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我做主--爸爸桑,打造非官方情感需求》
第52节作者:
叁个六 日期:2010-03-04 13:33:13
杨露露的那帮发小儿,一共四人,着实令我大开眼界。说她们是四大金刚,估计她们会暴跳如雷,但说她们是四大美女,那我会义愤填膺,四大名著四大名捕跟她们也没半毛钱关系。想来想去,用四大发明来形容似乎最为恰当,全是前无古人的、划时代的的尖端产物。我祈求上苍,可千万别普及了。
我和杨露露一出现,但从她们尖叫的分贝,起跳的高度来判断,我就知道这将是一个漫漫长夜。
我的处境十分尴尬,整顿饭的过程中,她们几乎没跟我说话,但几乎聊的全是我。我坐在那儿就像是一张油画,仅提供参照价值,她们瞅一眼便评论几句,线条色彩笔法无不涉及,连背景出处典故都探究不息,就差上来摸一摸质感了。
杨露露似乎也没想到会是如此局面,略带歉意地时不时捏捏我手,我用眼神示意她我能扛得住,面对她们肆无忌惮的评头论足,我只拈虾微笑
我深深地为杨露露感到骄傲,从小跟这帮人混在一起,还能健康成长至今,实乃奇迹。
不知道挨了多久,一个姑娘说差不多了咱走吧,我顿时抬起头来,满怀感激地注视着她,连她的印度飞饼脸在我眼里都成了至尊披萨。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买完了单,一个该死的服务员居然还端上一盘水果,我连打他的心都有了。
那个披萨脸终于对我说了一句完整的话:“我们要去K歌,你就别去了,借你媳妇儿一晚上行不?”我忙不迭地点头,说没问题没问题,你们随便借,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四大发明齐刷刷地瞅了我最后一眼,其中一人叹了口气对杨露露说:“你跟着他,真是勇气可嘉!”我真是哭笑不得,要么她把我当成了空气,要么就是坦率的令人发指。不用猜,她们那关我是肯定没过,但这关我鸟事?我就不信我和杨露露上床还需要她们签字批准。
把她们送走以后我常常舒了一口气,看看表居然才八点半,我之前真以为天都快亮了。看来以后要是感概日月如梭的话,大可以找几个这样的极品做陪,保管度日如年。
我掏出手机给项禹打了个电话,他隔了好半天才接起来,背景声十分嘈杂。我说你这模范丈夫在哪儿混呢?我在北京,出来喝几杯吧。他楞了一下,说你小子怎么跑北京来了,事先也不说一声。“我正喝着呢,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你丫赶紧过来!”
我下车的时候非常怀疑自己的眼睛,把他发给我的地址看了又看,确认没有来错地方。在我面前赫然是一家金碧辉煌的KTV,而且绝对不是量贩式。
以前听说过一个笑话,几个小地方来的暴发户去“钱柜”唱歌,房开好酒点好以后,还不停地按服务铃,应声而来的服务生遭到他们劈头盖脑的训斥:“你们这里什么态度!怎么小姐还不进来?”
一个从没混过K房也没去卡拉OK过的朋友曾问我,同样都是写着“KTV”,怎么区分里面有没有小姐。当时一下子还真把我给问住了,我想了半天,说你第一看外部装修,全是霓虹灯管的多半是K房;第二就是看名字,钱柜、好乐迪、麦乐迪对比天上人间、金色年华、梦在上海,用鼻子都能闻出哪边春意盎然吧,就像古时候的青楼,没人会把丽春院错当客栈。
我在楼底下又给项禹打了一个电话,说我到了,他说我在212房间,你直接上来吧。我顿时满脑子的狐疑,不知道是我停步了,还是这世界狂奔了。在我的观念中,“项禹混K房,吕坚进教堂,优优不打牌,唐小静不上床。”同属于不可思议之灵异现象。
我自嘲地晃晃脑袋,决定不去多想。我把衣服整理了一下,生平第一次跨进了北京的K房。在这里,他们管K房叫歌厅,但无论叫什么,我都不会有一丝局促,哪怕远在千里之外,我也闲庭信步,就像走入自家大门。
日期:2010-03-08 04:36:30
自从当年生猛地扑进夜店生涯,我的睡眠便和酒精相濡以沫,很难在清醒的状态下入睡,也很难从清醒的状态中醒来。这种循环已经绕进了我的生活,将那一圈一圈的年轮搅拌的扑朔迷离。
我又一次口干舌燥头疼眼花地从怪梦中惊醒,恍惚中竟听见一阵悠扬的呼噜声。我立刻警觉地朝身边看去,发现吕坚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我床上,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裤衩,但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居然还穿着运动鞋,连鞋带都绑的有条不紊。
他嘟嘟囔囔地翻了个身,把被子揉成一团抱在怀中,且一脸柔情似水,我猜想他正在梦中和小玲子双宿双飞,但我想他不该抱被子,给他个拖把搂搂更能适应日后的手感。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昨晚的记忆残片漫天飞舞,却死活拼不出一副完整画面。我决定不去想了,拿上换洗衣服蹑手蹑脚地直奔卫生间,途中把满是酒气的衣裤脱在了地板上。
在路过客厅的时候,我却一下子惊呆了,我揉揉眼睛,再敲敲脑袋,不知道是自己走错了房间,还是又走回了梦魇。
在我的视野中,满地的碎玻璃破纸片,能打开的抽屉和橱门全都开着,里面空空如也,原先的物件被凌乱地抛撒在每寸角落,吸顶灯的灯罩被拆了下来,光秃秃就剩下一个灯泡,电视机挪到冰箱旁边,音响放在茶几下面,上百张CD都被剥去外套,竞相反射着窗外的阳光,整个客厅竟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垃圾场。
我闭上眼睛,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幻觉,但我睁开眼睛,才发现欺骗自己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很多时候,现实的残酷之处就在于,甭管你爱看不爱看,它都会一丝不苟地将整出戏演完,不收你门票,不讨你掌声,但就是不放你走。
过了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我把换洗衣服扔到沙发上,气运丹田,大喊一声吕坚。但这地动山摇的怒吼并没能打搅吕坚的春梦,却引发出另一个让我五雷轰顶的事件。
沙发上的那条毛毯居然动了,而且越动越厉害,然后眼睁睁地看见一个大活人坐了起来,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把我吓得差点光着身子跳下阳台。在和我短暂对视两眼以后,她先声夺人地尖叫起来,这让我更加苦闷,明明是该我叫的,她把我的台词都抢了。
我看清了她是小玲子,也只有她,能平躺在毛毯下神不知鬼不觉,既不显山也不露水。这要是换成杨露露唐小静或萧晓优优,光线再暗,我也能分辨出毛毯线条的波浪起伏。这姑娘,尊称她一声太平公主,绝对发自肺腑。
幸好刚才我没一屁股坐沙发上,硌着我的屁股倒问题不大,坐断她几根骨头我还得掏医药费,找谁喊冤去?
她一声急促的尖叫后,迅速缩回了毛毯,从头到脚裹的严严实实,瞬间又恢复成一张平坦的坐垫。我苦笑了一下,她再次抢走了我的戏份,该裹的应该是我,她好歹还是穿着衣服的,而我连人猿泰山都不如,连片树叶也没挂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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