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现在家里死气沉沉的,你弟弟现在很少呆在家里,要么在学校要么在外面。我知道他心里难受,他在家会总想起你爸爸,有几次我看到他一人坐在房间里,不声不响,眼里流着泪。这孩子他心里再难过,也从不跟人说。就像你爸爸的性格,把一切压在自己的心中,让自己承受。是的,思铭他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只会使他更难受,他无法面对我肉体与灵魂的伤痛,于是他便选择了逃避现实,很少呆在家中。你有空多跟思铭说说话,开导开导他。人既然选择活着,只有勇于品尝生活,尝尽酸苦,总会有甜美的一天。莹子,好好活着,为了你爸爸,我总是相信他会回来,我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凡事相信,凡事盼望,爱是永不止息。所以我一直把寄托放在等待之中,因为等待,所以人活着。”
“是的,妈,都是我不好,我做得不好!”我流着泪,深情地看着我的妈妈,“吗,无论你怎样,你一直都是我的榜样,我为你而感到骄傲。你拥有所有女人的坚强,只不过你输给了命运。你虽然生了病,有了残缺,但你是最完美的,你有超越所有平凡女人的心灵。我看到的一切,不是屈辱,而是骄傲!我听你的,我永远爱你,就像一草一木离不开土地。”
妈妈望着我笑了,她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阳光般的灿烂,焕发出鲜活的朝气。
料理好妈妈睡去之后,我精疲力竭地倒在了床上,费力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疲惫地闭上了双眼,带着黄金熊仍在面前晃动的魅影,闪游在梦魇之中,难以酣甜地入眠,难以摆脱魔鬼的面孔在我心头盘旋,使我挣扎于半睡半醒之间,焦灼而又迷蒙,挥之不去而又无所适从。
第二天醒来,我的眼睛肿得像个核桃,镜中的我脸色发青,颓唐而又狼狈。我不敢再去想很多事情,无奈淌进了这条河,半途而退,浑身也不再整洁干净。走下去,孤注一掷,也许会有所补救;停下脚步,只能会输掉全部。也许我一个人的付出,会赢来整个家庭的机遇。我没有后悔的余地,后悔只是一种毒药,不会毒死那些该死的人,而只会毒死自己。有什么必须后悔,活着光靠悔恨就可以活出一番天地?开出惊世的花朵?这不可能,一切理想都不能改变正在张狂的现实。
二搅刀给我打来电话,说要我去结账。我马上就有一笔收入了,而且钱不少,算得上丰厚,这是第一次的处丨女丨费。也是天下所有女人最宝贵最珍爱的第一次,只是天下女人她们触摸到了天使,而我却纠缠上了魔鬼。家里现在很需要这笔钱,日子过得已经节衣缩食,捉襟见肘了。
然而上午我没有心情,我告诉二搅刀,等下午再说。
吃过中饭,我不停鼓励着自己,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应该勇敢地走出,以后的路还会更长,以后的风雨还会更加猛烈。与其倒在自己的阴影下,不如让男人倒在我的身下,生得别具一格,死得悲壮激烈;谱写屈辱的遗章,奏鸣惊世的绝响。
—待续—
日期:2010-06-16 16:22:40
午后的大街睡意朦胧,我走上街,阳光照着人昏昏欲睡,无精打采。走了一会,我到了那里,那个让我羞怯退缩的地方。我走上二楼,在二搅刀的办公室门前,我停了下来。轻轻敲了敲门,推门看二搅刀正坐在办公椅上,抽着烟,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在等你,我知道你马上就会来。”他站起身,走到门边,把门关上,上了暗锁。我看着他迷离的眼神,围着我漫延,想把我覆盖、淹没、吞噬。我不知所措,慌乱了起来,他的下一步有点让我胆战心惊。他走到我的身后,一把搂住了我,他用的力让我感到呼吸窘迫。他把脸埋进了我的头发里,深吸着气,开始忘情地陶醉,他的心跳在我的背后跳得异常有力。
他把我抱得越来越紧,他的下身坚硬地顶着我的裆部,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我挥舞起手臂想挣开他的纠缠,“你放尊重点,放开我!”我叫道。“顺了我,钦莹小姐,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他激动的声音有点沙哑。“你真卑鄙,你想怎么样?”
我的话让他愤怒了,“你不要假正经,做一次是妓,做一万次也是妓。黄金熊做老大,我做老二,行不!让我好好地把你调教调教,你以后就知道学会享受**了,从枷锁噩梦中解脱出来,进入你的**乐园。”我继续在他的怀里挣扎,他阴沉地说道:“你不从也得从,大不了我给钱,这是你的工作。你想无情无义是混不开的,跟我的关系搞不好,只会给你带来损失。你想明白些,一会所有的账,我们一把结清。”
他把我放倒,放在了沙发上,身体重重地压住我,我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我的抗拒是徒劳的,软弱而力不从心。我的心是那样虚弱、苍白,像秋天的枯草,任凭风吹雨打,也焕发不出绿色的生机与活力。我是一个溺水者,往水底渐渐下沉,抓不到一根草的救助,只能渐渐沉入水底。他最后说的话,泄掉了我所有的骨气与自尊,我有什么资格再去做一个正常的人,挺起堂堂正正的脊梁?我不能,我只是一个**,这是我的工作,我必须提供服务。一次是妓,终生也是妓。有谁说过做过一次小偷的人,并不永远都是小偷。也许只有书上说得最好听,市面上的人那个不是一孔之见,以表取人。
看着我无力挣扎,二搅刀一件一件脱去了我的衣服,他的目光像贪婪狡诈的狐狸,望着我赤裸裸的胴体,他从上到下一遍又一遍端详着,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探究她内在所有隐藏的奥秘,窥视她隐秘的幽灵,她心头的欲念是庸人,还是女神。他入迷地望着我的肉体,他的眼睛好似在吸取着我所有的精髓,我体内的精血、魂魄,好像正被眼前的妖魔一口一口地吞食下去,只留给我轻薄的躯壳,如一具枯木行尸走肉。
他开始触摸我,他的手上下游走,从我的嘴唇、脖颈、丨乳丨房到肚腹、臀部、腿的内侧,然后再到我最隐秘的地方,他摸捏得细致入微,好像一个精雕细刻的工匠,每一笔都鬼斧神工,让人叹为观止。他在用一把刀把我慢慢地剥开,从里到外一层一层地把我剥开,熟练而又精细,直到剥开他想要的东西。他享受着解剖、分析的欲望,享受着剥削、切割的快感。
他渐入佳境,浑身开始骚动,享受在层层的剥弄中,时急时缓,有着节奏有着分寸。像在看一本书,像在弹一首曲,像在嗅着一种花香,像在品尝一杯醇酒。
然而我没有丝毫感觉,我仍是那样地麻木。他望着我可怜巴巴,像摇尾乞怜的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祈求,竭力引诱迷惑我迎合他。我俯视着大地
这次苍茫 我飘如天空
在最后的盲目中
在阳光夺目的灿红
我闭上双眼的时候
每一滴晶莹如露水的泪珠
清渗着绿色如翡翠鲜涌
清染着花色如明澈的彩虹
草伸开了臂膀
花张开了嘴巴
大地在笑啊……
我静静隐去飘忽了面容
我付出的汗水没浇灌成什么
我流的泪却成了万物的光荣—待续—
日期:2010-06-18 15:57:34
他滚烫的舌头像雨水渗到我的每个缝隙,留下它的潮湿与腥淫,在我的肌肤、丨乳丨房与口中蠕动着,像翩翩起舞的灵蛇,纵情而荒淫,舞到最兴奋时,一下子好似扎进了它的穴中—我草木青翠、青春盎然的下身。他喘息着,吁着粗气,他的表情疯狂而又扭曲。
他手脚麻利地脱去了衣裤,紧紧地抱住我,像磁石聚合吸引着,像吸血虫入骨吸附着,直到把我化成一堆白骨,或是烧成一堆灰烬。
他膨胀的下身进入了我的身体,滚烫而又霸道,有声有色地抽动,不停向里面挺进,开拓着它的疆域,扩大着他的辐射区与影响力。他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享受着越来越浓厚的的回味,把我慢慢地品尝慢慢地消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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