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我之手,把爱悚给你》
第60节

作者: 端舞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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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0-2-1 19:57:00

  Last forever
  Last forever是她唱给我的最后一首歌曲。然后她便倒在舞台上,不复醒来。
  我缩在墙角嗅着她残存的气息,捧着那本厚厚的作曲册子悼念。悼念不复存在的爱人,和不复存在的爱情。
  分分钟都会记起她在世时的笑靥,像一朵大花,开在我的心扉,装点我的生命,现在全然枯萎。

  是我杀死了她。杀死了我们的爱情。
  我在她每天都要喝的润喉药里下了毒,让她死在苦涩的气味里,死在闪耀如星照亮她一生光辉的舞台上。
  从很早我们便开始争吵,为了作曲,为了填词,为了我迹近枯竭的创作源泉,为了她身边萦绕不断的花式男子。
  杀死她是我唯一的重生之道,我可以写出一首新歌,叫做From the beginning。这样我便可以忆起她最初的美好和纯真,忆起那些不复存在的蜜意岁月。我数次因为她而恐慌,我怕她的离开,然而终究只有她的离开才会是我心底的救赎。
  于是我杀死她,她便只属于我。

  没有人知道她的死与我有关。他们都只当我们彼此深爱。在舞台下,我哭得声泪俱下,声嘶力竭。没有我的作案痕迹。
  警方的调查也陷入瓶颈。他们找不到凶手,找不到我的杀人动机。
  我从警署出来,迎着灰色的阳光,安放心中的悲漠。
  唱片公司介绍给我新的乐手安妮,叫我为她量身定做新的歌曲。安妮是个温婉如糖的女人,她的美丽和芬芳令人动容。我从悲痛中醒来,为安妮创作一首又一首温馨的歌曲。她大红大紫起来。
  安妮去到我的家里。她在我的屋子里光着身子跳跃来回,翻弄冰箱做新鲜的食物给我吃。对我来说,她俨然是新鲜的,只是我的心已经不新鲜了,我的爱早已不新鲜了。我在她的身上发泄肉欲和寄托无处安放的灵魂。
  安妮知道我深爱着死去的她。安妮爱我那种态度,深爱的态度,她说我让她着迷。
  安妮心甘情愿来到我的身边,为我做好一切,唱好每一首歌,甘心做一个影子,存在我的阴影下。
  然而我还是病了。忧劳成疾。安妮一边进行繁琐的工作一边深情照料我,我感到感激。
  安妮为我煮很苦很苦的药,据说很有效。我怀着浓重的情感将它们吞进胃里,期盼早日好转。安妮眨着澄澈的眼睛心有安慰,她说如果我正确接受治疗就会痊愈。我完全相信。
  我不能停止创作,我继续为安妮创作新的歌曲,直到有一天死在工作台前。口喷鲜血。
  安妮走过来拂下我的眼皮。凑到我的耳边:你还会醒来嘛?死亡很近,近到Last forever。

  安妮倒掉药渣,她走到门边,打开门,走了出去。
  屋中安静无比,丨警丨察到来的时候打破寂静,我死在床上,安妮从地上醒来说她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过去。
  我站在漆黑无比的路上不知所措,整条路上都响着那首老旧的Last forever。忽然见到她走过来,早已死去的她脸上还带着冰冷的笑,她来拉我的手: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
  我想要落泪,却又没有泪水,只是干呕。
  上方的安妮仍然在寻找着自己。她的记忆被涂抹,隐隐约约只记得与自己相恋的一个作曲人,却不记得自己是谁。
  我朝上看着。忽然觉得自己身边这个花样的灵魂,死去已久的她,如此陌生。
  原来爱是会转移的。
  PS:我也好佩服流年和局外人···

日期:2010-2-5 13:07:00

  啊啊啊啊啊啊啊,今天我人品大爆发,一下子写了好多好多字。。
  这就发上来哈。
  允许一颗星的冷漠
  【壹】

  我爸爸是一个农民工。母亲是从老家来探亲的时候病死的,死了就被草席子卷一卷
  ,埋到乱葬冢,我偷偷在那里立了一个石头,后来再去的时候找不到了,哭了很久,天
  都黑过又白起来我才被父亲找到,他温柔又无奈地瞪着我,嘴里却是恶狠狠的言语:再
  来这里当心被鬼吃掉。

  因为疏忽照管,打小我就在工地上和野小子们光腚赛跑。满院子的灰尘荡起来足够
  厚得埋掉我。我的眼眸都是灰色,常年看东西只有黑白的分别。长大了我才知道,这叫
  色盲症。
  哦,我是一个女孩儿。
  我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是在工地上做饭的邵小军,他的鼻子有点塌,一侧的鼻翼没有
  了,据说是因为刚生下来的时候在门口的摇篮里睡熟被野狗啃了一家伙。我喜欢他是因
  为尽管那个时候整个工地的人都只有白菜汤和黄黄的馒头,我却可以吃到他偷偷腌的一
  小罐咸菜疙瘩。绝逼美味,烤鸭都比不上。因为我没吃过烤鸭。
  邵小军后来也死了。他和狗算是结下梁子了,半夜里肚饿去破厨房里弄吃的,被疯
  狗扑死,喉管断裂,脑袋栽进大铁锅里,听说血流了一整锅。
  我没有去看他的尸体,只是惦记那坛子咸菜还在不在。事实证明果真不见了。这下
  我有些惘然。
  我喜欢的第二个男人是五金公司的老板秋少民。其实他并不招人喜欢,他除了做五
  金生意还喜欢做废品生意,经常来工地低价收购废铁,因为这事情有很多民工偷卖钢材

  ,被工头发现打断了腿再开除。我爸爸是从来不干那样的事情的,他说:楼塌了咋办,
  死了人还不清的,那是命。
  可我喜欢秋少民。因为他来的时候经常会把我拉到角落给我一些衣服,缀有珠片,
  亮闪闪,他说像我的眼睛。他的手是粗糙的,划在我的屁股上嗤拉拉响。
  楼终于还是塌了。那个时候我爸正在楼底的一间毛坯房里抽旱烟,在后来的废墟里
  找到的烟杆已经断成好几节,跟他的胳膊腿一样。秋少民也被抓了起来,听说在监狱里
  受不了虐待自杀了,吞下摔碎的碗片,喉头涌出鲜血。
  埋葬了父亲,我真真成了一个人。那年我才十八。带着地产方赔付的微薄资金我坐
  在街头的霓虹下,周身披染着金光,是虚假繁荣。
日期:2010-2-5 13:09:00

  啊啊啊啊啊啊,今天我人品大爆发,码了很多字。这就发上来哈。
  允许一颗星的冷漠
  【壹】
  我爸爸是一个农民工。母亲是从老家来探亲的时候病死的,死了就被草席子卷一卷,埋到乱葬冢,我偷偷在那里立了一个石头,后来再去的时候找不到了,哭了很久,天都黑过又白起来我才被父亲找到,他温柔又无奈地瞪着我,嘴里却是恶狠狠的言语:再来这里当心被鬼吃掉。
  因为疏忽照管,打小我就在工地上和野小子们光腚赛跑。满院子的灰尘荡起来足够厚得埋掉我。我的眼眸都是灰色,常年看东西只有黑白的分别。长大了我才知道,这叫色盲症。
  哦,我是一个女孩儿。
  我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是在工地上做饭的邵小军,他的鼻子有点塌,一侧的鼻翼没有了,据说是因为刚生下来的时候在门口的摇篮里睡熟被野狗啃了一家伙。我喜欢他是因为尽管那个时候整个工地的人都只有白菜汤和黄黄的馒头,我却可以吃到他偷偷腌的一小罐咸菜疙瘩。绝逼美味,烤鸭都比不上。因为我没吃过烤鸭。

  邵小军后来也死了。他和狗算是结下梁子了,半夜里肚饿去破厨房里弄吃的,被疯狗扑死,喉管断裂,脑袋栽进大铁锅里,听说血流了一整锅。
  我没有去看他的尸体,只是惦记那坛子咸菜还在不在。事实证明果真不见了。这下我有些惘然。
  我喜欢的第二个男人是五金公司的老板秋少民。其实他并不招人喜欢,他除了做五金生意还喜欢做废品生意,经常来工地低价收购废铁,因为这事情有很多民工偷卖钢材,被工头发现打断了腿再开除。我爸爸是从来不干那样的事情的,他说:楼塌了咋办,死了人还不清的,那是命。
  可我喜欢秋少民。因为他来的时候经常会把我拉到角落给我一些衣服,缀有珠片,亮闪闪,他说像我的眼睛。他的手是粗糙的,划在我的屁股上嗤拉拉响。
  楼终于还是塌了。那个时候我爸正在楼底的一间毛坯房里抽旱烟,在后来的废墟里找到的烟杆已经断成好几节,跟他的胳膊腿一样。秋少民也被抓了起来,听说在监狱里受不了虐待自杀了,吞下摔碎的碗片,喉头涌出鲜血。
  埋葬了父亲,我真真成了一个人。那年我才十八。带着地产方赔付的微薄资金我坐在街头的霓虹下,周身披染着金光,是虚假繁荣。
日期:2010-2-5 13:10:00

  允许一颗星的冷漠
  【壹】

  我爸爸是一个农民工。母亲是从老家来探亲的时候病死的,死了就被草席子卷一卷
  ,埋到乱葬冢,我偷偷在那里立了一个石头,后来再去的时候找不到了,哭了很久,天
  都黑过又白起来我才被父亲找到,他温柔又无奈地瞪着我,嘴里却是恶狠狠的言语:再
  来这里当心被鬼吃掉。
  因为疏忽照管,打小我就在工地上和野小子们光腚赛跑。满院子的灰尘荡起来足够

  厚得埋掉我。我的眼眸都是灰色,常年看东西只有黑白的分别。长大了我才知道,这叫
  色盲症。
  哦,我是一个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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