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含着眼泪点了点头。我放开了她,看见她脖子上被我小细胳膊压出来的红色印记。突然觉得我有的时候是不是太狠了点?
晚上吃火锅,平时我偶尔做饭,但是做的也不是那么好吃,不过比E做的好吃多了,今天E买菜去,估计就是火锅了。入夏的西北白天很热,但是夜里凉。三个人吃的满头大汗,ED两个没有异样,我也乐得少说话。哪一晚似乎没喝酒,似乎喝了,我着实记不起来了。
晚上很晚了,我们学校在郊区,回去是个问题。我二话没说,掏了50块钱,给了司机,送走了D我长叹一声,哎。。
回到家里,在客厅,E又开了两瓶酒,我还以为自己放屁了呢,还喝?有情况。
夜深了,天气也挺凉,E抽了件我的衣服披上,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说晚上D很诡异啊,怎么了?我跟她说,如此如此。E说,很多事情你不知道,我说我也不想知道。E说,D确实做的人流,ED一起去的,D的男盆友是个维族人,因为别的事情走了,不在这个城市了。音信全无。我说,可怜的人有的是,省省吧,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E说,我想帮D,因为你。我说,我跟她一点关系没有,你这话说的没逻辑,喝高了吧。E说,没关系还带回家过夜?我在帮你尽责任。我无语。看着醉眼朦胧的E,我小声的说,你帮不着我。咱俩是革命战斗友谊。发展不了到暧昧和爱情。炮友,我不喜欢这种关系,我宁可要ons,宁可花钱买。
E醉眼朦胧的看着我,慢慢的说:we will see。
我不愿意意淫自己和女性朋友的关系。也不喜欢自己把关系弄的像已经陀了的面条一样。我要让E彻底明白明白,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我正要长篇大论得瑟一下,装个13的时候,发现E已经趴下了。我抱着她回她的卧室,和衣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开始收拾晚上的火锅残局。洗完碗,已经快12点了,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床单还在外面,备用的床单?恩,在床底下。我跑下楼,发现床单没了。小偷连床单都偷?
那一晚我记忆忧心,我一直玩电脑到天亮,然后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发现我在E的床上醒来。模模糊糊记得她把我扶到床上的。E已经上课去了。歪着头看着E半敞的衣柜,红红绿绿的似乎是内衣,我正要调整姿势看看细节,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
不是熟悉的脚步声,我想我不认识吧,翻身起来,打算洗个澡,闻着自己浑身都是E被窝里的女人香味,我像是温柔乡里的太监一样憋屈。
正赤裸着上身溜达到浴室门口,钥匙插进来了,门开了,我狐疑的看着即将打开的门,脑袋里想着这是谁。
门开了,众望所归,D回来了。我当时是不是清醒现在已经不可考证,连记忆都有些模糊了,我很正常的看着D,问,你怎么来了?D说,我是来还钱的。我说,说了送给你了。你离这里远点就行了。
D看了我一眼,说,不冲你,我冲E。我没说话,慢慢的转身进了浴室。
正在洗澡,客厅里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咣当咣当的。我忍不住探出半个身子,发现,搬家啊!我扯了条小毛巾,一溜烟回了我的屋子,穿衣服!
当脑袋上还有泡沫的我,没穿丨内丨裤就穿了个牛仔裤。拦住了搬家公司的工人。
咋回事!咋回事!
D挺了一下胸,但是弱弱的说,E让搬的,说是一起住几个礼拜。
我马上给E打了电话,E说3分钟回来,在路上了已经。让她搬。
胸大无脑,这是我当时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随着噶大嘎达的脚步声,我知道E,回来了。我调整了下自己的表情,但是我感觉,铁青的脸色已经暴露了我的情绪。
我深呼吸了几次,觉得这事儿不怪E,也不怪D,我合计着是不是搬家。看着自己的朋友落水了,见死不救?哎,退一步想想,用自己的价值观**别人,也没什么快感,是福是祸,随她去吧。
搬家,这个念头浮现在我的脑子里之后,就一直挥之不去。
E来了,我迅速转变的脸色让E很奇怪,我也不想跟她解释了,我和颜悦色的说,你帮着忙下吧。我继续洗澡了。
留下屋里几个茫然的工人,和两个让人蛋疼的小娘皮,我唱着我的太阳洗完了一个痛快的澡。
洗完出来,没有新床单,我就打算去超市逛逛。正好赶上ED也要买东西。于是三个人一起去。我这时候对D没什么看法了,我觉得,不是个很离谱的人,但是也不是那么的靠谱。此人,敬而远之。
超市出来,微风和煦,春天的黄昏真是让人舒畅,心理的大山也移去了,看着一脸傻笑的E,我也不知不觉的高兴起来了。
时间过得好快,又是一个礼拜,这个礼拜我像个过客,冷眼看着一个女人伺候另外一个坐月子。小产也是月子不是?每天晚上,红枣粥的香味弥漫在屋里。让我的心绪飘到了北京,初恋女友最喜欢红枣了,高中同丨居丨的日子,每周都要做几次红枣粥,晚上吃完了,当第二天的早点。
那个时候才纯真,我16岁第一次打灰机,比较晚熟,可是17岁就同丨居丨了,只打了一年灰机的我,没有体会过那种青春期应该有的那种欲望得不到发泄的憋屈和郁闷痛苦,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ED相处的越来越融洽了,两个人一起吃饭,一起洗澡,我很少和他们一起吃晚饭。偶尔也会对着阳台上挂着的两个人的内衣意淫一会儿。抽支烟,深呼吸。有时候不错,有时候觉得很CD。
D平时沉默寡言,和我不说话,偶尔在客厅遇到,她也是一低头就过去了,擦身而过的时候才低低的说,你好。
但是,隔壁每天不间断的传来两女嘻嘻哈哈的笑声,让我觉得是不是在放录音?
终于有消息了,新房子差不多了,要搬家了,我看过了新的房子,布局不错,是个一居室,价格合理,离这里不远,2、3分钟的路。
要搬家啦,我心情更加愉快,每天都沉浸在归置东西的兴奋中,像个快出嫁的小媳妇,洗澡的时候都要扭扭屁股。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兴奋,只是觉得,D给我的压力太大了。我觉得,她就是来折腾的,破坏了平静的生活。后来我才知道,我没几天可兴奋的了。原来D带来的不仅仅是压抑,还有隐患,这个才是我潜意识里最担心的。
那天,屁颠屁颠的我让几个维族人堵住了,锁骨断了。
那天晚上,ED我,三个人在外面吃的,打算庆祝下我的乔迁之喜。我美的不行,喝了4瓶啤酒,已经酒到微醺,菜过五味。E说回家那个相机,照我的憨态。小馆子里租的房子不远,来回5分钟。我让D稍坐,出来买包烟,刚出馆子,几个黑色的大家伙揪着我的脖子就给我扔到旁边的一个小楼道里去了。
嘴里说着不标准的普通话,问我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我年轻气盛,回了一句,你管的着了?然后意识到,不应该帮D背着个黑锅,脑子里猛然想起,她的男盆友不是维族的么??
我刚要说大哥误会啦,一个棍型物已经当头打下来了。我一侧脸,听到棍子和我的锁骨亲密接触的声音。当时我感觉,一声艹,从我的胸腔直冲云霄。紧接着我腹部挨了一下,人就软软的像个片汤一样倒下了。E从人后用闪光灯晃了一下,几个人如飞檐走壁似的鸟兽散了。我躺在冰凉的地上,至今可以回忆起,当时有一坨狗屎离我的脸只有20厘米,我现在有的时候依旧可以描述那狗屎的样子。
被两个女人掺到车上,然后去医院的路上,我一身的汗,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转,我一直觉的自己很坚强,其实不是。我对疼痛很敏感,到了医院,挂号排队,打针,X光,第二天早上的手术,让我半睡半醒间度过了一个晚上。那个晚上,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第二天早上九点的手术,半个小时就ok了,混混沉沉的睡去,再醒来,我的右手已经没有知觉了,E带来了早点,红红的眼睛昭示着她一夜未眠,D则扒在我腿上睡着了,我左腿都让她弄麻了,之前还以为麻药很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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