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婆媳故事》
第17节

作者: 绻隐残香默默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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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弟媳妇有小瓜子这个大大的护身牌后,姑姐们和葵花的斗争便由面上转为了暗地里。
  具体方式有:游击式提问瓜子儿子借题发挥,指桑骂槐式和葵花说话,旁敲侧击假意引导式和瓜子婆婆谈心。
  不能说这些方式完全没效果,那段时间,瓜子婆婆对葵花不如以往热络了。
  但这种情况没持续多久便改变了,因为小姑姐的女儿闯祸了!
  我不知道世间上是有些什么样的人,但我知道大部分人都是能明白事理,知道什么是“理亏”这么回事。像“生命不可承受之轻”里公公,和烈焰凤凰的婆家,可真算得上是世间极罕有的“孤品”了。

  葵花真正能和两姑姐化解——基本化解部分矛盾,让她们收起尖刻的嘴脸,还是托小瓜子的福——严格说起来不算托福。因为我相信每个当母亲的都不愿意以孩子的受伤来为自己换来即得利益,葵花更是如此。
  这件事是这么发生的。
  上面说了,大小姑姐都有孩子了,都是女儿,小姑姐的女儿比我还大四岁,常常随母亲来外婆家走动。
  孩子天性都好动,当时,我和石,还有香鱼婆婆的孙子,小瓜子,还有隔壁院的两个小孩子一起玩跳石格子的游戏可能有的JMS玩过,就是用得来不易的粉笔在地上划格子跳,先到先赢。
  小姑姐的女儿年纪最大,所以什么事都优先。
  小姑姐的女儿跳了三回合,我跟在她后面,石在我后面,小瓜子最后一个跳,却跳得比我们都快,正好排在小姑姐女儿的前面。这里得说说小姑姐女儿的脾气,非常之泼辣,梳着两个尖尖的羊角辫,说话尖声尖气的,长得与母亲有四分相似,格性却不如母亲稳,比较急躁。也是出了名的爱争强好胜。以前就曾为扔石子赌话梅的游戏而把石惹哭了。院里的小孩子们都以她马首是瞻。

  眼见自己的小表弟个子小小却跑到自己前面去,小丫头非常不甘心,等轮到她时,她让小瓜子面对着她。说,你们看着,我要从他头上跳过去!
  这一跳就出事了。我不知道世间上是有些什么样的人,但我知道大部分人都是能明白事理,知道什么是“理亏”这么回事。像“生命不可承受之轻”里公公,和烈焰凤凰的婆家,可真算得上是世间极罕有的“孤品”了。
  葵花真正能和两姑姐化解——基本化解部分矛盾,让她们收起尖刻的嘴脸,还是托小瓜子的福——严格说起来不算托福。因为我相信每个当母亲的都不愿意以孩子的受伤来为自己换来即得利益,葵花更是如此。
  这件事是这么发生的。
  上面说了,大小姑姐都有孩子了,都是女儿,小姑姐的女儿比我还大四岁,常常随母亲来外婆家走动。

  孩子天性都好动,当时,我和石,还有香鱼婆婆的孙子,小瓜子,还有隔壁院的两个小孩子一起玩跳石格子的游戏可能有的JMS玩过,就是用得来不易的粉笔在地上划格子跳,先到先赢。
  小姑姐的女儿年纪最大,所以什么事都优先。
  小姑姐的女儿跳了三回合,我跟在她后面,石在我后面,小瓜子最后一个跳,却跳得比我们都快,正好排在小姑姐女儿的前面。这里得说说小姑姐女儿的脾气,非常之泼辣,梳着两个尖尖的羊角辫,说话尖声尖气的,长得与母亲有四分相似,格性却不如母亲稳,比较急躁。也是出了名的爱争强好胜。以前就曾为扔石子赌话梅的游戏而把石惹哭了。院里的小孩子们都以她马首是瞻。

  眼见自己的小表弟个子小小却跑到自己前面去,小丫头非常不甘心,等轮到她时,她让小瓜子面对着她。说,你们看着,我要从他头上跳过去!
  这一跳就出事了。小姑姐的女儿虽然比较大,小瓜子虽然比较小,但依人体弹跳能力和高度而言,这是件很有风险的事。
  我们当时不晓得,以为说会很好玩。
  于是小姑姐女儿就往后顿顿脚,小跑两步,跳了。
  小瓜子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表姐表演。
  小姑姐的女儿的胯下,整好对着小瓜子的脸,加上当时冲出的力道——
  平——地一声,小姑姐的女儿脚落地了。但同时小瓜子后脑勺狠狠地砸在地上!

  我敢打赌,地都震了。
  四合院的地板是硬的青条石铺的,非常的坚硬,虽然历经数十年人们踩来踏去,光滑许多,但是摔起来可是非常非常的痛的。
  小瓜子哇地哭一声就没了声音了。————看到“生命不可承受之轻”里的公公抱着外孙往地上一倒,孩子头碰到桌角而丧命时。我想,小瓜子的命运和他真有几分相似!
  孩子们吓坏了。
  小姑姐的女儿脸上已没有胜利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恐慌和害怕。

  石先反应过来大叫出声。
  在房间里坐着闲聊的大人们纷纷出来观看,见此情形大惊失色。
  瓜子儿子和葵花顾不上别的马上抱着小瓜子去了医院。
  而瓜子婆婆脸色惨白,不停地说,怎么了,怎么了。
  大姑姐在一旁安慰母亲。
  小姑姐一边揪着女儿耳朵,一边厉声责骂。
  然后,我便被娘亲拖进房了。

  但是小姑姐女儿的求饶声和尖锐的哭喊却在我耳边久久不散。说好的把瓜子婆婆一家说完了哦!!!!!!
  小瓜子命大,两周岁半的孩子后脑遭重击一般来说是很严重的事了。院子里的人都说,多亏小瓜子有个傻爸爸。
  因为我们那地方的人说,愚钝的人一般都有一个硬脑壳。瓜子儿子算是硬脑壳了。所以以此类推,小瓜子也算硬脑壳。托这硬脑壳的福,小瓜子总算有惊无险。
  不过据葵花说,她当时到医院时,已经说不清话了。
  医生仔细检查后,说小瓜子受了惊吓,伤倒不太重,有些皮下瘀血。

  葵花不放心,让丈夫花钱给小瓜子做了脑部扫描。又请假陪儿子在医院住了两天,确定小瓜子真的没事后,她才带着小瓜子回来。
  瓜子婆婆对葵花心怀歉疚,很想和葵花说说话。葵花却连着几天都是一回来就关上门,连饭也在自己房间里吃,瓜子婆婆捞不到一个和媳妇说话道歉的机会。
  大小姑姐在这件事后,连着两星期都没露面。
  瓜子婆婆好几次打电话给两个女儿,总是一顿数落。打给小女儿的居多。
  在一个月后,两个姑姐都来了。

  小姑姐还带了很多东西来看望小瓜子。
  小姑姐主动提出增加自己给父母的养老费,每月的标准再提高十块钱!(从那以后,小姑姐回娘家里,居然也偶尔帮母亲做家务和照顾父亲了。)
  大姑姐没说话。
  葵花对此不发表意见。但她那时开始便和大小姑姐保持着冷淡而生疏的关系。瓜子儿子和两个姐姐的话也越来越少了。
  那个家此后算是太平了。
  有JMS也许会问,小瓜子真的没事了吗?

  嘿,说影响也不是完全没影响。
  没摔之前小瓜子还会背两首古诗的,摔后,往往只背一半就没声了。而小瓜子后来学其他的东西也比较同龄孩子慢。
  瓜子婆婆都说,小瓜子本来是天才来着。结果被表姐这么一撞,没了!
  我们却认为,这是父母的遗传,典型不温不火的个性,慢吞吞的,更像瓜子儿子。
  可惜瓜子婆婆从来不这么认为!

  瓜子婆婆一家的故事,结束了。
  最后一个关于四合院的故事是香鱼婆婆的。
  不过今晚不能再写了,我得先下了。
  晚安~~~~~~~~~~~~说到香鱼婆婆,她是广大贫下中农的典型代表,代表广大旧社会典型的妇女形象和绝色婆婆的基本指标。
  香鱼的婆婆的名字不是没有来历的,因为她名字中有个香字,又很爱吃鱼,所以叫她香鱼。
  香鱼婆婆个子短小精悍,黑瘦黑瘦的,目光骇人,那两片薄利的嘴随时能吐出世上最恶毒伤人的话语,诅咒人家的本事一流,是公认没有口德,非常阴损的人!香鱼婆婆的丈夫早亡,留下两个年幼孩子。由在竹编厂工作的香鱼婆婆一人带大,她很能吃苦,但是勤劳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所有品德。

  我有记忆起,香鱼婆婆的两个儿子已经很大了。
  大儿子像他母亲,短小精悍,有形容词獐头鼠目,可能可以很好地形容他。
  小儿子比较高瘦,五官端正,但眉宇间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流气和猥锁。
  可能是从小是单亲家庭或是家教的关系,两个人的社会关系都很复杂。
  小儿子常常和别人打架进派出所。是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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