魔鬼。
  老西把一切道德全抛到了脑后。道德是什么?道德是捍卫原始冲动的一条丨内丨裤,君子见丨内丨裤而知耻,而现在的老西要做小人,兴你姜示范不顾朋友道义横刀夺爱,不兴我老西抢回来,本来属于自己的爱吗?胡思乱想到这里,老西已经全然不顾后果了,三下五除二就把床上的蓝维誉扒了个精光。
日期:2010-01-08 13:00:40

  老西脱自己的衣服非常费劲,而此时的蓝维誉却异常主动,她帮老西脱去了衣服,抚摸着老西光滑白皙的身体,引到他掌握**的节奏。老西以前是够花心的,倒在他怀里的姑娘也不是一个两个,也只是在上三路忙乎,在深入的阶段他没敢尝试,怕承担后果和责任。
  老西至今还是处男之身,因此,到了下三路实际操作阶段,老西竟然不会玩了。蓝维誉似乎明白老西的心理,先是温纯地亲吻老西的胸膛,待感觉老西闭上眼睛,身体较劲情绪亢奋的时候,爬上老西的身上有节奏的律动起来。
  老西平生第一次**,感觉原先纯情的蓝维誉似乎早就懂了男女之事,看她轻车熟路的样子不是第一次。老西感觉自己躺在柔软的沙滩上,最初是日头灼热,后来有一朵云飘过来,带来的和风细雨,沁人心脾。后来,感觉风大了,平静的海面骤然掀起了巨澜,一波接一波,让躺在下面的老西心绪不宁。老西翻身把蓝维誉放到身下,眼前出现的一望无际的草地和星星点点的小花,他要带着蓝维誉跑过草地,去看前面的银白的雪峰。

  老西觉得自己的奔跑异常剧烈,几乎拼掉所有的力气,跑过一座山,又跑过一座山,雪峰越来越近,最后,他听到了自己与蓝维誉共同的呼声。
  傍晚,老西醒了过来,身边已经不见了蓝维誉。
  如血的残阳从窗口斜着进来,让整个房间金黄朦胧。老西从床上翻身起来,觉得口渴,床头摆放着一杯不凉不热的白开水,他一饮而尽,想着与蓝维誉那场唯美的**,他的心难以平静。环顾异常陌生的房间,老西感觉很像南北台那种老式的日本房子。
  老西要找蓝维誉,当他摸索着走过一个又一个房间,从最西面的小屋里,传来巨大的鼾声,小阁正挺着大肚子酣睡。
  不远的大门外,一个女人穿着白大褂正背对着自己洗衣服,旁边还没有洗的衣物中,老西看到了自己的背心和丨内丨裤。院子里晾晒的全都是医院病房里换洗下来的被单,当那个女人回过头来,老西看清是小阁的姐姐。
  小阁姐姐结婚以后,丈夫常年在外替老板贩卖水果,而他自己则给医院清洗病床用品,几年不见,小阁的姐姐似乎比以前瘦了,脸上的笑容则温暖了许多。
  小阁的姐姐望了老西一眼,羞涩地低下头,小声说:“等小阁醒了,我给你们做饭。”

  老西的头一下子炸了,接着浑身冰凉,仿佛丢掉了魂魄。他不敢再看小阁姐姐一眼,低声说:“我有事,先走一下。”
  老西从小阁姐姐出来,在鬼子姜、向日葵花蔓延的花丛中慌不择路地奔跑,他不知道自己要跑到什么地方去,等跑到西露天矿大坑边上,他停下了脚步……
  老西与蓝维誉的美好**只是一场张冠李戴的梦,小阁姐姐让老西成为了真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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