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吴嘉淇的这通电话让我觉得很温暖。我认为和她有戏,就必须赶紧断了蒋慧慧那个不明不白的念头。所以一到家就立刻给蒋慧慧发了一条短信:“哦,对不起,先前我有事关机了。明天我已经有约了,不好意思。”发完之后,我就去洗澡了。
在卫生间,我就听到手机“Bamboo~~ Bamboo~~ Bamboo~~”地响个不停。老妈被那活力四射的世界杯主题曲吵醒,大为光火。我赶紧在腰上围了条浴巾跑出来接,一看是蒋慧慧打来的。我以家里手机信号不好为由,跟我妈说我出去接,然后连内裤都没来得及穿就跑了出去。
蒋慧慧问我最近怎么了,来银行也是对她爱理不理的,短信也不愿意回,手机也不及时接。我想我和你的关系才哪到哪啊?怎么弄得好像咱俩很熟一样?我是曾经想上过你,可是最后不是连你的纽子都没动吗?我只跟你约会了一次,还是打着看书的由头。我发觉男人一旦想赖账,就会把过去的一切龌龊想法忘得干干净净。
但是人家没说你以后必须24小时开机待命,没说你只许跟我一个人约会,我总不见得跟她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拜托你放过我,以后别再来骚扰我了之类的话吧?于是我含混不清地搪塞道:“不是啊,我最近有点忙。”
大凡男人找借口敷衍女人,都会以忙为理由吧?有钱人白天瞎鸡巴忙,晚上鸡巴瞎忙,没钱人白天没啥鸟事,晚上鸟没啥事。我一穷苦猥琐男,有什么好忙的呢?
蒋慧慧沉默了一下,我也没有开口,任电话里两个人呼吸声相闻。后来蒋慧慧说:“陶朱,明天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和所有想逃避责任的男人一样,我问她:“有什么话电话里面不能说吗?”
蒋慧慧干脆地回答:“不能!一定要当面说。”
我今天好不容易在吴嘉淇那里取得了一点进展,可不想毁在蒋慧慧手里,所以我也想听听她到底想说什么,如果她说想跟我那啥,我是坚决要跟她划清界限的!
我裸着身体站在小区里,只在腰间裹了一条窄窄的遮羞浴巾,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保护着浴巾不要滑落。但天杀的蚊子可不会同情我这点,它们在我的背上、胳膊上、脖子上、大腿上贪婪地吮吸。我怕它们从我两腿之间飞进浴巾,因为那里今夜没设防。
我很想尽快结束通话,所以,草草地跟她说:“那好吧,明天下午一点,在华山路的星巴克见。”
日期:2007-9-18 15:43:44
挂了电话,我看到又有一条未读短信,是吴嘉淇3分钟之前发来的。她问我睡了没有。
我立即回答说:“还没睡,刚刚在洗澡。”然后跑回家插上旅充,把手机调成震动放在枕边,躺在床上假寐。MD!我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得两头撒慌,那些同时泡了好几个妞的家伙还不得累死啊?
不一会儿她的消息就进来了,我心里一阵激动,吴嘉淇难道真为了我睡不着了?一看短信却是:“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丢在我这里了啊?”
我一惊,有什么东西?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手机,因为我的手机里有很多偷拍美女的照片,甚至还有张“裙下”的。其实这张“裙下”来得很偶然,那是7月份时,一次早上乘公交车,我是最后一个挤上车门的。我背靠车门,发现我前边的女人站在比我高一级的台阶上,她的PP紧贴着我的腹部。然后我不经意地摸到了她的大腿外侧,这才反应过来,她穿的是短裙。当时我正新买了手机,新鲜感还没过,所以马上想到偷拍。我把手机伸到她的裙下,都无需弯腰,这张照片就诞生了,虽然由于没开闪光灯,整个画面暗得难以辨认,但那毕竟是我初次冒险的杰作,一直没删。我辨认不出,不代表别人就辨认不出,说不定女孩对这个比我更敏感呢?
但是手机不是正攥在我的手里呢吗?不是手机。皮夹?皮夹正安静地躺在我的书包里。钥匙?我刚才回家开门不是还用钥匙了吗?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一个所以然来,我判断这是吴嘉淇主动勾搭我的小借口。
于是回答道:“嗯,我的心。我的心遗落在你家了。”消息发过去后,我就急不可待,我迫切想知道她的反应,仿佛是梭哈时等待对方亮出最后那张底牌的紧张。
她也比较厚道,很快回复了我,但话语模棱两可:“呵呵,你少恶心了你。”
我赶紧趁热打铁:“要不我现在就过来吧,找回我遗失的心。”
她很警惕:“夜深人静,你想干吗?”
我本来还想很老实地说我想陪你晒晒月亮,但突然觉得她这句话有机可乘,于是简洁地回答了一句:“嗯!”
日期:2007-9-18 17:21:52
过了半天,她才再次发来信息:“什么啊?你到底丢了什么东西没有?没有的话我可不管了啊!”可能她压根就没感觉到我把她那句“你想干吗?”理解成了“你想干么?”
我见她似乎问得很认真,于是正色道:“如果是实物的话,应该没有吧?”
她好像比我更着急:“不会吧?这段时间没有别人来过我家啊,你再好好想想!比如钥匙……?”
我漫不经心地翻翻我的钥匙,这是我家的房门钥匙,这是我公司的房门钥匙,这是公司保险柜的钥匙,这是公司更衣箱的钥匙,这是公司抽屉的钥匙……慢!我那个保管箱的钥匙哪去了?
我们公司因为有些别人置压的证照,所以老板让我在银行租了一个保管箱,里面放了几张客户的房产证和一些煤气债券什么的。这些东西可是价值连城啊!可能我在她家借着帮她开料酒瓶盖,炫耀我的瑞士军刀时,把钥匙带出来了。我只有那时翻开过我的包。
我赶紧发信息告诉她:“是我的银行保管箱钥匙吧?”
她马上答道:“对,是工行的。”
谢天谢地,好在钥匙掉在了她那里,要不我就走远了!然后我问她:“你怎么知道那是工行的啊?”
她说:“在进ZS银行之前,我在工行实习过。”
我暗自庆幸,还好我没去偷女人的丝袜藏在保管箱里,要不多危险啊!我虽然明白即使她有钥匙,也不一定知道我的箱子具体开在哪个分行,但还是有些紧张。
然后她答应明天把钥匙还给我。明天能够再次约到她,本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可明天是周六,上午我有一场球,中午约了蒋慧慧,蒋慧慧那边多久才能结束我都不确定。所以我开始后悔与蒋慧慧的那个约定,如果我当时跟蒋慧慧约定在早上,我则可以放弃踢球,有一下午的时间和吴嘉淇腻在一起;如果和蒋慧慧定在晚上,则有一白天可以和吴嘉淇缠绵。而我却不偏不倚,定了个中午。
所以我只好继续跟吴嘉淇扯谎,我说先前已经答应许军去踢球了,这小子是球霸,要面子的,我放他鸽子不太好。
吴嘉淇表示完全理解:“那你去踢呀,什么时候能结束?”
我说大概三点钟。她说你们不是上午踢啊?我说上午大家都睡懒觉,所以下午一点才开始。踢完球我洗个澡再联系你。她说好。
和她的短信几乎聊到凌晨三点才结束,我虽然很累,但这一天对我来说经历得太多了,所以一时却睡不着,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吴嘉淇的种种好处,同时也思考着怎么应对蒋慧慧。直到天边微微泛白,我才沉沉睡去。
日期:2007-9-18 22:27:32
我是被许军的电话吵醒的,今天我们的比赛是对阵一支叫大力鬼的球队。我们与这支球队有过多次交手,他们队伍庞大,球员众多,板凳深度强,而我们这种业余比赛又没有换人限制。所以一般开局一旦被他们领先,就很难再有体力翻盘了。
许军怕我迟到,便提早打电话,让我做好准备。我觉得我根本就没怎么睡过,昏昏沉沉的。这是我第一次对足球产生倦怠,但还是咬着牙起了床。
比赛是9点钟开踢的,我在场上只冲杀了两三个来回,就觉得眼冒金星,脚底打晃了。今天我方来的兄弟不多,无人可换,我只能在场上形同梦游。大力鬼队频繁换人,与我们展开车轮大战,他们果然如同他们的名字一样B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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