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的爱情袈裟:乱红》
第27节

作者: 画人体的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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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念中,我又开始在深夜变做野猫,并且次数逐渐增加,有种水不只是解渴,而且是越喝越渴,正如年青人的**。
  思念中,有时候会出现佳佳兔清晰的样子,无法言表的滋味便会涌上心头。
  2003年8月12日的夜晚,天上挂着一弯细细的月牙。训练了一整天的我洗了个澡,来到校园内的草坪上溜达,溜达的同时浮想联翩。
  刚开始还好,脑海中全是精武弹腿功力掌霍家拳,可慢慢地思绪竟然沉迷于百合扭动和呻吟的娇状,以及在她温暖而又柔软的包容里缓缓抽送时的舒畅。
  我双颊红热,欲望横飞。于是一声暴喝,柔中带刚变化无穷的霍家拳上演。
  月牙在体积上与大饼似的满月不能相比,却有着别样如水的光华,偶尔要是有一片云遮住月牙的脸,它便伸手蹬腿淘气地将其抛远。
  月牙是浪漫的,爱抚下的人间夜晚也不应逃脱。
  一个熟悉的身影。长长的双手,短巧的麻花辫,一张姣好的脸庞,是佳佳兔。她瘦了。
  我说:“你怎么来了?”

  佳佳兔把一大袋乡巴佬鸡翅递到我手里:“正好一个月没来学校了,这是30个。”
  我说:“你的信箱已经满了,我把巧克力放寝室里了。”
  大草坪的最南端有一棵巨大的松树,它的茁壮来源于爱的滋润。每每夜幕降临,大松树底下安全系数高而又别具情调的位置,是鸳鸯们争相抢夺和胡作非为的战略要地。暑假里,此处显得萧条了,不过今夜似乎恢复了生机。月牙的光华穿过大松树针状的叶,留下班驳的影。
  我和佳佳兔背靠着粗壮的树干有了一次意想不到的谈话。
  佳佳兔:“百合回浙江了?没留下来陪你吗?”
  我:“回去了,到她舅舅家去了,还要到她妈妈坟前去下,说是会提前返校的。”

  “想她吗?”
  “想的。”
  佳佳兔冷哼了一声:“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病就属相思病了,你幸福啊你!”
  我:“谈不上。”
  “你就别谦虚了,你能告诉我百合哪里比我好吗?”
  “那可多的去了。”
  在接下来的交谈中,佳佳兔时不时用高挺的鼻子冷哼几声,她的此种反应,让我具备了2种心情,如下:
  A 怎么都怨我了,难道跟你分开就是因为有了百合吗?难道不是因为你不检点吗?
  B 看到佳佳兔的表情,有一种卑鄙的快乐感。
  驱于这2种心情,在描述我和百合的时候添油加醋且锦上添花。
  据说人的胳膊伸直了,其长度等于本人的身高,所以佳佳兔的胳膊很长,还有纤长的手指,她使劲了力气把我揽进了怀里。
  第一次感觉到佳佳兔的眼泪……
  我惊诧于佳佳兔的眼泪,心疼,持续刺疼。
  躺在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孩怀里,熟悉的味道渴望的永恒,被幸福和痛苦合伙揉碎。

  我将自己和佳佳兔的衣服铺在大松树底下,把她的身子供神一样放在上面。
  月牙班驳的光华里,我盯着佳佳兔的胴体呆了良久。
  然后低头深深地吻着她,无法控制因爱而生的酸楚的欲望。
  这次佳佳兔没有反抗,也许她已经不习惯反抗。
  夜色,让人如此纯粹,一切尘埃真实的飞扬或沉淀。

  月亮,如水的温柔见证每一个有爱的心灵,无论圆与缺。
  我开始插入佳佳兔的身体,禁不住大吃了不止一惊。
  我感觉到花朵在绽放,感受到因为初次容纳所带来的阻力,第一次听到了破裂的声音。
  佳佳兔还是一个处丨女丨,她依然是一个完整的佳佳兔。
  我陶醉于男人最大的人间幸福。

  佳佳兔的眼角有两颗晶莹的泪滴,映着月牙的光华,闪耀圣洁的光。
  “刘让,你还爱我吗?”佳佳兔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泪珠滑落,砸伤了月光。
  风起了,周遭的小草、花朵、灌木开始飘摇。
  只有大松树坚持不弯之姿身披针样的叶,岿然不动。
  我流露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爱把佳佳兔紧紧地抱在怀里,刚刚铺在地上的衬衫,浸透了佳佳兔的处丨女丨红。
  “我还爱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嘴唇已经被牙齿咬破,“真的,可是我现在有百合。”

  “我知道的。”佳佳兔把头埋进了我怀里。
  23点,火车站的钟声敲打着未入眠的心门。
  我和佳佳兔依然相拥。
  “你跟泥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天天转播你们两个一些子虚乌有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已经意识到自己被泥鳅无耻地忽悠了。
  佳佳兔:“他转播了些什么?”

  我:“那个意淫鬼在寝室里没完没了地胡诌跟你**的事情,我差点就被折磨而死。”
  “敢坏我名声,看我不把死泥鳅撕个稀巴烂!”佳佳兔猛地从我胸前挪开,牙齿咬的嘎嘣嘎嘣响。
  我看着她,笑了。  “兔子,你还跟那个长毛来往吗?”
  “长毛?什么长毛?”
  “就是我约你去看电影的那次,你说不去了有其他的约会,然后你就跟一个留着无比难看长头发的家伙走了。”

  “你说他啊,他是我堂哥,那天晚上说好了去他家吃饭,吃好饭后又打扑克,一直玩到很晚,就睡在伯父家了。”
  佳佳兔又说“对了,我堂哥是我爸收买的线人,爸爸不允许我在大学里谈恋爱,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由堂哥向他汇报,实在可恶,还记得我对你的约法三章吗?第一章就是‘不要公开我们的恋情’。”
  我难受地问:“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给你打电话,你手机都是关机。”
  “你跟人家美女去吃馄饨,我去找你,你还不理我,你没告诉我怎么回事还要我跟你说什么,你真是没良心啊;我关机那是对你的惩罚,我知道你会打电话给我的,就是让你联系不到,急死你!”佳佳兔两只眼睛瞪的溜圆,看得见泪花和埋怨。
  我抱住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1999年8月12日至开学的这段时间,是我和佳佳兔的幸福时光,是无与伦比的美丽存在。

  我们一起吃乡吧佬鸡翅和DOVE巧克力,一起演练太极拳,一起欢笑和打闹。
  大松树下,班驳的月光里,我和佳佳兔身心交融憧憬未来。
  站台上,地铁车窗中,我和佳佳兔挥手致别期待永恒。
  彼此相爱的两个人约定:不再分开。

  当佳佳兔问我怎么处理误会的产物——百合时,我说,既然是误会就消除。
  佳佳兔“咯咯”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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