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这次绝不容许有半点失误。”上次让查理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跑掉,到嘴的肉吐出去,自己为此还被摆了一道,很是让铁三龙失面子,这次的事情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要不然别说自己在道上失了威名,连陈长庭这个自己的亲家都会对自己有意见,他可不想在这样的事情上落人口实。
“龙哥,请放心,有你的神机妙算,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铁飞说着一拍胸膛,那响亮的声音算是给铁三龙打保票。
挂断电话,钱三龙眼里杀气闪动,喃喃道:“这一次,我要和你们好好玩玩。”
维多利亚港码头,一辆雪铁龙停下,接过从油轮上下来的几个人手里抬着的一个大箱子,其中一人把后备厢打开,车子慢慢地开出,就在车子开出的同时,飞蛾山附近有二辆车也接到了电话,一切按计划行事,车上的人闷不作声,静待着那后备厢里装着大箱子的雪铁龙的到来。
香港电视台午间新闻报道:今晨十时在飞蛾山附近发生一起严重事故,停在路边的三辆车子离奇爆炸,现场八人当场死亡,事故原因警方正在调查之中,据目击证人称事故的起因是:由东往西去的一辆雪佛兰和另一辆由南往北去的福特堵住了由北往南去的一辆雪铁龙,车上的人发生冲突,突然被堵住的那车就发生爆炸,引发了另二辆车一起爆炸,现场的八人当场被炸得尸骨无存,警方声称被堵的雪铁龙是刚从维多利亚港接人经过飞蛾山附近,被雪佛兰和福特堵住,因为现场三车全部被炸,死亡人员的身份也还在进一步调查之中。
就在车子爆炸的同时,另一辆奥迪A8里铁飞和二个手下押着约翰到了香港与罗湖口岸的通关处。很快深圳有几个人入得关口,把约翰押着进了深圳,他们把约翰塞进了一辆凯迪拉克里,车子平静地开出,溶入车流之中,再也找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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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钱通神私人公寓里,钱通神接到手下来报,深圳罗湖口岸已经接到‘货物’,‘货物’正往广州发来。钱通神考虑了下,让得力手下把‘货物’转往杭州,到那边自有接货的人。
吩咐下去后,钱通神坐进他的大奔里,驱车直往杭州。车上,钱通神播通陈长庭电话:“陈老弟,‘货物’已经接到,我已经让手下把‘货物’转到你这边来,你派人接收下。”
“钱兄,‘货物’几时可到?”陈长庭也不多话,知道钱通神的为人,他既然给自己打电话,那肯定是已经先斩后奏了,况且在约翰的事情上,自己确实有愧于他,也就心知肚明地不揭破钱通神。
“最晚21:00时可到你那边,我亲自押阵。”钱通神笑着道。
“有钱兄亲自押阵,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在华辰国际大酒店恭候你的大驾。”陈长庭本想问安全性,可一听是钱通神亲自押阵,就不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暗骂钱通神老狐狸。
挂断电话后,钱通神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把‘货物’转到杭州去,也就是把责任和战场移到了杭州,到时就算有什么事,陈长庭也是首当其冲,他在幕后,可以不伤毫发。想到精彩得意处,他闭上眼睛轻哼起最喜欢的粤剧名段帝女花,一派悠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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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帮覆灭已经过去半月,越南帮的地盘也全部由大圈帮接收,黄彪自从灭了越南帮之后,就一直没有离开大圈帮的总坛,只是在背后安排着一切,没有了越南帮的存在,家庭居和自然居的生意越来越好。王陀螺见一切已经步入了正轨,就又开始着手他的扩张行动。
白天王陀螺就让大圈帮的一个弟兄开着车子带着他在越南的几个城市转,晚上就赶回家庭居给弟兄们上课,转了一个月之后,王陀螺开始倾其所有,在各大城市收购酒楼和饭店,他要把家庭居和自然居搞成连锁,从而控制越南的饮食业,形成一个饮食业的大拖拉斯。只要他的这个计划成功,单就越南这一个国家,就可以给他创造强大的现金流,到时就能实行他更大的目标。
经过这段时间的天天晚上的培训和白天的实践之后,大圈帮的弟兄都一个个对生意发生了浓厚的兴趣,王陀螺把自己开连锁店的计划和大圈帮的弟兄们一说,弟兄们一个个是举双手赞成,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依照王陀螺的说法,大圈帮的弟兄们都将会被派出去管理在越南的各处连锁分店,每个大圈帮的弟兄,在自己所管理的分店中都可以得到30%的股份,每年能够能得到各处分店的分红,经营的好,还有大笔的奖金。单就拥有股份年终吃红利这一条,按照自然居和家庭居总店现在的经营利润情况,一年之后,大圈帮的分店负责人的腰包都能够鼓鼓的。
收购了还没有完成,王陀螺的资金就已经见底了,没有钱,那就什么事情都办不了。王陀螺天天想着应该如何才能赚到更多的钱来支持后继的发展。
这天,王陀螺刚回到家庭居,胡兴就反应了酒楼里发生的一件事,(王陀螺这次在越南各地去收购酒楼和饭店,就把胡兴提拨上来管理酒楼)起因是有一桌的客人要求把他们桌子上的螃蟹换一盘,说那螃蟹肉里有烂掉的味道,厨房给他们换了一盘之后,对方说这螃蟹上也有烂味,胡兴吃后,确实是有味道。最后由胡兴出面给客人换了个菜,并给对方免了单,这才把事情解决掉了。
“原因是什么?”王陀螺知道采购的毛六行做事一向细心,根本不可能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呢?那是什么原因呢?他相信胡兴一定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调查过了,问题出在我们买来的螃蟹上,就连市场上的螃蟹也都一样,肉都有些烂,因为用来绑螃蟹的塑料绳子绑得久了,就勒进了螃蟹的肉里,在水里一泡,螃蟹的肉自然就烂了。之前店里的螃蟹吃的人少,大部分都是外地进的货,没有这种情况。现在到了螃蟹上市的时节,吃的人多了,外地的螃蟹太贵,进不来,都是些本地螃蟹,才出现的这种情况。”胡兴做事果然周到,不但找出原因,连事情来龙去脉都调查清楚了。
“你想出了解决的方法了吗?”王陀螺问胡兴,他喜欢提出问题,这样就可以让对方思考,从而帮助对方成长。
“问题的关键在于绑螃蟹的绳子,本地螃蟹用的是塑料绳,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如果把它们换成像外地螃蟹一样的大绳子,螃蟹的肉也不会烂了。”胡兴早已经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王陀螺走出酒楼,坐进车子里,准备去蟹农那看看。胡兴虽然发现了问题的所在,可他没有想出解决的办法,王陀螺听了他的话,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只不过要去蟹农那里验证一下。
花了一整天的时间,王陀螺去了好几家蟹农那里看了,情况确实和胡兴说的一样。离开蟹农那里的时候,王陀螺心里就已经有了一个赚钱的方法。晚上给大家上完课后,王陀螺布置下去,第二天酒楼里的服务员减半分成二批轮班。一批今天上班,另一批就去各家农户那里去收购稻草,把稻草收购回来之后,他自有用处。
大圈帮的弟兄们虽然不知道王陀螺要做什么,却没有追问原因,他们知道王陀螺这个人做事,就像打仗一样,从不打无把握的仗。
第二天大圈帮的弟兄收购了一大批稻草回来,第三天,王陀螺把这次轮班的人员又分成了二批,一批在家搓草绳,另一批下去收购稻草,第四天大圈帮的弟兄们接着做搓草绳和收购稻草的事,王陀螺亲自拉着草绳上蟹农家,把草绳卖给他们。王陀螺采取的销售方式也比较特别,先把草绳给蟹农试用,并和蟹农们商量好过二天再去结帐,满意的收钱,不满意的可以退货。
经过二天的试用,蟹农觉得草绳非常实用,绑起来螃蟹的肉也不会烂,螃蟹的生意就更好了,于是蟹农们开始大批订购王陀螺的草绳,半个月后,王陀螺的帐上又有了一大笔资金。
他把这笔资金分出一部门用于已经收购的酒楼和饭店的改造,另一部分用来去收购他看中的还未收购的另外几个城市的酒楼和饭店,再另外一部分他去新加坡的期货交易所买了一个交易席位,准备开始期货交易。
当王陀螺从新加坡的期货交易所里出来的时候,他回头望了望期货交易所,看着那气势非凡的交易所,王陀螺的心里一阵激动:“久别的资本市场,我王陀螺终于凭着自己的本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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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陀螺买下了新加坡期货交易所的交易席位几天之后,时间刚好到了同年的二月底,内森公司的帐户上,蓝廷贸易公司的预付定金二百万元和货款的50%共计1500万也正好到帐。内森的内心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内森让业务人员前往工商检查极严的邻市,与效率极差的旭光土产公司签订了30000吨毛豆购销合同,随后迅速将1500万元预付款汇入对方帐户,并叮嘱业务人员,待款入对方帐后,再迅速到工商局查询对方履约能力。
不出所料,三天后,邻市工商局打来电话,以该市旭光土产公司无履约能力无由,冻结了1500万元的预付款。
当秘书紧张地把这个消息告诉年轻的老板内森的时候,内森一脸的平静,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秘书疑惑地睁大了眼睛,这笔对公司生死悠关的钱被冻结,内森却是一脸平静,让人不清楚他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内森笑着说:“干嘛用这种表情看着我,还不赶紧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蓝廷贸易公司?“
“原样告诉吗?”秘书内心疑惑,如果原样告诉对方,不是正好拆了自己的台吗?
“是的。”内森肯定地回答,那语气里的坚定,不容许别人有一丝的怀疑。
三天后,蓝廷贸易公司派人来到内森的公司,听完内森“因工作失误”所造成现状的陈述后,也没多回责怪,只要求退款,双方草签了退款协议。
五天后邻市工商局解冻了内森汇入旭光土产公司的1500万元,内森收到钱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挂断电话,内森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因为他心里非常明白:这回‘尸’是真正借到了,接下来就该还‘魂’了。
一步也不停歇,内森把到帐的钱划入另一个帐户,通知接电话的强尼开始操作。强尼打开内森的期货帐户,看着帐户里的1500万,微笑着点点头,开始操作起来。
同一时间,身处芝加哥期货交易所的保罗也在帮着斯坦利.克罗敲着大笔买入的单子。
期货市场开始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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